陳文軒“嗯”了一聲,躺進了沙發(fā)里面。
沈小婭剛洗的頭發(fā),還濕漉漉地往下滴水,滴的脖子、身上、衣服上都是,回衛(wèi)生間拿一條毛巾慢慢地擦頭發(fā)。
“你色子玩得不錯。”陳文軒突然開口。
沈小婭還以為他睡著了呢。
“你頭發(fā)真多。”陳文軒躺在沙發(fā)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
被陳文軒盯得不自在,“我去吹一下頭發(fā)?!?p> 直到吹風機聲音在衛(wèi)生間響起來,沈小婭才慢慢不緊張了。
等她磨磨蹭蹭地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陳文軒已經躺在沙發(fā)上又睡著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窗外傳來蟬鳴聲,偶爾窗外吹進來的風到了臉上,很舒服。
睡意也很快爬上來,沈小婭看手機還沒有人接單,就直接取消叫車,躺在床邊實在熬不住了,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聽她呼吸聲漸勻,陳文軒起身把房間里面的燈熄滅,又躺回到沙發(fā)里面。借著外面微弱的燈光,看到她側躺在床上的樣子,像立體剪影似的。
她的腰纖細,和屁股之間有一個迷人的弧度,兩腿交叉相疊。
陳文軒上前,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往床中間放下了。
這小東西呼吸聲很輕,燈光太弱,看不到她臉上的樣子。陳文軒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她沒反應,她的手又小又暖和,抓得陳文軒的心里癢癢的。
第二天,等沈小婭醒過來的時候,明媚的太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灑了進來。咖啡的香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沈小婭瞬間意識清醒,從床上爬起來,一睜眼就看到窗臺旁邊站著個人。
那個人也聽見了床上的動靜,回頭看她一眼。
由于背光,沈小婭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聽那個人說:“你終于醒了?!?p> 沈小婭急忙從床上爬下來,整理衣服和頭發(fā),慵懶的聲音從鼻腔發(fā)了出來,“幾點了?”
“十點多了?!标愇能幷f,“快去刷牙洗臉,我都餓了?!?p> 等他們下樓坐上車,沈小婭的腦子都還沒徹底醒透,后腦勺嗡嗡嗡的又沉,又疲倦。
陳文軒帶她出去吃飯,看她兩眼發(fā)直,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生病了?”
沈小婭正發(fā)愣,趕忙避開他的手,“不是,我現(xiàn)在還很困,沒睡醒呢?!?p> 陳文軒問她是哪里人。
“我是山東的?!鄙蛐I順嘴問同一個問題。
陳文軒不答,反問她,“你看我像哪里人?”
沈小婭抬頭仔細地觀察他一遍,雖然他個子像北方人一樣高,可是臉型和皮膚卻像南方人,沒有北方人那么硬朗粗獷,說話時候的語氣神態(tài)也像南方人。
但是具體到南方哪個城市,沈小婭還真吃不準。
“我是廣東的?!标愇能幷f。
“廣東?”沈小婭真是感到吃驚。
她壓根沒往廣東想,“我印象里廣東人好像都沒您這么高?!?p> “所以我在廣東吃不開?!标愇能幰槐菊浀卣f。
沈小婭笑了,“還有這說法呢?!?p> 飯后,陳文軒送她回家,見沈小婭一直往他車上看,探頭探腦的,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