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術
胖球似乎知道小生命的到來,陸柒夕一回到家里面,就在陸柒夕的周圍轉圈圈,最后視線還落在陸柒夕的肚子上。
陸柒夕摸了摸胖球的頭,“你這小家伙,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胖球“汪汪”叫了兩聲。
電話響起,陸柒夕看了一眼滑動接聽,
“丫頭,什么時候來陪我下棋?最近有些無聊了?!睂γ媸顷懤蠣斪拥穆曇簦?p> 陸柒夕笑了一下,“爺爺,你如果實在是無聊,可以去找薄爺爺,他說不定會陪你下棋,我最近有些事,還得出國一次。”
“那好吧?!标懤蠣斪佑行┖闷?,“不過你最近有什么事?你手下的公司不是沒有任何問題嗎?”
“我要去G國?!?p> 一聽陸柒夕去G國,陸老爺子就想起來當年的事情,當年他雖然沒有具體了解過陸柒夕在G國的事情,但也知道那一段時間在G國有一個爆炸案,爆炸案的時候,陸柒夕就在現場。
陸老爺子沉默了一會,他說,“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記得動用陸家的勢力。”
“嗯。”
G國,天剛剛蒙蒙亮。
薄景曜給陸柒夕發(fā)過去晚安的消息,他從床上起來拉開房間里面的窗簾,讓陽光照進來,隨后就下樓。
顧承在看見薄景曜下樓后,就將資料交給薄景曜,他說,“當初研究所的魏博士已經找到了,現在幾乎是處于避世的狀態(tài),幾乎誰也不見,所以想見到他,還是有些難度的,不過,據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見到他?!?p> “有什么辦法?”薄景曜問。
顧承說,“調查的人來說,他也在調查當年研究所的事情,如果用研究所的事情吸引他,或許就能見到?!?p> 魏博士也在調查?
研究所出事后,魏博士沒有說一句話就直接人間蒸發(fā),當初有人懷疑過他,可是沒有任何證據,現在他竟然會親自調查這件事,看來也是知道一些事情。
“三爺,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顧承問。
薄景曜搖頭,若有所思道:“不用,可能他會主動來找我?!?p> 顧承不明白薄景曜為什么會這么說,他沒有再說話,既然薄景曜說不用,那就不用。
飛機降落在一個私人莊園里面,侯硯書小心翼翼地扶著陸柒夕下來。
陸柒夕感覺有些夸張,“不用這么小心?!?p> 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草坪,陸柒夕這才感覺到侯硯書的壕氣,以前的侯硯書把自己隱藏的實在是太深,她根本就不會將自己有錢這件事給展露出來。
傭人在不遠處等著,侯硯書還聯系有私人醫(yī)生在家里面,二十四小時待命,每天都會為陸柒夕檢查身體。
陸柒夕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感覺有些頭疼,就讓她們離開。
侯硯書給陸柒夕削蘋果,她問陸柒夕,“什么時候去見薄景曜?你這件事得告訴他?!?p> “不著急,我要先去見一個人?!?p> 陸柒夕來這里,也是有人要見。
侯硯書問,“誰?”
“一個很久沒有見的人?!?p> 一個在爆炸案后,立馬就消失的人,對于爆炸案,沒有任何態(tài)度的人。
“我陪你一起?!焙畛帟蟾胖狸懫庀σヒ娬l,她說,“這個人目前住的地方,只有我能調查到?!?p> “好?!标懫庀ν饬恕?p> 有侯硯書在身邊,陸柒夕也放心一些。
華國,醫(yī)院大門前。
傅桓照常開車回家,然而還沒出醫(yī)院的正大門,簡術就打過來電話給他。
“我見過鄭旭一,心理咨詢師結束咨詢后三年不能和病人有別的關系,現在已經三年過去了,我以朋友的身份去見鄭旭一,發(fā)現他有很大的問題,我恐怕解決不了?!?p> 這是天才心理學家簡術說出來的話。
語氣低沉的簡術讓傅桓察覺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如果鄭旭一的病并沒有好,那么當初簡術對他的治療根本就沒有效果,所謂的康復,也不過是鄭旭一隱藏的手段。
“你在哪兒?”傅桓問。
“你家門口。”簡術說。
“等我。”
剛掛完電話,簡術就看見從電梯里面下來一個男人,手里面拎著一堆速食食品,哼著歌兒直接走到傅桓的家門前,拿出鑰匙。
正準備將門給打開的時候,男人忽然回頭看簡術,“你誰?怎么在這兒站著?”
“簡術,我來找我的一個朋友。”
簡術一頭霧水。
他眼看著男人按下指紋,打開傅桓的家門,隨后就直接走進去。
“等一下?!焙喰g拉住門,他抬眸看向男人,“你誰?怎么來我朋友家里面?”
“許奕歡,有問題?”許奕歡問簡術,“你是不是走錯了?這家伙好像沒有多少朋友。”
他可不記得傅桓有什么朋友,平時吃飯聚餐都是他找的,每一次都是和戰(zhàn)隊里面的人在一起。
“沒走錯。”
為了證明自己,簡術還特地把剛才他和傅桓的通話錄音給許奕歡聽,這就是最強有力的證據。
許奕歡扯了扯唇角,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簡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和別人打電話還保留通話錄音?”
“這個不是重點,懂?”簡術不知道傅桓什么時候認識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懂?!痹S奕歡準備關門。
簡術拉住門,“讓我也進去?!?p> 許奕歡:“沒門?!?p> “你們在干什么?”
傅桓一回來就看見兩個人正在抓著門,他走到門前,看向里面的許奕歡,說,“他是簡術,我朋友?!?p> 許奕歡這才相信,他將門給打開,“進來吧。”
簡術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你們兩個人怎么回事?傅桓,你回華國認識了他?”
“嗯?!备祷刚f,“進來坐。”
坐下來之后,許奕歡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冷漠,而是開始給簡術倒水,最后送到簡術的面前去。
簡術一愣一愣的。
這人怎么和剛才是兩個樣子?
在講正事之前,簡術問傅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他能聽嗎?”
傅桓讓簡術放心,“就算你跟他說,他也不一定能聽明白,可以放心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