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蘇凡這話,秋援朝更是感慨的不行,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以后誰能夠嫁給蘇凡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聽得和蘇凡一起收拾地上垃圾的秋琪,咬緊銀牙時不時的抬頭小腦袋,有意無意的看著蘇凡的面孔,好像是在觀察蘇凡的反應。
也就是兩人剛剛把病房打掃干凈,還沒有來得及休息會,一位蘇凡意想不到的人物卻突然出現(xiàn)。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病房大門被猛得推開,就見那位冰山美人冷凝醫(yī)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拉起蘇凡就往外面走。
“嗯?你拉我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大白天的你可別讓人誤會……”
冷凝剛剛把蘇凡拉出病房門口,冷不丁聽到蘇凡這句話,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惱怒的表情,停下腳步回頭瞪了蘇凡一眼。
“我警告你別亂說!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了還這樣?”蘇凡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翻著白眼道:“以后有事說事,公然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p> “你……”
以冷凝接近完美的面容,除了自己的父親外,還沒有哪個異性這樣對待過她,誰不是哭著求著跟她搭訕聊天?
向來受到高捧待遇的冷凝,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蘇凡的態(tài)度,伸出蔥白玉指指著蘇凡,咬著銀牙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你什么你?沒事我可就進去了?!闭f著的同時,蘇凡就要重新走進病房。
蘇凡身邊的大美女可不少,視覺早就疲倦了,哪里會慣著一個陌生美女?
“等一下!”冷凝一把拉住蘇凡,考慮了幾秒鐘還是開口道:“你不是對腦科頗有見解嗎?我們醫(yī)院接收了一個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
表面了自己的來意后,冷凝原本還以為蘇凡二話不說就會跟著她沒去,沒想到蘇凡竟然抱著手一副大爺模樣:“我憑什么幫你?”
“你……你,為醫(yī)者仁心,你怎么能看著病人病入膏肓不管?”
蘇凡上下打量了冷凝一圈,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開口道:“醫(yī)者仁心?收費的時候可沒見你們醫(yī)院仁心,還是談點實際的,說一個讓我心動的理由……”
可能是病人的情況實在耽擱不起,冷凝板著俏臉一拍大腿,有些氣憤道:“只要治好了病人,我什么都答應你,行了吧?”
“那還愣著干什么,趕快走?。 ?p> 冷凝:“……”
從住院部出來過后,冷凝帶著蘇凡一路跑到醫(yī)科大樓,坐電梯到了第四層,徑直走進了一間有些大得離譜的會議室。
蘇凡剛剛走進去的時候,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就見會議室當中滿滿當當?shù)淖鴿M了人,年紀也是有大有小,其中有頭發(fā)花白甚至掉光的,還有三十出頭以及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小冷,這就是你說得中醫(yī)世家子弟?”
一位滿臉傲氣的中年男人,正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蘇凡,他胸前的銘牌上,名字寫著張勇,后面跟著副院長三個字。
冷凝很是冷漠的點了點頭,拉著蘇凡走到了會議室盡頭。
冷凝的態(tài)度讓這位張副院長有些下不來臺,深深的看了一眼冷凝的背影,內(nèi)心暗自想道:“小娘們還裝清高,過幾天就把你拿下……”
“行了,我們繼續(xù)看這位病人的情況,腦部受到強烈撞擊……”
主持這次緊急會議的就是張副院長,他剛剛說了沒幾句,會議室后面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不就是腦損傷造成的腦萎縮嗎?
只要用銀針刺激風池穴,陰泉穴,川赤穴,以針灸為主,推拿按摩為輔,不出一個小時,就能緩解腦萎縮的癥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坐在角落的蘇凡。
一時之間,整間會議室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望著蘇凡,就連蘇凡身旁坐著的冷凝,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緊接著會議室響起來浪潮一般的嘲笑聲,人人都在譏笑著蘇凡的言行。
“這人是哪里找來的小癟三,都什么年代了還學什么中醫(yī)?”
“就是就是,治療現(xiàn)代疾病還得需要古代針灸?那是不是做親子鑒定還需要滴血認親???”
望著周圍滿是譏笑的表情,蘇凡的臉色一沉,當場就要站起來準備離開,沒曾想?yún)s被冷凝給拽了回來,悄聲道:“你別理他們……”
也是看著冷凝的面子上,蘇凡這才沒有離開。
正當會議室里討論得水深火熱的時候,會議室大門突然被人猛得推開,就見一位小護士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看到小護士冒冒失失的樣子,張勇還挺不高興,正要訓斥幾句的時候,小護士已經(jīng)搶先一步解釋道:“院長,劉老恐怕是不行了……”
一聽小護士這話,張勇的臉色不禁驟然而變,也顧不上進行了一半的會議,拉著幾位排得上號的腦殼專家,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蘇凡見狀后和冷凝對視了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跟著張勇的步伐先后出了會議室,前往病人的手術(shù)室。
等到張勇一行人到達手術(shù)室外面,手術(shù)室的大門正好被推開,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到張勇的時候,他的神色不禁暗淡了下來。
“院長,病人的情況太過于危機了,手術(shù)規(guī)格根本不是國內(nèi)任何一家醫(yī)院能夠擁有的,我們壓根沒有其他治療手段……”
還沒有等中年醫(yī)生說完,張勇拿起一旁的報刊,當場就砸了過去,同時吼道:“現(xiàn)在送國外人都涼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今天必須得把他治好了!否則我們?nèi)慷家姑?!?p> 被教育的中年醫(yī)生沒敢接話,只是低著頭站在哪里不知所措。
等到張勇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他帶過來那些所謂的專家,就見這些專家腦袋一個比一個低的厲害。
開什么國際玩笑,就是因為病人的病情治療難度巨大才召開的會議,幾十個人在一起討論都沒有出來個結(jié)果,現(xiàn)在病情加重就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