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施計劃
子桑薇羽覺得還是暗中查一下景玉王。
畢竟事關(guān)顏洛傾。
“主人,要不你現(xiàn)在就契約我吧,我不介意?!?p> 法若文急忙說道。
跟了子桑薇羽這么長的時間,她早就想跟子桑薇羽契約了。
可惜子桑薇羽一直未提起契約的事情。
可是法若文不知道,子桑薇羽不是不提起,而是根本就忘記了。
因為法若文一直是人形,又不是魔獸,所以自然而然的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人,自然華麗麗地忘記了。
要不是現(xiàn)在法若文提起,她還想不到法若文是魔獸呢。
“你現(xiàn)在還在試用期,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弊由^庇鸩幌胝勂跫s的事情。
雖然現(xiàn)在她幻化成女的,但是她的真身是男的。
要是契約了感覺怪怪的。
“試用期?”
法若文一臉懵逼。
試用期是個啥東東?
“等我看你順眼了再契約?!?p> 子桑薇羽不想解釋試用期的意思。
然后便走了。
法若文跟在子桑薇羽的旁邊想著試用期是啥意思。
子桑薇羽出了城門,來到一處破廟中。
然后走到一個佛像的后面按下一個暗格后,便出現(xiàn)了一個地道。
兩人走進去后暗道就自動合上了。
子桑薇羽一路上摸著黑靠著多年來的感覺走著。
最后兩人出現(xiàn)在了一個高塔前。
高塔一共十層,第五層那里有一個瞭望臺。
第七層和第十層有一個類似于陽臺的凸出來的站臺。
子桑薇羽走到大鐵門前,直接推開了。
法若文看著有些怪異的建筑,左看看右瞧瞧。
看見子桑薇羽進去了急忙追了上去。
子桑薇羽一進來,里面的人全都愣愣地看著子桑薇羽,然后直接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子桑薇羽乘著用水利發(fā)電的原理制作的電梯直接到了十層。
“主子。”一個穿著帶有剎字的黑衣男子跪在了子桑薇羽的面前。
“看來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子桑薇羽看見醒目的剎字,嘴角上揚。
看來她的殺手帝國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九個人已經(jīng)行動了嗎?”
子桑薇羽坐在美人榻上,法若文貼心地沏茶,準(zhǔn)備點心。
“已經(jīng)有了起色?!蹦凶悠饋恚瑢⒁粋€卷軸遞給了子桑薇羽。
子桑薇羽接過卷軸粗略的看了一眼。
沒想到一個月殺手帝國進賬這么多。
“把賞金全都改成一千個高級靈石或者水晶幣亦或者紫晶,至于多少錢你自己看著辦,但只許多不許少?!?p> 子桑薇羽把卷軸放在桌子上。
“諾?!?p> 男子記下子桑薇羽的話。
“還有查一下景玉王和顏皇兩人的過往,所有關(guān)于炫火帝國皇家的事情都要徹底查清楚?!?p> 子桑薇羽想起景玉王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諾。”
男子看了一眼子桑薇羽。
“讓人去帝錦帝國和錦繡帝國建立勢力,錦繡那邊就建個門派啥的,至于帝錦就叫無邪宮,宮主為無邪,實力要比那些隱世家族、皇家、大家族都要高,我需要忠心的不需要叛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子桑薇羽說到最后,身上殺氣騰騰。
男子一驚,急忙跪了下來,“屬下明白,屬下定當(dāng)盯緊所有人的,若發(fā)現(xiàn)有二心者,立刻處死,請主上放心。”
男子明白這句話的重量,自然明白子桑薇羽這是在警告自己。
畢竟他們身上有一道奇怪的契約。
子桑薇羽要殺死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有魔獸嗎?”
子桑薇羽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有陣法但是沒有強悍的魔獸。
“啟稟主上,除了我們十人有一頭靈獸之外,其他人都沒有?!?p> 子桑薇羽摸著下巴。
“有什么森林是離這里最近的?”
“魑魅森林離這里有一百公里?!?p> 男子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通知你?!?p> 子桑薇羽揮揮手。
“屬下告退?!蹦凶幼吡恕?p> “小姐,魑魅森林好像是炫火帝國最危險的一個歷練之地了?!?p> 法若文聽說過這個森林,雖說魑魅森林是炫火帝國最危險的,但是往年歷練的人特別多,二三年前還有遺跡出現(xiàn)呢。
至于神獸、超神獸、混沌靈獸之類等級高的靈獸則是沒有。
但是這些魔獸說不定還真的存在呢。
“明天去打劫,讓那些魔獸給我們當(dāng)免費的看門獸?!?p> 子桑薇羽對于魔獸可是很感興趣的,特別是擁有魔獸大軍,這種感覺自己是百獸之王,號令魔獸簡直爽翻了。
法若文癟嘴。
小姐不用動手那些魔獸見了自然匍匐在小姐的腳下。
想想那種被魔獸朝拜的場面,好興奮好高興呀。
想到這里法若文笑了。
子桑薇羽看見法若文那傻不拉嘰的樣子,有些好奇。
這小妮子是在思春了還是啥的?
“你思春了?!”
子桑薇羽問道。
法若文一聽見思春兩字,笑容慢慢消失了。
“小姐,看我這樣像是思春的嗎?”法若文指了指自己的臉。
子桑薇羽點頭,“像?!?p> 法若文一臉生無可戀。
小姐怎么能曲解她的意思呢。
哼。
兩人在這里有說有笑的。
遠處一個人倒是思起春來了,而這個人便是剛剛醒來的顏洛卿。
他思的便是給他獻血的法若文。
其實顏洛卿對法若文有意思,他不好意思說而已。
這些天法若文每天給他做飯,雖然飯做的有些難吃,但是每天給他變著法兒的換新花樣。
而且他覺得法若文有時候挺可愛的,傻里傻氣的,好像一個涉世不深的傻姑娘。
你說她啥都不懂嘛,有時候她就會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有時候一件簡單的事情,她就想的特復(fù)雜,還把他給搞蒙了。
“二哥,你在想誰呢?”顏洛傾又進來便看見顏洛卿靠在床邊,傻笑。
“該不會是在想羽吧?!”顏洛傾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捂住嘴巴,瞪大眼看著顏洛卿,“二哥你該不會喜歡上羽了吧?!”
顏洛卿一聽,嘴角的微笑瞬間消失不見了,黑著臉看著表情夸張的顏洛傾。
“你覺得有可能嗎?”
顏洛卿知道像子桑薇羽那種強悍的女人,必須有個比她更強悍的男人才能鎮(zhèn)的住她,反觀他自己,反倒被子桑薇羽牽著鼻子走。
“想想都不可能,如果二哥喜歡羽的話,只能一個人單相思了,最后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跟別人成親了,而自己卻不能說,那種想要得到而又得不到的痛苦我明白。”顏洛傾拍了拍顏洛卿的肩膀,“所以二哥,你注定會孤苦一身的?!?p> “呵呵。”顏洛卿干笑兩聲,便躺下了。
他不想和顏洛傾說話了。
照這樣聊下去只會把天給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