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韋,你小子說什么?”
太陽的,小崽子居然敢這么欺負(fù)小爺,老子惹不起他們還治不了你了。
“怎么,你這么欺辱哈哥柳哥還有理了!”
知道自己是整不過猴桃,鼠尾連忙諂媚的給汪小和哈猩柳揉肩捶腿,反正以后橫豎都要被折騰,趁著這次機(jī)會肯定得多撈兩把。
“你……”
“還敢反抗?”
“不不,哈哥,我沒有,我是良民啊”
“那還不唱!”
平日的猴桃就喜歡招三惹四,老好人的猩柳此刻也一改往日的和事佬作風(fēng),爪中不停的晃著腰帶,怒目圓睜的盯著猴桃。
“我…我”
“快點(diǎn),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還是你想玩捆綁游戲呢?”
“不不…我唱。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今天這劫肯定是躲不過去了,猴桃屈辱的轉(zhuǎn)過嬌柔的身子對著墻壁,沙啞的聲音帶著難以言表的委屈,傳遍寢室。
“嘎,嘎?猴桃這是覺醒了?”
找汪小哈商量晚會的鴨絨推開門,看著平日囂張欠揍的猴桃跪在床上唱征服,一部史詩倫理大劇瞬間鋪開在腦中。
“我去,桃哥你今天終于暴露本性了嘎”
“鴨絨,你小子說什么!”
“唱你的”
“哈哥,你們這是在整哪出?”
偷偷用爪機(jī)錄了一段視頻后,鴨絨一顛一顛的跑到汪小哈身旁,猥瑣的看著像受氣的小媳婦般的猴桃。
“沒什么,只是讓猴桃表演一下晚會上的小品”
“哎呀,沒看出來桃哥會為藝術(shù)做出這么大的犧牲,嘎嘎,桃哥牛叉,不愧是我等的典范”
鴨絨操著一口尖厲怪異的聲音在一旁吟詠稱贊猴桃,臉上卻是一副憋出內(nèi)傷的扭曲表情。
“好了好了,別皮了,你找我干啥的”
畢竟是自己的室友,汪小哈也不想讓其他艾尼莫過于嘲諷猴桃,雖然他是遠(yuǎn)近聞名的毒瘤。
“也沒什么,主要是想問一下你們今天找演員可順利”
談到正事,鴨絨也顧不得錄像,連忙把爪機(jī)收起來,找了把椅子坐在汪小哈旁邊。
“我們挺順利的啊,天鵝族那幾位小姑娘也同意演出了”
“我了個(gè)大太陽,哈哥你們怎么做到的,居然把那群高傲自大的蛤蟆幻想哄來了”
嘎嘎嘎,不得了不得了,哈哥果然是哈哥。萬萬沒想到汪小哈會把天鵝族給請過來,之前只是被武力脅迫屈服的鴨絨此刻才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拜汪小哈。
“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搞基”
“我只是在瞻仰你啊哈哥”
……
鴨絨雙眼彎成月牙,口中不斷發(fā)出淫蕩的笑聲,汪小哈看著鴨絨這副比猴桃還要浪蕩的樣子,不由一陣惡心,連忙轉(zhuǎn)過頭。
“你丫是不是被猴桃咬了,再對老子擺出這種表情我就把你燉湯喝”
“別別,哈哥,天鵝族真的愿意來演出,沒有提出什么特殊的要求?”
“什么!天鵝族?哈哥,你說的天鵝族在哪?”
聽到天鵝族,悲痛欲絕的猴桃瞬間滿血復(fù)活,連忙從床上撲倒汪小哈身上,一雙眼不停的冒著紅心,興奮的搖晃著汪小哈。
“給我起開,誰叫你停下的!”
一把甩開猴桃,汪小哈指了指墻壁,冷冷的盯著猴桃。
“這事先不急,我去,那可是天鵝族的妹子,哈哥,你快介紹我認(rèn)識幾個(gè),能撩到這種姑娘,本座死也瞑目了”
“你這點(diǎn)出息,我覺得她們找蛤蟆族也不愿意找你這極品”
鼠韋嫌棄的撇了猴桃一眼,轉(zhuǎn)頭卻興奮的看著汪小哈,天鵝族的誘惑,鼠韋自然也是很想親身體會一番。
“確實(shí),天鵝族也只有我這種玉樹臨風(fēng)勝潘安,風(fēng)流倜儻賽神仙的牛族猛男才能收服的了”
牛頁瀟灑的甩了下頭,自信一笑。碩大雪白的后槽牙閃過一道光輝,兩厘米的寸頭生生甩出了長發(fā)公子的刺眼沖擊。
“你們可要臉?”
就知道會是這種后果,所以汪小哈一直沒有向他們說起過這件事。
看著眼前這三個(gè)淫笑浪蕩的痞子,汪小哈現(xiàn)在不由后悔自己說出這件事。
“你們就不能學(xué)學(xué)鵝敢猩柳,你看他倆多淡定”
“哈哥,你被猴桃嚇壞了眼嗎?”
“嗯?”
鼠韋指了指一旁的鵝敢和猩柳,汪小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不禁想狠狠的抽自己一頓。
“小天鵝~性感的小天鵝~我就不信網(wǎng)上找不到拿下你們的攻略~嘿嘿嘿……”
碩大的鏡片發(fā)出詭異的光輝,鵝敢兩只小翅膀飛快的敲擊著鍵盤,鵝嘴扯出一抹猥瑣的弧度,不停的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劉海還是梳左邊好一點(diǎn)”
本就不是多茂盛的毛發(fā)在猩柳粗糙的肉爪之下頑強(qiáng)的做著最后的掙扎,天鵝族巨大的誘惑,憨厚的猩柳也淪陷了進(jìn)去。
“你們真的夠了”
無奈的扶額,汪小哈對這幾頭色魔,徹底無語。
“鴨絨,晚會是什么時(shí)候,我們鐵定去捧場”
“猴桃這次放的對,哈哥辛苦舉辦的晚會,做兄弟的肯定得去捧場”
“到時(shí)候給我們留個(gè)好位子,你懂的~”
親切的摟過鴨絨,猴桃輕輕拍著鴨絨的肩膀,一臉男的都懂的表情使著眼色。
“放心放心,有福一起享嘎~”
挑了挑眉,鴨絨猴桃對視了一眼,猥瑣的笑容更加燦爛。
“造孽啊,夜語,是我對不起你們了”
六頭色魔的荷爾蒙爆發(fā)側(cè)漏,汪小哈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為夜語她們祈禱,希望不要被這幾個(gè)孽障迫害了。
時(shí)間過得很快,在最初的幾天,汪小哈和喵小橘尋找完演員后,再也沒聯(lián)系。
直到今天,十一月二十號的下午,汪小哈接到了喵小橘的電話。
“汪小哈同學(xué)嗎?你快點(diǎn)來活動中心一下,這里出了點(diǎn)事情”
“好的,我馬上到”
顧不得整理晚會場地的申請表單,聽到喵小橘焦急的聲音,汪小哈飛快的穿好衣服,竄出了寢室。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到達(dá)活動中心的汪小哈沖到喵小橘身旁,心疼的看著委屈著急的喵小橘,連忙柔聲詢問。
“是夜語她們喵,她們說要單獨(dú)在活動中心排練,其他艾尼莫不能在這影響她們,還一直在嘲笑我們”
汪小哈的到來讓喵小橘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可愛的大眼睛閃著淚光,小嘴輕撇,帶著哭腔向汪小哈傾訴心中的委屈。
“乖,別難過,我去想辦法”
掏出紙巾輕柔的擦掉渺小橘的眼淚,汪小哈轉(zhuǎn)身向夜語走去,溫柔的表情瞬間消失,眼中滿是冰冷。
“等一下汪小哈同學(xué),我們畢竟是邀請她們來的,千萬不能過分了”
“……嗯”
她們把喵小橘欺負(fù)成了這樣,汪小哈怎么可能還會心平氣和的找她們講道理,但又怕自己太過分讓喵小橘擔(dān)心,甚至讓她看出自己藏起來的心意。猶豫了一會,汪小哈掏出爪機(jī),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弧度。
“鴨絨,你不是想找天鵝姑娘嗎?現(xiàn)在,把柴皮,猴桃叫上一起,來活動中心”
汪的,敢欺負(fù)老子的小姑娘,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