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領(lǐng)頭之人此時也不著急對青衍如何,那飛行靈舟上不過是些筑基期的修士,兩個金丹后期收拾他們就跟玩一樣。
此時他對著青衍的攻擊就跟溜著青衍玩兒一樣,時不時的就在青衍身上割一道口子。但他這樣的態(tài)度,青衍反而輕松下來,雖然還是需要全力應(yīng)對,但比起一開始與三個人纏斗,壓力就小了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而那兩個金丹期的修士到飛行靈舟上,那就跟狼入羊群一樣,這群筑基弟子完全是半點(diǎn)抵抗力也無就被打得重傷倒在地上。
看著此時靈舟上不斷被打倒在地的弟子,還有此時身上血跡斑斑,看起來是狼狽不已的青衍,孟洛川一咬牙,終是學(xué)著青衍剛才搖晃杳婳的肩膀,抓住就是一陣拼命的使勁晃,同時嘴里也快速的喊道,“前輩,快醒醒!”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飛行靈舟上的所有弟子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孟洛川他們此時這個地方就顯得突兀起來,讓人一下就注意到了。
此時兩個金丹期的劫匪,一個去收刮那些筑基弟子身上的儲物空間,一個就慢條斯理的向杳婳和孟洛川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著走過來的劫匪,孟洛川手下就更用力的搖晃著杳婳。
前輩怎么還不行?
“嗯~”被孟洛川拼命搖晃的杳婳,嘴里嚶嚀一聲。
聽見這聲嚶嚀的孟洛川心里一喜,“前輩,你醒了?”
可杳婳在嚶嚀一聲之后,就再無動靜。
走過來的劫匪看著孟洛川說道,“你是自己把儲物空間交出來,還是要我把你打趴下,自己搜?”
“要?dú)⒕蜌ⅲ 泵下宕ㄊ栈負(fù)u晃杳婳肩膀的手,站直身體。他身為清風(fēng)派掌門的徒弟怎么也不能給師父丟臉。說完這句話,孟洛川手中握著劍就像劫匪攻了過去。
此時壓力小了許多的青衍稍稍分心留意了下飛行靈舟上的情況,就看見飛行靈舟上只孟洛川一人站著,其他弟子倒了一地,看這情況,洛川是沒能及時喊醒杳婳了,可此時他卻也騰不出手去幫忙,或者想辦法喊醒杳婳了。
而飛行靈舟上,看著持劍攻過來的人,那劫匪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過一個筑基修士,一道凌厲的劍氣就向孟洛川打去。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孟洛川到底沒有躲過這一道攻擊,被這一擊打倒在地,嘴邊流出鮮紅的血跡。
那劫匪上來就從孟洛川身上搜走了他的儲物空間。
孟洛川看著那劫匪拿走他的儲物空間,倒在地上也沒做任何反抗,是因?yàn)樗膬ξ锟臻g與這些普通弟子的不同,上面有他的靈識印記,除非他身死,否則除了他,誰也打不開。
這修仙界里的儲物空間,只有高級儲物空間才能打上自己的靈識印記,除了主人身死,其他人就再也打不開這儲物空間。但這種高級的儲物空間稀少,所以普通修士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儲物空間,誰都能打開的那種。
那劫匪從孟洛川身上搜走了儲物空間,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還睡著的杳婳。
“這群清風(fēng)派的弟子帶著一個普通人做什么?”這劫匪一邊嘀咕這就想伸手去杳婳身上搜一搜。
“你想做什么?”看見劫匪動作的孟洛川立刻出聲。但顯然他誤會了什么。
劫匪詫異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孟洛川,這小子剛才他從他身上搜走儲物空間都一聲不坑,怎么此時反倒緊張起來,難道這個普通人身上帶了什么寶貝,難怪這群清風(fēng)派的弟子帶著一個看起來暈過去的普通人,那她身上就更得搜了。
只能說孟洛川和這劫匪的腦回路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看著那劫匪的手就要碰到杳婳的身上,此時趴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孟洛川運(yùn)起靈力就大喊,“前輩,著火了!”
孟洛川這聲運(yùn)起了靈力的喊聲別說杳婳,就是正在和元嬰期修士纏斗在一處的青衍都聽見了。青衍心里泛起一絲苦笑,洛川這形容還真是貼切,他們這兒可不就是著火了,需要杳婳救火嗎?
而聽見這一聲著火了的杳婳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嘴里還說道,“哪兒?哪兒著火了?”
聽見著火剛睜開眼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杳婳,就看見一只手朝她胸前伸了過來,在劫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杳婳條件反射的一只手已經(jīng)迅速的抓上了劫匪的手腕,空氣里留下杳婳手的殘影逐漸消散。
杳婳抓住這只手就是就著手腕就是一扭,那劫匪的手立刻就被杳婳“咔嚓”一聲扭斷了。
“?。 苯俜肆⒖烫鄣脩K叫一聲引起了飛行靈舟上另一個劫匪的注意。這不是個普通人嗎?怎么能瞬間扭斷他的手,她身上確實(shí)看不出有任何修為啊。
難道是隱藏了修為的修士?只有隱藏了修為,且修為比他高的修士,他才看不出來,劫匪扶著他被杳婳扭斷了的手警惕的向后退了退。
解決完這只試圖向她伸出來的爪子,杳婳才有空想,剛才她不是聽到有人喊著火了嗎?
哪兒著火了?她不是跟著青衍回清風(fēng)派了嗎?那這向她伸出爪子的人又是誰?。?p> 杳婳心內(nèi)的這些想法不過是在她扭斷劫匪手之后的一個呼吸之間就閃現(xiàn)在她心里。
“前輩,你總算是醒了?!泵下宕ǖ穆曇衾锿钢还上惨膺€有些無奈,前輩這也太能睡了吧?
聽見聲音的杳婳這才抬眼看去,這飛行靈舟上怎么倒了一片的人,這是在做什么?怎么還有兩個與地上躺著的人穿著不一樣的?
杳婳與這些弟子碰面,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這些弟子她自然就沒認(rèn)全,別說認(rèn)全,這些弟子中她也就只對孟洛川眼熟,那還是因?yàn)榍嘌苡惺裁词虑槎紩愿烂下宕?,次?shù)一多,杳婳就對他有些印象。
那個站得與她有些距離,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的家伙就是剛剛被她扭斷了手腕的?她剛才雖然扭斷了那只伸到她胸前的手的手腕,可說實(shí)話,她剛睡醒,腦子一片迷糊,目光都沒聚焦,她確實(shí)連那人的臉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