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日后,朝廷之上
群臣位列左右兩側(cè),漢帝劉宏依然無精打采的坐在皇位上。
一名官員突然出列道: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劉宏懶懶的回答道:何事?直言罷了。
官員:稟告陛下,臣要奏安北將軍、司隸校尉及安鄉(xiāng)侯陳戰(zhàn)以權(quán)謀私、公報私仇、擾亂洛陽治安!
隨即一大批袁氏的師朋舊友都出列:臣同稟!
劉宏:哦?有此事?安鄉(xiāng)侯今日可在?
陳戰(zhàn)出列:稟陛下,臣安北將軍、司隸校尉安鄉(xiāng)侯陳戰(zhàn)在!
劉宏:安鄉(xiāng)侯,你可聽清楚了?諸位愛卿可都說你以權(quán)謀私、公報私仇以及擾亂洛陽治安,你可有何異議?
陳戰(zhàn):稟陛下!臣想問幾個問題,可否?
劉宏:自然,愛卿問就罷了。
陳戰(zhàn):謝陛下!
陳戰(zhàn)對一眾參他的官員問道:諸位說陳某,以權(quán)謀私、公報私仇及擾亂洛陽治安這么大罪名,陳某想問問陳犯了何事?盡然惹得諸位都來參我?
一官員道:你在洛陽肆意抓捕以換取金銀,而且還公報私仇抓了虎賁中郎將袁術(shù)將軍,這不是以權(quán)謀私、擾亂了洛陽治安嗎?
陳戰(zhàn):哈哈哈哈!
劉宏:愛卿可有這等事?你又為何發(fā)笑?
陳戰(zhàn):稟陛下,諸位大人說的與臣做的卻是不同。
劉宏:哦?愛卿何意?
這時一官員:陛下,陳戰(zhàn)這是在推卸責(zé)任!
劉宏:別著急下結(jié)論且聽陳愛卿一說!
眾人:諾!
劉宏:愛卿盡可說來。
陳戰(zhàn):陛下,諸位大人說臣在洛陽肆意抓捕,破壞洛陽治安,實則臣在維護洛陽治安,這些人在洛陽肆意妄為,導(dǎo)致洛陽民風(fēng)不淳,臣身兼司隸校尉為安定民心不得已只能將其一一抓捕!
這時一大臣出來:那你不是還讓這些交了錢就放了,你這不是以權(quán)謀私又是什么?
劉宏:陳愛卿這又是為何?
陳戰(zhàn):稟陛下,確有其事,臣所放之人都乃是偷雞摸狗之流并非十惡不赦之人,這等人又不是犯什么重罪,把其關(guān)押反倒是浪費牢房,且不說還得管其一日三餐,讓其贖回后反倒是能充實我大漢國庫,何樂而不為,臣查看卷宗,行此事者多如牛毛,若臣做錯了,臣回府后都將其一一抓捕回來。
這時又有人跳出:你有何證據(jù)證明你放人放的對?
陳戰(zhàn):這位大人這些人都有卷宗在策,證人在側(cè),又豈會放錯。
劉宏:哦?讓父,陳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張讓:稟陛下,卻是如此,陳將軍不光充實了些府庫,連內(nèi)庫都充實了些。
劉宏:嗯,陳將軍此事辦的妥當,朕前些日子卻為府庫所憂,將軍做的好,今日朕下旨此事今后都如此辦了,只要不是什么十惡不赦大奸大惡之人,這些偷雞摸狗之輩放了就放了,不過也不能輕饒,多交些罰金也讓他們長長記性。將軍如此做緩解了朕的燃眉之疾當賞……
還未等劉宏說完,袁槐出列,道:陛下若要賞,還請等老臣再問陳安北一個問題后,再行賞賜。
劉宏:哦?袁卿家有問題?好好,無礙!問就是了。
袁槐:老朽敢問陳安北,前些日子陳安北抓了我兒袁術(shù),說其冒犯上官、出言不遜,老朽認了,不知前兩日又為何抓我兒袁術(shù),他身為虎賁中郎將可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若是因為他所要擒拿之人是您摯友您就抓了他,還請陳安北給個解釋,不然老朽不服??!
劉宏:怎么袁公路又被陳將軍抓了?
陳戰(zhàn):稟陛下確有其事,不過臣抓他確有原因!
劉宏:何理?
陳戰(zhàn):陛下,袁公路罪犯其三。一當街拿人不曾向臣通報,此事有違律法。二他當街索拿之人乃定軍將軍,定軍將軍不管怎么說官位都高于他,他亦無向陛下請命私自抓捕,這是冒犯上官。三袁公路說他抓捕定軍將軍之因,乃是宮內(nèi)失竊,我大漢天子宮城豈會有賊入內(nèi),就是有,若無守城禁軍,又怎能進?
袁槐氣急敗壞:陳安北所言,老臣不敢茍同,若是有賊人入竊宮城,就是因為與公路勾結(jié),未免也太說不過去,若陳安北無證據(jù),就是擅自抓捕朝廷命官!
陳戰(zhàn):哦?我若沒證據(jù)就是擅自抓捕朝廷命官,那袁公路呢?他有何證據(jù)敢拿定軍將軍!再說即使宮城遭竊與他無關(guān),他也有失職之罪,這不能抓嗎?
袁槐怒道:陳安北!公路乃是虎賁中郎將,抓不抓因有陛下裁決,有你何事,莫非你想代天子行事!
旁邊的盧植等人都怒了,這封面是在指責(zé)陳戰(zhàn)有謀逆之心。
袁槐心想:小子,跟我斗你還嫩著!
又對劉宏:陛下!陳戰(zhàn)有不軌行為,還請陛下抓捕審查!
后面一眾大臣:陛下,臣等同參!
這時以盧植皇甫嵩為首的一派武將,尤其是平民出身的朱儁統(tǒng)一道:陳安北乃我大漢忠勇之將,還請陛下明察!
劉宏:唉!陳愛卿,你又有何說?
陳戰(zhàn):陛下!臣斗膽向陛下問一個問題再做回答,可否?
袁槐:陳戰(zhàn)你大膽,來人!
劉宏對上前士卒:都下去,哪里有你們的事!
劉宏對陳戰(zhàn)道:愛卿,想問何事?
陳戰(zhàn):臣想問,宮內(nèi)是否遭竊?
劉宏:這……
劉宏問張讓:讓父,宮內(nèi)可有何處遭竊?
張讓:稟陛下,不曾,老奴不曾聽聞哪里遭竊。
劉宏:陳愛卿聽到了吧!
陳戰(zhàn):陛下,既然宮中沒有遭竊,那袁公路就是惡意造謠,欺君罔上,陷害同僚,臣身兼司隸校尉,若是讓這等留言被傳了出去,一是給陛下抹黑給我大漢抹黑!二若是讓人知道連天子宮城都遭竊,這洛陽治安,這司隸治安,這天下各州郡縣治安怎么辦,尤其是我大漢剛剛經(jīng)歷張角謀逆。
張讓:陛下,老奴認為陳安北說的極是!
劉宏:對,愛卿所言甚是!
袁槐:陛下,不管怎么說……
還沒說完,陳戰(zhàn):陛下,臣認為袁術(shù)造謠必須要好好懲治一番,煌煌天子所在豈若此等小人抹黑我大漢!況且他還身居虎賁中郎將!
這時盧植等:陛下,陳安北言之有理??!
劉宏:諸卿所言,尤其是陳愛卿一腔熱血報國,寡人甚慰。
劉宏看向一直沒有動作的何進:大將軍認為應(yīng)該如何處理?
何進:陛下,臣認為袁公路雖然有錯,卻不是如此重罪,略加懲治,多罰些錢,也讓他吃點教訓(xùn),陳安北按律執(zhí)法,實則應(yīng)該多加封賞。
劉宏:嗯,大將軍言之有理,陳愛卿你有何想法?
陳戰(zhàn)聽到何進的話,就知道這是何進在保護袁術(shù),錢對于袁氏這種老世家來說也就是短暫的肉疼,不過給自己封賞這個事,實際上是褒獎,實則在是削權(quán),但現(xiàn)在自己又不能和何進翻臉。
陳戰(zhàn):陛下!臣贊同何大將軍之言,不過臣認為還是該多關(guān)押幾日,畢竟他已經(jīng)不是初犯。至于封賞,臣不過是履行職責(zé),豈敢再要封賞。
劉宏:陳愛卿所言也是,我這袁公路卻也不是初犯了,不過陳愛卿還是該有些封賞。
劉宏對張讓:讓父,洛陽還有何職是空的?
張讓:陛下!洛陽令一職還是空閑。
以何進為首的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何進更是雙眼冒火的盯著張讓,開什么玩笑,洛陽令,就是完全掌握洛陽軍政大權(quán),加上陳戰(zhàn)是安北將軍,本朝還未有征北將軍,陳戰(zhàn)又是安北將軍,這是要封侯拜相的節(jié)奏啊!
袁槐:陛下!洛陽令事關(guān)重大,陳安北還是太年輕了!
劉宏:哦?袁術(shù)倒是不年輕,還不如陳愛卿!
劉宏:眾臣聽令!袁術(shù)屢次冒犯上官,行為惡劣!本該論重罪,但念其以為無大錯,著司隸校尉府略加懲治!
陳戰(zhàn):諾!
劉宏:朕還沒說完,安北將軍、司隸校尉安鄉(xiāng)侯陳戰(zhàn)上任以來盡職盡守,洛陽治安為之一新,著升任洛陽令。司隸校尉一職由其推薦擔任,陳愛卿你可有合適人選?
陳戰(zhàn):謝陛下隆恩!陳倒是有一人選,定軍將軍——錢漢!
劉宏:哦?嗯不錯,定軍將軍錢漢今日可上朝?
錢漢急忙出列:臣在!
劉宏:望錢卿學(xué)習(xí)陳愛卿,也多多幫助陳愛卿管理好我洛陽,讓朕的臥榻之側(cè)也安穩(wěn),待陳愛卿上任洛陽令后,錢卿即刻赴任!
錢漢:謝陛下!臣定盡職盡責(zé),協(xié)助陳安北讓洛陽昌盛!
袁槐等還想說什么,劉宏:退朝!
眾人只能:諾!
散朝后,與陳戰(zhàn)錢漢交好的都來慶賀。
陳戰(zhàn):諸位來日戰(zhàn)擺酒謝諸位今日之幫助!
眾人:陳安北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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