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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我的小學

第三十九章:倆特色

青春之我的小學 李白敬酒 2227 2020-11-22 22:37:12

  頓時我感覺自己有些委屈,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趕腳。遂我下意識地望向小白,希望他即使是作為一枚電燈泡的存在,也要發(fā)出許多正道的光出來才好??墒屡c愿違,當我看到小白那副畫風不是很和諧的嘴臉以后,就知道是我奢望了。

  因為此時的小白,已經(jīng)面部肌理扭曲,本來就不大的一雙眼睛上下表皮更狠狠皺在一起,嘴角也是微微上彎。這表情于我來說最熟悉不過了,就是明顯的輕蔑。先前都是我嫌棄小白,沒想到此時卻被這個我數(shù)次不屑的家伙瞅準時機深深地給鄙視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天道有常,你平時屢次施加給別人的,會有一天自己品嘗。雖然小白沒說一個字,簡簡單單就杵在那里,但我感覺本尊受到了極強的侮辱性對待。這讓我立即很不爽,直欲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但同時一番感同身受,站在對方的角度上,也讓我頓時很容易就明白了些什么——

  就是為何在路上,凡有任何敢對小白表示瞧不起的行為,他就會果斷拔劍跟那人進行一場比試。不禁耶穌都擋不住,就算是謝曉峰親臨,那也照干不誤。真是恨不得,以切磋的名義將對方切之磋之,以點到為止做借口把對方全身戳成馬蜂窩才罷休。如此方能痛快,以免影響道心。

  “小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你想多了。”小白終于如我所料,并沒有幫我說這句話。

  但我沒有怨他,因為想到從山腰走下來,我問他一路上已經(jīng)跟多少人比試劍法了,他毫無猶豫地告訴我,加上我剛好八十一。我打趣說:“那不正好么,九九之數(shù),跟我比試完就算功德圓滿了?!毙“讌s搖搖頭,苦笑著說自己已經(jīng)輸了。我不禁訝然,張嘴說了句梗,道:“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小白只得再次苦笑搖頭,說:“九是極數(shù),九九為天數(shù),乃是最為神秘莫測的最大變數(shù)。與你斗,無異于與天斗,焉有贏的道理?”我一想,小白的確是輸了。不過不是輸給我,也不是輸給天,是輸給他強烈的好奇心了。

  而事實上,當我將手機拿出來的那一刻,小白就已經(jīng)有了要輸?shù)挠X悟。在小白將他還未與我有任何劍法上比試的“龍”丟給我時,更是輸?shù)靡凰浚?p>  其實不管是怎么輸?shù)?,輸給了什么,輸了便是輸了。這是作為一名合格的劍客最基本的自我修養(yǎng),不必怨天尤人。但起初小白那句“與你斗,無異于與天斗”是認真的嗎?寧可信其有,就當是千真萬確的吧!

  而且偶爾輸了并不可怕,可怕的縱然贏了劍法,卻回不去老家。我穿越到了唐朝,其實在醒轉(zhuǎn)在峨眉山的時候就也輸了,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再穿越才能回來。我的小伙伴,在這個圍城似的世界里,受到?jīng)]信號的苦惱更是殉了道。與其說輸,哪有像我輸這么慘的?真可算輸?shù)脧氐纵數(shù)美仟N,輸?shù)庙懥劣指锣源?,以至于何其悲哀?p>  那既然我們都輸了,那誰是最后的齊天大勝者?千古之謎撲朔迷離,塵歸塵土歸土,一聲嘆息。

  所以當看到小白還在對我鄙視,于一番自我反省和感悟以后,我心便已釋然。怨他是不存在的,恨自己也沒必要,因為我忽然覺得大家其實都挺可憐。

  “看把你認真的,其實我是在開玩笑,”此女不禁一笑莞爾,“至于我名字嘛,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說哦。因為畢竟咱倆剛見面,一開始就讓你知道的話,會很容易讓你產(chǎn)生錯覺,以為我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p>  如果換做平時,有個女的敢堂而皇之這樣說,我定要呸她一臉花露水,另外當口出狂言:什么玩意兒!但眼前的女子,無論身材長相還是氣質(zhì)秉性皆無可挑剔;聲若夜鶯,飛在天空;言語之中更透漏出的許多智慧與狡黠,這是對于現(xiàn)場的人物情緒把控能力非有一番深刻研究很難做得到的。

  說女子太俗,也太籠統(tǒng),在我感覺非“奇女子”不能與之相稱。有如此的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忽然就三生有幸地出現(xiàn)在眼前,一切仿佛太過突兀的夢境。而此時千里之外的夢境的天空不可察覺地出現(xiàn)大面積的坍塌,貌似正處于風雨飄搖之際,已支撐不起此奇女子太多時間臨世。

  而不得不說,人與人終歸是不一樣的。在我眼中各方面已經(jīng)幾近完美的此女子即百年不出的奇女子,而奇女子無論說什么做什么,大概都有她獨到的想法。是對是錯不好說,但倘若自己妄加揣摩,那一定是錯的。

  所以此刻我想,怎么可能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也太謙虛了。但至于“其實我是在開玩笑”,我覺得可以理解,但不完全贊同。弗洛伊德說,這世上沒有所謂的玩笑,所有玩笑都有認真的成分。這話我還是頗為贊同的,比如很多年輕人選擇在愚人節(jié)那天,往往喜歡以開玩笑的口吻去對平日里所鐘意或暗戀已久的對象進行表白,就是基于此種情感原理。

  難不成此女真有要與我私定終身,在一起的打算?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就像她所言,大家才剛見面而已,如此冒然的想法讓我覺得不夠成熟與淡定。你說自己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子,但卻可以為了我,選擇放縱一次。

  要說不心動,那是屁話。有好白菜不拱,那簡直比蠢豬還蠢,是要遭天譴的。但我必須保持理性與冷靜,客觀地來思考這個問題,為什么偏偏就是在下,俺有啥好的?說真的,除了陽光帥氣我對本尊的其他優(yōu)點一無所知。

  “請問你這兒有啥特色?”我盡量與她保持距離,“請”字不言而喻,問她店里有什么好吃的特色菜,算是轉(zhuǎn)移話題,不與之談?wù)撊松硐搿?p>  “特色是吧?有呀,”此女柳眉一彎,不禁有些興奮,“我這兒有倆特色,一個是霧里看花,一個是水里捉蝦?!?p>  我平地一個趔趄,什么啊都是?我說的是特色菜,而且“你這兒”是指咱們店里——呸,什么“咱們”——總之感覺此女對我說的話怕是有什么誤解吧?我嘴笨也解釋不清了,只得緘口不言,擔心越描越黑。

  “兩位特色間,樓上請!”此女轉(zhuǎn)身不知何去處,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大媽很熱情地站在樓梯口向我和小白招手,示意我們跟隨她的腳步。

  我還在猶豫,小白已經(jīng)沖上去和那大媽有說有笑地拾級而上……這小子原來好這口?真讓我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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