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洞中,燭九皞轉身要去燒熱水,被蘇曉曉拉住了手。
“那個,皞,我有點事情和你說!”
“你說?!笨粗K曉曉糾結的表情,燭九皞拉著她做到石床上坐下。
“嗯……就是你知道空間的存在嗎?”蘇曉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空間?你說的是空間容器吧!你有嗎?”燭九皞肯定蘇曉曉既然提起了那她一定有或者知道。
“你知道空間容器?”蘇曉曉很意外燭九皞竟然知道空間容器。
“聽瑾婆婆說過,沒見過,不過據(jù)說現(xiàn)在只有少數(shù)的大部落才有了。”
蘇曉曉整理了下思路跟燭九皞說:
“我和你說過我在地球時做過一個任務得到了一個古盤,”看到燭九皞點頭繼續(xù)說道:
“前幾天,無意中我弄傷了手指,血流到那個古盤上,結果被古盤吸收了。然后我和古盤就簽訂了契約,接著我被古盤吸入到空間里,在空間里有個3層的竹樓,我現(xiàn)在只能進第一層,我給婆婆的書就是那里得到的!”說完了就看著燭九皞。
燭九皞沉吟著,“你是說,給瑾婆婆的書是你從地球帶來的空間容器中得來的?那個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地球?”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而且那個竹樓里還有很多東西,我在想我的穿越會不會不是偶然,還有很多事情,太多的疑惑,現(xiàn)在我的頭都大了?!碧K曉曉頭痛的扶著額頭,那憂愁的小模樣可愛極了,燭九皞忍不住的摸摸她的頭。
“別想了。答案總會出現(xiàn)的,你的那個空間我能去看看嗎?”
“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進去,你等會。”說著就和白澤溝通起來,聽說有人要進來,白澤還挺興奮。
“那你把眼睛閉上?!碧K曉曉拉住燭九皞的手說。
燭九皞依言閉上眼睛,接著是一種失重的感覺傳來,很快又腳踏實地,燭九皞直接張開眼睛看看四周,山巒疊嶂,花香四溢,很美的景色,不遠處有一個竹樓,想比就是曉曉說的竹樓了。
“給你介紹下,它是空間管理者叫白澤?!碧K曉曉指著圍著燭九皞打轉的白澤說道。
燭九皞沒說話只是點點頭,冷傲至極。
“你的味道,好像老主人??!”白澤之所以圍著燭九皞打轉,就是覺得他的氣息很熟悉。
“小澤,他是燭九部落的后人,他叫燭九皞,是部落的族長,現(xiàn)在的部落也不叫燭九部落,叫曼巴部落?!碧K曉曉解釋道。
誰知白澤一下子炸毛了。
“什么?改名了,怎么可以改名?怎么可以改名?那是老主人的部落!怎么可以!混蛋!混蛋!你這個叛徒!”
蘇曉曉怔怔的看著發(fā)飆的白澤,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燭九皞卻是知道的,在納雷洛大陸,部落不能輕易改名字,那代表放棄了部落的傳承!是叛族!
“白澤,我依然是燭九部落的人,整個曼巴部落都是,放心,不會太久部落就會把名字改回來的!”燭九皞眸色深沉看著白澤斬釘截鐵的說道。
聽了燭九皞的話,白澤安靜下來,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它抬起頭直視燭九皞,“現(xiàn)在的部落是不是很艱難,還有多少族人?”
“部落現(xiàn)在加上曉曉共有322人,從曉曉來到部落以后現(xiàn)在的族人們生活好了不少。相信以后會越來越好?!睜T九暤沒有遲疑就回答道。
“現(xiàn)在的部落在什么地方定居?”白澤慢悠悠昂首挺胸踱著步子,本來應該威風凜凜的樣子,現(xiàn)在由于整個身體縮水了,故作老城的模樣,卻顯得呆萌可愛,看的蘇曉曉蹲下直揉他的腦袋。
“在維多拉森林?!?p> “那你們可找到祖地了?”一聽維多拉森林白澤激動了。
“沒有,五百年前從外面遷徙回來,已經(jīng)找了五百年了。”
“……”白澤沒有說話,轉身跑向了竹樓后面。
不一會嘴里叼著一個類似獸皮的東西回來。吐到地上,蘇曉曉蹲下將其撿起來,這是一塊類似鹿皮的獸皮,表面被打磨的很是光滑,呈奶白色,上面用黑色的線勾勒出了彎彎曲曲的線條,黑色的線經(jīng)蘇曉曉辨認應該是黑炭所畫。
線條的右下方位置有個圖案,蘇曉曉覺得很熟悉,好像是古盤上的圖案。
上面彎彎曲曲的線條咋一看很蒙圈,蘇曉曉將獸皮,轉了個方向,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地圖,雖然畫的狠是粗糙,但是對于蘇曉曉這種經(jīng)常野外訓練的人來說依然可以看出山川、河流。
她將地圖遞給燭九皞,燭九皞拿起來一看,雙眼倏然睜大,看著蘇曉曉吐出幾個:“這是燭九部落的圖騰!”
“什么?燭九部落的圖騰?那就是說這張圖是祖地的地圖嗎?”蘇曉曉大吃一驚,她猛然想起第一次看見小阿蓮時,眉心的圖案不正是這地圖上的么!還有古盤中央的那個圖案!所以這都是燭九部落的圖騰!
“嗯,是部落的圖騰,應該是土地了,可是這個地方我沒有見過。維多拉森林除了幾處險要之地,剩下的已經(jīng)被族人們走遍了。”燭九皞疑惑的說著。
沉思半晌,蘇曉曉看著地圖說道:“皞,你想過沒有,如果祖地在險要地帶呢?”
“你的意思是……”燭九皞微瞇雙眼思考著說。
“是的,我看了那些給婆婆的書,既然萬年前的燭九部落那么強大,縱然有什么特殊原因讓它毀滅,但是燭九蠡會一點后路都不留嗎?”正所謂當局者迷,蘇曉曉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上客觀的說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祖地有險要之地做屏障!這是蠡大人對部落的保護!”
“嗯,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想的是哪個險要之地與地圖相似,這樣可以為我們剩下大把的時間。”
“這個不好辦,從部落遷徙來到為維多拉森林后,也有族人去過那些賢弟,但是都沒有再回來,所以具體情況也沒人知道,別的部落也是一樣?!?p> “那我們只能慢慢找了!”蘇曉曉有點喪氣的說。
“沒事,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這點時間了!”燭九皞有些好笑的摸摸蘇曉曉的頭,他都不著急,她著急什么!
“我們出去吧,得把這些消息告訴瑾婆婆!”蘇曉曉想了想對燭九皞說道.
“好!”
二人與白澤道別,出了空間,來到箜瑾的石洞,洞里還有幾位老人,燭九戈還有落月,二人與他們紛紛打了招呼,然后坐在樹墩上。半天也沒有開口,幾位老人看到這是有話要談就起身告辭。留下了落月和燭九戈。
“好了,說吧,什么事?”箜瑾問道。這個時間沒事燭九皞是不會來的。
“婆婆,我找到一個東西,據(jù)說是找到祖地的地圖,您看看。”說著將地圖遞給了箜瑾,燭九皞和她商量過了空間的事情暫時不要暴露,畢竟現(xiàn)在的部落還不安全。
“什么?祖地的地圖?”原本慈愛慈愛笑著的箜瑾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動作快的真不像個遲暮的老人,燭九戈和落月也是震驚無比的站了起來。
箜瑾雙手捧著那塊柔軟的獸皮,仔細的看著,糙樹皮搬的雙手微微顫抖,布滿皺紋的臉上松弛的面皮都在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