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薔昨晚六點到的宮家,今早六點鐘方離開。
溫傾月的說詞是,十點鐘溫薔出現(xiàn)在度假村,并找人輪番糟蹋了她。
溫青石沉聲道:“我想問,小薔從昨晚六點到晚上十點鐘之間,有沒有離開過宮家?”
管家微笑的搖頭。
“沒有,九點鐘之前,溫小姐一直和我們小姐在一起,九點鐘去客房休息,九點半鐘,傭人給溫小姐房間送了夜宵,是溫小姐親自開的門,九點半鐘后,我也未見溫小姐出過門,所以,昨晚六點到晚上十點鐘之間,溫小姐一直在宮家?!?p> 溫傾月的眼睛陡然瞠大。
宮家的管家在撒謊,昨天晚上溫薔明明和她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宮家?
“不可能!”溫傾月有些激動的指著管家的鼻子:“昨天晚上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會去宮家?你在撒謊!”
宮家的管家臉色倏沉,目光犀利。
“我是不是在撒謊,你們打電話給我家先生、夫人或是少爺、小姐,一問便知,我還有事,告辭了!”
說罷,管家轉(zhuǎn)身便離開,離開之前只朝溫薔點了下頭。
除溫薔外,所有人看向溫傾月的目光中,皆帶著質(zhì)疑。
溫傾月惱了。
他們都覺得她在撒謊,他們不可能給宮家的董事長、董事長夫人或是宮總裁、宮小姐打電話,宮家的管家出面和開口,已相當于實捶。
而酒店里的監(jiān)控已被她動手腳,不能作為證據(jù)。
溫青山冷睨她,語調(diào)陰陽怪氣:“自己沒弄清楚陷害你的人是誰,就栽贓給薔薔,不是溫家的血脈,果然跟溫家人不是一條心?!?p> 溫青石瞥了一眼溫全勝微沉的臉,用手肘搗了一下自己說話口無遮攔的弟弟。
溫青山不領情:“大哥,你搗我做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
溫青石輕咳了一聲站起身。
“事情已經(jīng)弄明白,害了傾月的人并不是薔薔,傾月怕也是受了居心叵測之人的誤導,以為害她的人是薔薔,傾月這一次也是受害者,就不讓傾月給薔薔道歉了,但是,傾月,薔薔是你的姐姐,我希望以后,不要再發(fā)生類似的事?!?p> 溫傾月心里是惱的,更多的是怨恨,她被那么多人輪流糟蹋,溫薔就這樣洗脫了關系,可現(xiàn)在她也不能拿溫薔怎么樣。
她咬緊下唇,捏緊了雙手,乖巧的點頭答:“我知道了?!?p> 溫傾月回答之后,溫青石和溫青山兩個人就離開了溫家,溫全勝一直陰沉著臉,不發(fā)一言,接了公司的電話,便去了公司也離開了,溫傾月因為身體虛弱,被樊家卉送回房間休息,路過坐在沙發(fā)邊的溫薔時,她恨的直咬牙根。
現(xiàn)在是十一假期期間,不用上課,在所有人離開后,溫薔也上了樓。
她的房間與溫傾月的隔得不遠,剛走到房間門口,便聽到溫傾月房里不斷傳來溫傾月暴怒發(fā)泄的聲音,還有東西被砸在地上的聲音。
她挑了下眉,轉(zhuǎn)身進了溫薔的房間。
溫薔的房間里,到處都是粉色的公主風,看的她眉頭直皺,隨手把裝有粉鉆手鏈的盒子丟在桌角,便睡了,中午被一個電話吵醒。
她的手機被溫傾月拿走,這個手機是郁烴送給她的,方便聯(lián)系。
手機顯示是郁烴的特助向南打來的。
“向助理,怎么了?”
“溫小姐,您還是來一趟醫(yī)院吧!”
“怎么了?”
“自您走后,老夫人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她說,看不到您不吃飯,但是,大少爺說不想打擾您,所以……”
“什么?我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