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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遭遇風吹雨打的時候,他的出現(xiàn)讓她看到了光,可當這束光被烏云籠罩,她選擇了轉身,遠離,她明白了只能靠自己。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那抹光愛得熱烈而深沉,也是能灼傷人心的,可她依舊是想當那一只撲火的飛蛾。當烏云散盡,他們攜手在一起,終將撥云見日,再現(xiàn)彩虹。
帝城的天邊劃過幾道閃電,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掉落。
少女站在大雨中,仿佛感覺不到拍打在臉上的冰冷雨滴,一臉迷茫地看著前方的無名處。
奶奶、爸爸、媽媽,我恨你們,為什么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很想你們??!
戚澤明、付辛茹,我恨你們,為什么要背叛我!
還有那個男人……
我厲淺洛恨所有人!
……
雨越下越大,厲淺洛終于支撐不住來自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軟軟地躺在了雨中。
一輛全球限量版黑色邁巴赫在不遠處停下,助理允起撐著雨傘打開后座車門,一個男人穿著嶄新的皮鞋走下來,親自將躺在雨中的厲淺洛抱上了車。
承陽私人醫(yī)院VIP病房內,病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
左手邊上吊著一瓶點滴,冰涼的液體緩緩流進她的身體。
這是哪?
“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厲淺洛莫名地打了個冷戰(zhàn)。
這么冰冷的聲音,是誰?
試了幾次想起身,可是她沒有一點力氣,最后挫敗地躺在床上干脆不動了。
床邊一個穿著私人訂制款白色襯衣的男人正在俯視著自己。
厲淺洛眨了眨眼睛,哇,好帥的男人!
劍眉英挺,銳利而深邃的眸子,還有那性感的薄唇,全身上下無一不在彰顯他的高貴優(yōu)雅。
冷漠霸道的氣勢讓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不過,這個男人好像有點熟悉……
“你是誰?”
“你的男人?!?p> “你是不是有妄想癥?”厲淺洛直接賞他一個白眼,真是可惜了這副帥氣的皮囊,原來是個有病的!
斯靳恒并沒有解釋,先按下床旁邊的呼叫鈴。不到一分鐘,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病房。
看來她是在醫(yī)院。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將她輕輕扶起,還體貼地在背后給她放了個枕頭讓她依靠。
為首的男人大概有二十幾歲的樣子,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一雙像朝露般清澈的雙眼正在專心地盯著醫(yī)療設備。
司承陽,26歲,遺傳家族基因,精通醫(yī)術,年紀輕輕就成了醫(yī)學鬼才。
這個承陽私人貴族醫(yī)院,就是他和斯靳恒合資的。
只是性格古怪,孤僻高傲。
“已無大礙。”司承陽將目光從醫(yī)療設備上移開,感覺到厲淺洛的視線,微皺眉頭。
斯靳恒對著他點點頭,兩個人沒有再多的交流,司承陽就帶著他的蝦兵蟹將們離開了。
病房內恢復了寧靜,斯靳恒坐回之前的辦公桌前,繼續(xù)看文件。
望著他帥氣的側臉,厲淺洛糾結著該怎么開口?!澳莻€……你好……”
斯靳恒沉默,抬起眼簾就這樣看著她。
“我這是怎么了?是你把我送醫(yī)院的?”
“病了,我送的?!彼菇愫唵位卮鹆怂膯栴},繼續(xù)把目光放在電腦上。
“哦,謝謝你,那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明天。”
“哦……”只是出院之后的她該何去何從?
想了一下只有男閨蜜陸梓熙,兩室兩廳的小公寓,能讓她先暫時安穩(wěn)住,然后再找份工作。
想到這里,厲淺洛決定先給陸梓熙打個電話。
“先生,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機嗎?”這個男人雖然冷冷的,但是救了自己,應該是個面冷心熱的男人吧。
“斯靳恒。”她太吵,讓他不能用心工作,干脆合上筆記本電腦,給她丟出自己的名字。
“嗯?死勁橫?”厲淺洛正在神游,隱隱約約聽到這三個字,雖然沒明白什么意思,但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
斯靳恒濃眉緊皺,他兩三個大步就到了厲淺洛的面前。
他霸道地將雙臂撐在床上她的兩側,彎著腰微微咬牙在她面前宣布:“女人,記住了,你的男人名字叫斯靳恒,用不用我教你怎么拼拼音,怎么寫這三個中文字?”
“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你認識我嗎?就我男人我男人的!”厲淺洛有點生氣,要是在前幾天,她說不定還會大聲說,我的男人是戚澤明,才不是什么斯靳恒呢!
只是現(xiàn)在她好像只有自己了,因為戚澤明背叛了他。
“厲淺洛,上個月美國南加州大學剛剛畢業(yè),雙子座,幾天前剛過完22歲生日,生日的晚上在半島酒店8樓888號房間和你的前男友纏綿了一整個晚上……”
“停停停!”厲淺洛差點尖叫,這個男人是誰?連她和別人發(fā)生什么他都知道!
對,就在他說的時間地點里,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厲淺洛命運的事情!
那就是她被自己前男友戚澤明和好閨蜜付辛茹雙重背叛!
隨后她來不及反應,就得到了爸爸的公司被自己前男友戚澤明的父親霸占,從此一無所有,奶奶活活被氣死的消息……
她厲淺洛的人生在短短的幾天內,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說話的時候你不應該打斷。”他還想說的是,“你鞋子尺碼36,1尺9腰圍,腰間有顆痣……”
不是黑痣,好像是后來留下的。
他的嘴被她用手狠狠地捂住:“你不能閉嘴嗎?你怎么知道這些的?說!你是不是偷窺我洗澡!”
她惡狠狠地瞪大了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斯靳恒指了指放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厲淺洛快速把手拿下來,還不忘把手在被子上蹭了蹭,仿佛他的嘴上有什么臟東西一般……
斯靳恒不屑地看著這個幼稚又倔強的女人,重新回到電腦桌前,從文件夾里拿出幾張A4紙遞給她。
“結婚協(xié)議書?”上面幾個大字讓厲淺洛迷茫地抬起頭。
男人此刻云淡風輕:“對,我的第一次被你奪走,你得負責。”
他輕飄飄地扔下一個重磅炸彈,讓厲淺洛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半死。
我的天啊!原來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他?!對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