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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縷在去意大利深造了半年后回國找了份高薪工作。
她在周末時會把晨晨接到她自己家里,工作日則每天去接晨晨放學(xué),再送回管自蹊家里。管自蹊也不再失落別扭,能坦然面對周縷,他們兩大一小的生活過得規(guī)律而友好,我好像終于可以放心了。
有天我出差回來的時候在飛機場遇到了剛送完客戶的周縷,于是我就搭了周縷的順風(fēng)車回家。
一開始周縷以為我會去管自蹊那里,我說回自己家時她還驚訝了一下。
在路上時周縷問我工作做的怎么樣,我說挺好的。
周縷說她記得高中時我最喜歡的是攝影,沒想到填報志愿時我卻填了一大堆和管自蹊相同的金融專業(yè)。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
但是周縷繼續(xù)問,她問我累不累。
我裝作聽不懂。
周縷也就沒再繼續(xù)。
快下車時我忍不住問周縷,她是如何做到一下子就不喜歡管自蹊的,周縷想了想說也許她沒自以為的那么偉大,在本性上她更愛的還是她自己。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想成為周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