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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20章 新仇加上舊恨

  鐘沛兒暗自扶額,也不敢再賣關(guān)子,連忙道:“這個香囊的確有藏紅花的味道,可這花卻并非藏紅花,味道只是因為上面有藏紅花的粉末,大人若不信可仔細看看。其二,這里面的花雖是我贈的,但是這香囊卻不是我親手做的那個。”

  “你怎么知道?”縣官夫人瞅了一眼那香囊道,這種樣子的香囊看起來十分普通,也沒有什么花樣,是個人都能做,但卻不好分清是否為自己的手筆。

  鐘沛兒卻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是這樣的,民女的女紅十分差勁,這香囊若是民女做的,定是粗糙不堪,而這個香囊明顯做工精美,且針腳整齊,故而并非出自民女之手。另外,這藏紅花的粉末就是由這個香囊?guī)У??!?p>  縣官面色一凜,大手一揮連忙從那小捕快的手中將那香囊捏到自己眼前,一手放在底下,一手將那香囊倒置用力甩了甩,果不其然,不出幾秒,空中就多了一片粉末。

  那粉末磨得十分精細,如若不是鐘沛兒仔細,定是無法發(fā)現(xiàn)。

  “這樣就能排出你的嫌疑了?你也太過天真?!笨h官明顯是信了鐘沛兒的話,但卻仍舊不肯松口,接著問道:“王氏,你說呢?這香囊是不是你換掉的?”

  “怎么會?這是鐘姑娘贈與我的禮物,我怎會貿(mào)然將香囊換掉?”王夫人連忙道,如今喉嚨更是嘶啞不堪,縣官夫人聽了以后直皺眉。

  “那下毒之人到底是誰?”縣官緊緊盯著鐘沛兒,鐘沛兒真的是叫苦不迭,只想攤手,再來一句,朋友你有事嗎?這審案的事怎么還要轉(zhuǎn)到她身上了。

  不過為了洗清冤屈,鐘沛兒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想應(yīng)是蘇夫人親近之人。方才我為蘇夫人切脈,發(fā)覺蘇夫人應(yīng)是還服用了落胎的藥,否則月份輕,這么摔一跤定是不會如此嚴重?!?p>  正當(dāng)幾人說話的檔口,外面又來了個衙役,后面跟著幾個帶著藥箱的人,縣官連忙叫他們進來,道:“先派人去看看蘇夫人,看看她是否中毒,你們幾個,再看看這粉末到底為何物?!?p>  一頓操作安排的明明白白,鐘沛兒見縣官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自己,也就只好垂著臉站在一旁。

  過了好一會,那幾個大夫才紛紛商量好,派了個代表上前回話,還挺眼熟,正是妙手醫(yī)館的秦大夫。

  “回稟大人,蘇夫人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多虧了鐘姑娘動手及時,否則若是晚個一刻鐘,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鼻卮蠓蛴行脑诳h官面前提一提鐘沛兒的好,畢竟還是個孩子,又是個學(xué)醫(yī)的好苗子,他也惜才,不愿為難。

  “哦?竟真會醫(yī)術(shù)?!笨h官夫人十分訝異,一雙眼眸直直盯著鐘沛兒,似乎要將人瞅出個花來。

  “是,鐘小友醫(yī)術(shù)高明,恐勝在場大半醫(yī)者,但這也只是因為她年歲小,經(jīng)驗不夠?!边@話一說,在場的人都紛紛朝著鐘沛兒看過來。

  鐘沛兒頓時覺得一陣難以言表的尷尬快要沖破天際,她哪有這么厲害啊!秦大夫您吹噓能不這么夸張嗎?

  那縣官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接著便問:“那蘇夫人到底是否飲了落胎的藥?”

  “回大人,經(jīng)過在下幾人判斷,蘇夫人的確飲了落胎藥,那香囊上也的確是藏紅花的粉末?!鼻卮蠓蜻B聲回答。

  “若是飲了落胎藥,怎的上次沒有發(fā)現(xiàn)?”縣官夫人面色板了起來,便要發(fā)難。

  “這……老朽醫(yī)術(shù)不精啊?!鼻卮蠓驘o奈的低下了頭,朝著鐘沛兒歉意的點了點。

  “夫人,其實上次沒有發(fā)現(xiàn)也不能怪秦大夫?!辩娕鎯旱穆曇魠s是打破了這一片寂靜,縣官夫人連忙催她:“你且再說說?!?p>  “此前蘇夫人急癥,一來主要是因為這香囊,二來秦大夫治病時定是先將蘇夫人的安危放在首要位置,這落胎藥劑量又不大,查不出來也是自然的??梢蛑卮蠓蚰谴螌⑻K夫人醫(yī)好,蘇夫人并未滑胎,因而那背后之人才又使出一計,這落胎藥應(yīng)是近來喝的,因此蘇夫人這次才這樣兇險?!?p>  鐘沛兒一番開解著實讓縣官夫人大開眼界,眼神也頗帶些贊賞:“那依你之見,這下毒之人應(yīng)為蘇丹的親近之人了?”

  “是,夫人。方才見蘇夫人的丫鬟香凝百般阻撓我為蘇夫人看診,因此我認為可從香凝身上找原因?!辩娕鎯夯叵肫饋恚菚r香凝的表情十分奇怪,便一股腦的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縣官立刻派人去審,轉(zhuǎn)眼卻道:“雖然你說的這些有道理,但是事情未查清之前,你們二人還是得關(guān)在縣衙?!?p>  鐘沛兒與王夫人紛紛松了口氣,這樣一來,刑罰自然是不必受了。

  晚間二人被關(guān)在了同一間牢房內(nèi),王夫人回想今日之事,仍覺得一切如同做夢,感嘆一句:“蘇丹這人雖然常斤斤計較,但為人沒有太壞,也不知是誰要下此狠手?!?p>  鐘沛兒寬慰她一句:“世事又豈是如此簡單?即使不愿與人為惡,但有了利益,便會讓人變得面目可憎。”

  說到這里,她就不由想到母親,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過了一會那牢房便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鐘姑娘,王夫人。飯來了?!蹦侨寺曇羰质煜ぃ娕鎯毫⒖陶J出是昨晚那人,抬眸一見,那人竟是今日白天的小捕快,不由得感念一笑。

  “今日飯菜怎會如此豐盛?”鐘沛兒覺得有幾分蹊蹺,便連忙問道。

  那小捕快摸了摸后腦,笑著道:“縣官夫人吩咐的,兩位請慢用。我去找一床鋪蓋給兩位送來,今日恐怕還是得委屈二位了?!?p>  “多謝小哥?!辩娕鎯哼B忙道謝。

  縣官有了方向,很快便查清了事實,那名叫香凝的丫鬟自是早先就與那蘇夫人的大嫂相熟。

  那位大嫂禮成幾年卻一無所出,見蘇丹懷孕便十分眼紅,且自家妹妹正巧自小心慕蘇丹的相公。

  這一來二去的,自然是新仇加上舊恨,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蘇丹的肚子給搞壞了,讓她再也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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