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期間大概花了多久。”柯南又追問道。
田中喜久惠想了想,然后不算太準(zhǔn)確的說道:“這個嘛,大概是七八分鐘左右吧。”
然后荒義則跟著說道:“我大概也用了這么長時間,不過確切時間就不知道了?!?p> “大概8分鐘,因為荒先生回到客廳來的這段時間,我剛好在使用烤箱。”須謙這個時候給出了一個準(zhǔn)確的時間。
柯南對于荒義則花了八分鐘這么長時間有些疑問,雙手抱在頭的后面,仰著頭看著荒義則問道:“你到酒窖里面去拿酒,就要花八分鐘嗎?”
“那是因為我完全忘了酒窖已經(jīng)裝了新鎖,所以還到房間里去拿鑰匙?!被牧x則解釋道。
“裝了新鎖?”柯南這回還沒有繼續(xù)說話,田中喜久惠倒是先懷疑的說了一句。
“不然你要不要直接去看一看?!贝蟾攀潜粦岩?,荒義則有些微怒的說道。
然后荒義則便領(lǐng)著我們前去酒窖,宮本唯我和小哀跟在了大家的后面。
宮本唯我這會走在了小哀前面的位置,這樣不管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宮本唯我都能第一時間把小哀保護(hù)在自己的身后,并且宮本唯我的左手一直放在了腰上的位置,能夠隨時拔出手槍進(jìn)行反擊。
酒窖的位置距離別墅很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酒窖。
荒義則指著門上的鎖說道:“你們看,這上面的兩個鎖就是新裝的?!?p> “真的哎,裝了好多的鎖?!眻@子有些意外的說道。
“為什么裝這么多鎖???”不明白為什么需要這么多鎖,小蘭問道。
“因為這里之前有小偷進(jìn)來,所以我才多加了幾把鎖,因為我們這唯一值錢的就是酒了?!被牧x則給小蘭解釋道。
柯南看了一下這附近的環(huán)境,然后指著別墅后面的一道門問道:“叔叔那是廚房的后門嗎?”
“是啊?!被牧x則點(diǎn)了點(diǎn)說道。
不過柯南又繼續(xù)提出了疑問說道:“這附近的腳印怎么特別多?。俊?p> “我們到這里的時候,大家曾經(jīng)一起把這棟別墅周圍繞過一遍,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把?!碧镏邢簿没菡f道。
“好了,小弟弟這樣過癮了嗎,可以回屋子里去了吧?!被牧x則彎下腰對著柯南說道。
“在順便看看燒洗澡水的地方吧?!笨履侠^續(xù)說道,并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
無奈之下荒義則只能帶著大家一起來到洗澡水的地方。
“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走在后面的小哀對著宮本唯我問道。
“沒有,我對于破案并不擅長,這些還是交給柯南吧,畢竟他才是偵探?!睂m本唯我并不擅長這方面只是搖著頭說道。
查案這不在宮本唯我的領(lǐng)域范圍之內(nèi),讓宮本唯我犯案他在行,但破案有些難為他了。
雖然有時候他能幫上忙,但那都是因為宮本唯我把自己擺在了罪犯者的身份上,去換位思考,去捉摸罪犯的心里,所以有的時候他能提供一些幫助。
“這里就是燒水的地方。”荒義則指著大家面前的小屋對著柯南說道。
柯南仔細(xì)觀看了下四周,然后看著別墅的一動窗戶說道:“叔叔那是哪里的窗戶?!?p> “那個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面窗戶?!被牧x則看了一眼,給柯南說道。
“這么說,只要爬上屋瓦,就能到二樓去了,對不對田中阿姨。”柯南懷疑的對著田中喜久惠說道。
“柯南!”似乎是覺得柯南這樣懷疑人很沒有禮貌,小蘭立馬出聲阻止柯南。
不過田中喜久惠也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道:“沒錯,不過不只有我一個人爬上去過,因為我為了了解熱水燒的情況怎么樣,還曾經(jīng)去浴室那里看了兩三次?!?p> “拜托,你這是什么意思?!焙谔镏弊佣⒅镏邢簿没萦行┎粷M的說道,這難道是在懷疑她不成。
“只要趁我不在的時候來到這里,誰都有機(jī)會爬上去啊,所以絕對不是我。”田中喜久惠并沒有管黑田直子的不滿,依舊說道。
柯南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反而繞著這附近查看了起來,尋找著線索,并不斷的串聯(lián)著案件的前后。
“小哀,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你別凍著,外面比屋里冷。”雖然小哀穿著宮本唯我的外套,但怕小哀著涼,不由得出聲說道。
“嗯,也好?!边@里也沒有用的上兩人的地方,小哀便點(diǎn)頭說道。
見小哀這么說,宮本唯我便陪著小哀返回了別墅。
黑田直子,田中喜久惠和荒義則還有須謙跟著一起返回了別墅。
另一邊這時候柯南好像在那面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過還沒等他得意。
跳到破碎窗戶上觀察的他便被土井塔克樹抱了下來。
“好了,柯南我們快回去吧,大家都已經(jīng)進(jìn)屋了。”小蘭對著柯南說道,然后便領(lǐng)著柯南回到了屋子里。
回到屋子以后,宮本看著柯南問道:“怎么樣,找出來兇手了嗎?”
柯南對著宮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件案子我已經(jīng)大致了解,剩下的就是不可能犯罪的手法了?!?p> 宮本唯我沒有繼續(xù)問,既然柯南這么說那就應(yīng)該快了。
“來,大家來喝杯酒吧?!被牧x則拿了兩瓶酒過來,打算緩解下大家緊張的氣氛。
“這個時候還喝什么酒啊?!焙谔镏弊記]有心情的說道。
“只喝一點(diǎn)沒什么關(guān)系了?!碧镏邢簿没莸故呛敛辉谝獾恼f道。
荒義則把酒放在桌子上,一邊開啟酒瓶分給大家,一邊說道:“還能改變一下心情?!?p> 不過柯南卻是被酒上面的圖案所注意,拿起酒仔細(xì)盯著看了看,又倒著看了下。
一瞬間柯南靈光閃現(xiàn),明白了這個不可能犯罪的手法,前前后后的在腦子想了一遍。
對了我懂了!
難怪兇手要把那座吊橋燒掉,把我們和山下的世界隔絕。
“我已經(jīng)完全看穿了這個不可能犯罪的手法了,我也知道犯下這宗罪行的是誰了?!笨履系难凵衩髁亮似饋?,心里不斷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