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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173章 都不能改變她的險惡用心

農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傾然心喜 2038 2020-07-25 00:19:09

  何秋云嗤笑出聲,一張慘白的臉在燈影之下顯得愈加可怖,笑起來的樣子如同鬼魅,眼里也帶著些癲狂的神色:“兒大不留娘,既然你決心要護著那狐貍精,那我也沒辦法?!?p>  她這般說法倒是讓徐沉策有種不祥的預感,轉頭看去,卻見何秋云的手突然探向桌面上的包袱。

  徐沉策定睛一看,這不是那紫色的果實嗎?

  之前徐沉策中的便是這種毒,何秋云此時將這東西帶回來是個什么意思?徐沉策眼里閃過一絲陰霾,臉上原本鄭重的表情也越發(fā)的嚴肅了起來。

  “我知道你心里頭恨我險些讓你命喪黃泉,如今我只能以命抵命了,合該也是我欠你的,今日我就還你一命,還望你莫要忘了自己發(fā)過的誓?!焙吻镌普f著便理解拿著果子往嘴里塞。

  徐沉策連忙將右手抬起,食指輕輕在空氣中略微點了兩下,那果子在何秋云的嘴邊繞了個彎,竟是很快落在了地上。

  “母親,您這是何意?我知您并非有意如此,此時也早早開解,您為何今日舊事重提?”

  徐沉策的心情也分外復雜,何秋云是自己的恩人,若非何秋云十幾年來如一日的照顧,他也不可能在這鄉(xiāng)野之間長大成人。

  如今看到何秋云這般做法,徐沉策怎能同意?

  “呵,若是我再不去死,以后就被那狐媚子弄死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反正你的心早已經被那狐媚子勾引去了,我再多說什么都是沒用的,如此還不如一死了之,總歸也不用看見那狐媚子耀武揚威的臉了?!焙吻镌普f著又從桌上撿起一枚果子。

  徐沉策哪能如她的意?連忙大手一揮將那些果子全都打落在地。

  “母親這般逼迫我是為何?于我所見,沛兒從未對母親有過任何不敬,母親奈何總是要難為她?”徐沉策捏緊了拳頭,此時心如同陷入冰窖。

  都說生恩不及養(yǎng)恩人,何秋云便是他的養(yǎng)恩人,徐沉策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再者說,徐沉策也不是傻子,若是何秋云有心要一死了之,哀莫大于心死之際多半也會自己尋一個地方偷摸著不告訴任何人,總歸不會是像現在這般。

  她這么逼迫自己,莫不是非要讓這個家四分五裂的?

  “你說我為難她?沉策,你難道一點也不懂娘的苦心?娘這都是為你好啊,你有一身雄才偉略,武藝高強,如何不能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斬風殺神?”

  “你雖然瞞著我,但我知道你師傅早日便已經決定了要讓你隨軍歷練,此次定是大好的機會,但你卻為了這么一個女子留在此地,當初我就看出來了,這狐媚子就是我們家的喪門星,這會就這般礙事,日后還不定會引起多大的麻煩。”

  徐沉策一聽師傅的名號,心中微微有些懷疑何秋云的門路,但終究是什么都沒問,只是解釋事實:“母親您這般可就是太誣賴沛兒了。”

  “師傅的確有過讓我一同上戰(zhàn)場歷練的意思,但這都是在那位發(fā)話之前,母親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關外犯亂,朝中無人,師傅才頂上,那位怎能不忌憚?早該在營里安了探子,若是我貿然過去,若是被發(fā)現,恐怕后果不堪設想?!?p>  徐沉策說的是事實,但是如今何秋云已經被恨意迷了眼,尤其是自己所做之事被鐘沛兒當場掀破,此時更是恨得牙癢癢,自然會將這所有不順心的事情怪罪在鐘沛兒的身上。

  “你就是在找借口,沈家軍那是什么地方,怎可能輕易被安插了探子?況且山高皇帝遠,你不過就是去戰(zhàn)場上歷練歷練,就算是喬裝改扮又如何?他們還能真的查出你的身份?”

  “說白了,你就是被那狐媚子哄得找不著北,連自己的春秋大業(yè)早已忘得一干二凈,你這樣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姐姐?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來日身到地府,也不怕愧對長姐。”

  何秋云捂著心口,痛心疾首的又道:“早知當日會引出這么多麻煩,我早該讓你跟那狐媚子撇開關系?!?p>  聽她提到母親,徐沉策心中一陣刺痛,母親與父親都葬身在那一場混亂當中。

  那時候他不過是幾歲的孩童,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在他人的幫助下無奈離開,但每每想起那一天的動亂,徐沉策的心中難掩悲痛。

  不過此時怎能又怪在鐘沛兒身上?

  徐沉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腦中的那些悲慘畫面忘得一干二凈,冷聲道:“經過上回的謀殺跟下毒,母親還不明白嗎?”

  “我如今早已經被上面的人發(fā)現,這鎮(zhèn)子上,亦或是這村子周圍,恐怕就有那等監(jiān)視的探子,我如何能離開?若是離開,那便被判定私逃,師傅定是被首當其沖的問罪,我怎能害了他?”

  何秋云被徐沉策的話弄的張不開嘴,恨恨的咬牙:“總歸都是那狐媚子的錯,若她只是當個救命恩人,我自該涌泉相報,但她偏偏要勾引我兒,擋了我兒的道,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p>  “母親為何如此冥頑不靈?沛兒為人清明單純,怎會行那等狐媚之術?母親這般強詞奪理,豈非大儒之道?”

  徐沉策難得臉上出現一陣慍怒:“我敬重母親,所以才一直將事情都放在心里,但如今母親已經為難她至于害人,我雖不知您的門路,但您可知與虎謀皮會害到自己的道理?”

  徐沉策自從聽到鐘沛兒跟何秋云的談話之后,便立即猜到了何秋云的方式,她一個婦人家定是不會再用下毒的法子了。

  畢竟鐘沛兒自個兒就是大夫,借著來信,徐沉策認定何秋云定是與人勾結在一起,也或許是被人下了套,當了槍使。

  可無論任何,都不能改變她對鐘沛兒的險惡用心。

  “你這是怪我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這樣的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你留著定是會后悔?!焙吻镌坪V定。

  徐沉策見她依舊冥頑不靈,倒是被氣笑了:“母親可知我如何讓那些大人同意了我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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