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沒了?
彥翎沒辦法。
他想保護陸柒夕。
既然薄景曜不能保護陸柒夕,那他來。
“義父,我可以除掉薄景曜,當(dāng)初的事情是薄家和陸家合謀,主謀是薄家,要報仇,也應(yīng)該找薄家?!?p> “薄景曜?”張云曾知道薄景曜,他冷笑,“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找來了。”
張云曾讓人把彥翎給放下來,他說,“薄景曜,陸柒夕隨便除掉一個人,剩下一個……慢慢來?!?p> 這是張云曾給彥翎的機會。
只要彥翎除掉薄景曜,剩下的那一個人就不是事,張云曾自己可以親自下手,在他的眼里,彥翎就是一枚可以隨便利用和丟棄的棋子。
“是?!?p> 彥翎低著頭。
他握緊拳頭。
薄景曜,機會已經(jīng)給你了,既然你保護不了她,就別怪我了。
此時的薄景曜和陸柒夕兩個人還不知道彥翎準(zhǔn)備做什么,他們準(zhǔn)備在F洲待一段時間,至少把張云曾解決掉再離開。
張云曾在F洲的勢力錯綜復(fù)雜,薄景曜在之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和當(dāng)初帝都的事情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張云曾想要報仇,他們不能讓張云曾去傷害自己的親人。
身在華國的陸老爺子在知道張云曾在F洲準(zhǔn)備對陸柒夕下手之后,就準(zhǔn)備來F洲,知道這件事的薄爺爺?shù)谝粫r間就去找陸老爺子,他們兩個人需要商量一下怎么解決這件事。
畢竟,這是當(dāng)初的恩怨,不能讓這兩個孩子承受。
兩個人最終商議決定,一起來F洲,準(zhǔn)備會一會這個張云曾,當(dāng)初年輕的時候張云曾就沒有斗過他們,現(xiàn)在他們都老了,就更加不可能斗得過。
身在F洲的陸柒夕和薄景曜每天過的日子就是釣魚看風(fēng)景,絲毫不擔(dān)心張云曾會對他們下手。
蕭瑾修留在別墅,每天都做著清潔工作,這是侯硯書讓他做的,侯硯書想讓蕭瑾修快點兒離開F洲,準(zhǔn)備讓蕭瑾修知難而退,誰知道他迎難而上。
顧承帶著華國的消息來找薄景曜,他說,“陸老爺子和薄老爺子已經(jīng)在飛機上面了,他們剛發(fā)過來消息,來找你們?!?p> “什么?”
陸柒夕有些詫異,“他們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薄景曜說,“他們知道也不奇怪,陸老爺子知道你已經(jīng)被人帶到F洲,只要再仔細(xì)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看來我們攔不住他們來了?!?p> “這怎么辦?”陸柒夕蹙眉,“張云曾就是沖著陸老爺子和薄爺爺來的,我們留在這里,就是不想給張云曾去華國的機會,現(xiàn)在這兩個人自己過來,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一想到張云曾的態(tài)度,陸柒夕就覺得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議和。
“只能讓他們來了。”
這件事,薄景曜也很為難。
正當(dāng)兩個人眉頭不展的時候,蕭瑾修突然蹦出來,他指著玻璃說,“硯書,你看我這個玻璃擦的怎么樣?”
侯硯書依舊是一副不想搭理蕭瑾修的模樣,她坐在那里看著手里面的書,只是抬眸瞥了一眼,“湊合。”
蕭瑾修繼續(xù)擦拭玻璃,一直到侯硯書滿意,樂此不疲。
陸柒夕和薄景曜兩個人相視一眼,決定一起去外面走一走。
夜晚,薄景曜接了一通電話,就跟陸柒夕說了一下,他要離開一會兒,讓陸柒夕別出去。
他說是公司里面的事情,陸柒夕也就沒有起疑心。
等到深夜十二點的時候,薄景曜還是沒有回復(fù)消息,陸柒夕感覺有些奇怪,就去敲響蕭瑾修的門。
蕭瑾修沒有睡覺,他正在打游戲,聽見有人敲門就不耐煩地走過來開門,在看見是陸柒夕的時候,就問,“大半夜不睡覺,你來找我干什么?”
“有你哥的消息嗎?”陸柒夕問。
蕭瑾修搖頭,“沒有?!?p> 陸柒夕沒有說話,準(zhǔn)備離開。
蕭瑾修退出游戲界面,他問陸柒夕,“怎么了?我哥不在?”
此時,陸柒夕都能聽見蕭瑾修手機里面突然傳出來的一句罵人的話。
“艸,這人怎么沒了?”
陸柒夕知道蕭瑾修在跟人組隊打游戲的,現(xiàn)在退出來,就是在賣隊友。
“不在。”
陸柒夕心里面有不好的感覺。
一直等到凌晨兩點,陸柒夕還是沒有薄景曜的消息,她就定位薄景曜的手機,最后發(fā)現(xiàn)薄景曜的手機的信號在一個碼頭,距離她這里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薄景曜怎么會去那兒?
陸柒夕準(zhǔn)備去看一看。
侯硯書一直沒睡,她看見陸柒夕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就走到陸柒夕的面前。
“去哪兒?我陪你一起。”
“我也去?!笔掕弈弥謾C走出來,他的界面上還是游戲。
陸柒夕和侯硯書兩個人都看向他。
最后蕭瑾修意識到自己的手里面還有游戲,就直接把游戲給退出,“這個不重要,這么晚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們單獨出去?”
陸柒夕都能聽見隊友在罵街。
“特么的!又在掛機!”
陸柒夕一時間沒辦法攔住這兩個人,只能讓他們兩個人也跟著一起,蕭瑾修負(fù)責(zé)開車,侯硯書負(fù)責(zé)調(diào)查薄景曜的具體位置。
一路上,陸柒夕都在聯(lián)系顧承。
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顧承,對方的信號還不是特別好,根本就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侯硯書又想辦法重新連接上顧承。
陸柒夕問顧承,“三爺在哪兒?”
“三爺,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顧承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陸柒夕問,“三爺不是公司里面有事嗎?”
回想起薄景曜離開時候的神態(tài),陸柒夕越發(fā)覺得這件事不對勁,自己應(yīng)該早點兒察覺到的。
“沒啊?!?p> 顧承說,“F洲的公司,不是直接經(jīng)過三爺?shù)氖?,就算有事,也會有人去處理,三爺也不用去管。?p> 這句話,讓兩個人都感覺到薄景曜可能是出事了,能夠讓薄景曜撒謊來騙陸柒夕,說明這件事很危險。
陸柒夕只能想到張云曾,她想不到別人,這個時候找薄景曜,恐怕就是抱著能除掉一個是一個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