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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令之造化神

第五章 從良初識(shí)

天地令之造化神 箋卿語 6391 2020-05-18 10:33:03

  容初和諸懷,一人一狐來到狐山北。諸懷看著悠閑打鬧的紅狐一族,心下滿是恨意。

  容初伸手摸了摸諸懷的頭,拽了拽他的耳朵道:“沒關(guān)系,先讓他們得瑟幾日,待來日,我等強(qiáng)大了,一并收拾了他們!”。

  諸懷看著容初嬌小的臉上滿是堅(jiān)定,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阿容,我去采藥吧!”,諸懷看著容初化成人形,又看著狐山北到處玩鬧的紅狐,帶著幾分猶豫道。

  容初笑了笑,搖了搖頭,隨即,念了念咒語,化身為一只紅狐。

  諸懷瞪著眼睛,看著一掃而過,化成一只紅狐的容初,忍不住嫉妒道:“你怎么樣樣都會(huì)??!”。

  容初笑了笑,甩了甩身后的尾巴,繞著諸懷轉(zhuǎn)了一圈,嬌蠻道:“你聞,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和紅狐身上的一樣?”。

  諸懷湊上去聞了聞,一臉震驚道:“是!你這般,如若不是親眼見你幻化成紅狐,我怕是真以為你是紅狐一族呢?”。

  “我現(xiàn)在法力不夠,待來日,我還能幫你也化成紅狐!”,容初笑了笑道。

  諸懷隨即又是一臉震驚,“阿容,你是怎么學(xué)會(huì)的?。俊?。

  容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似乎是我本來就會(huì)!”。

  容初看著漫山遍野的紅狐,又看著諸懷一身白色皮毛,扎眼的很,忙道:“你且躲起來,我采了藥材便來尋你!”。

  諸懷剛想說,他可以用胭脂果染紅毛發(fā),跟著她一起去的。容初一溜煙便跑沒了影。

  容初化成一只紅狐,穿梭在狐山北,尋尋覓覓找了好些藥材。剛想離開,便看到不遠(yuǎn)處的一處山洞外,長(zhǎng)著一株專門修行火術(shù)的碧火。

  那株碧火,約兩丈高,開著紅艷艷的花,如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簇?fù)碓跇渖稀?p>  她便走了過去,繞著那碧火樹轉(zhuǎn)了一圈。但這碧火樹過高,如今她這般樣子是根本沒辦法將它摘下來。

  想到這,她看了看周邊,見這處比別處較隱蔽,便念起咒法,化回人形。

  從良著一件靛藍(lán)色長(zhǎng)袍,頭上黑發(fā)用同色發(fā)帶束起,腰間的玉帶上別著一把金色的小鍋鏟。

  他一路游完來到狐山,想采些水果解渴。便立在山頭,尋覓這狐山北的叢林,正被這株火紅的碧火吸引而來。

  剛想去看看,便看著一只紅狐正繞著碧火樹踱步,伸著爪子要去摘碧火花。因著夠不著,化成人形。

  一襲麻灰色衣裙,身影窈窕纖細(xì)。

  青絲在頭上挽成髻包,插的一支木簪。

  木簪普通,卻在月光照射下,閃著光華。他突然思緒萬千,愣住了神看向正用手去折碧火的容初。

  “阿容!”,從良突然飄身來到容初身邊。

  容初乍一聽陌生的聲音,忙將摘的碧火收進(jìn)懷里,化成紅狐,一溜煙躲進(jìn)了山洞里。

  從良看著逃竄跑進(jìn)山洞里的容初,心下滿是笑意。

  她發(fā)間的木簪,名海棠開。是萬年前,水神滄泊親手雕刻的。

  選用浮山南崖的古海棠木為簪身,又用忘川河底的千金石,研磨成粉,雕刻木簪上的海棠花型。

  看似普通,卻暗藏光華。千金石在月光中,自有一番光華,閃著盈盈光芒。

  原來,沉山殿后的那株樟樹真的不是容初。原來,神智宜翊說的是真的。

  “阿容!”,從良笑著低下身,跟著往山洞而去。

  卻見,容初被一叢荊棘困住了。她掙扎著,皮毛上劃出了傷口。

  見從良走進(jìn)來,容初越發(fā)焦急,掙扎的也越厲害!

  “阿容!”。從良看著容初一身皮毛被扎的直流血,心疼不已。忙輕聲安撫道:“我不會(huì)傷害你的!”。

  容初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又見他一臉良善,便不再掙扎。但身上的傷口疼的她直掉眼淚,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來暫且緩和。

  從良見容初聽話的安靜了下來,忙一邊伸手將她從荊棘抱出來,一邊又安撫道:“你且忍忍,我救你出來!”。

  容初漸漸收起了警惕性,乖乖的看向靠近她的從良。

  “有點(diǎn)深,你這傷口!”,從良將容初輕輕抱在懷里,看著她背上劃開的傷口,心疼道。

  容初剛想說沒事,一會(huì)她緩過勁來了,可以去采藥療傷。話到嘴邊,便感覺到背部一陣溫暖。

  從良正施展修復(fù)法術(shù),幫她療治傷口。

  容初便不再言語,窩在他懷里,疲倦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日她都在狐山北忙碌著采摘藥材,如今松懈下來覺得累極了。

  從良看著懷里的容初,一身紅火的皮毛。小爪子輕輕的拽著他的衣領(lǐng),正閉著眼睛休息。

  見她傷口愈合,便收起法術(shù)。抱著她,靜靜的坐在地上。

  山洞頂有縫隙將月光透了進(jìn)來,一人抱著一狐,坐在地上。寧靜中藏著幾分溫和。

  “你是怎么知道,我叫阿容的!你是誰?”,容初一臉享受的樣子,窩在從良懷里,又慵懶的抬眸看了一眼他問道。

  “我叫從良!住在這天地最南邊的食盤山!”,從良想著沉山殿后的那株帶有容初氣息的樟樹,突然帶著幾分笑意道,“我聽見別人這么叫你!”。

  “別人?”,容初睜開眼睛,狐疑的看向從良。

  她的名字是諸懷取的,除卻她自己和諸懷,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生靈知曉她的名字的。

  “你是什么神仙!你這個(gè)又是什么?”,容初瞥眼看到從良腰間別的金色小鍋鏟,伸出爪子指了指問道。

  “我是食神!”,從良笑了笑道。

  “食神?那你很會(huì)做吃食?”,容初又問道。

  從良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餓了!”,容初道,眼里帶著幾分疲倦,又帶著幾分期盼。

  “把你剛才摘的碧火花拿出來!”,從良笑著摸了摸容初的腦袋道。

  他早先看到山洞外的碧火樹,正想著采摘些來食用。這碧火花很是奇特,花果相連?;沙漯嚕山饪?。

  容初不舍的從懷里掏出兩朵碧火花,遞給了從良。

  從良看著容初那小氣的模樣,笑了笑,伸手拿起金鍋鏟,施展法術(shù)。

  一瞬間,在面前的地上便出現(xiàn)了兩道食物。

  容初看著面前的食物,忙從他的懷里跳下地,繞著兩道食物轉(zhuǎn)了一圈,隨即暗中念了咒法,化了人形。

  從良看著化成少女模樣的容初,見她拿著食物吃的津津有味,心下滿是笑意。

  “阿容!你這一萬多年都是待在狐山嘛?”

  容初大口吃著食物,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她沒想到,從良能用兩朵碧火花做出兩道這么厚實(shí)的美味。

  而且,如果她沒有猜錯(cuò)的話,這兩道菜是有助于她修行的。

  “你給別人做飯食,也都會(huì)自行添補(bǔ)嘛?”,容初鼓著腮幫子問道。

  從良笑了笑,搖了搖頭。

  他從來很少給別人做飯,也不會(huì)親自下廚,更誠(chéng)惶會(huì)有人缺糧少菜的讓他做飯食。

  容初看了眼他的模樣,又低頭繼續(xù)大口吃著食物。直到腹中充盈,打起飽嗝。她才心滿意足的癱坐在地上,看向從良。

  “謝謝你的食物!食神大人!”,話落,容初從懷里將剩下的碧火花悉數(shù)拿了出來,放在了從良手里。

  “這是小仙,作為謝禮送您的!”

  從良捧著雙手,看著堆滿自己雙手的碧火花,笑著道:“你這謝禮也太多了吧!”。

  容初笑了笑,搖了搖頭。

  她采摘碧火是為了修行火術(shù),如今吃了從良所做的兩道美食,她感覺自己靈識(shí)里的火術(shù)充盈。顯然,從良用碧火花做的食物里注入了他的法術(shù),助她修行。

  這剩下的碧火花于她,效果不大。不如做了情份,送于從良作為謝禮。

  “食神大人,您隨意!”,話落,容初便念起咒法,化身紅狐,快速跑出洞外,往狐山東邊的朝陽坡而去。

  從良看著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容初,又看著自己手里捧著的碧火花,忍不住笑了起來。

  清秀的臉龐上,那雙往日沉靜的眼睛里盛滿了愉悅之喜。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huì)再次遇到容初。還是不記得往事的容初,沒有關(guān)于水神滄泊任何記憶的容初。

  朝陽坡,諸懷正趴在坡上,百無聊賴的賞著皎潔的月光,想著容初怎么還沒回來。

  “諸懷!”,容初看著趴在坡上的諸懷,語氣嬌俏的喊道。

  “怎么去了這么久!”,諸懷看著好模好樣的容初,暗中松了口氣。

  容初笑了笑,從懷里掏出好一些藥材,指著道:“快!把這些吃了!”。

  “這是什么?”,諸懷看著一朵朵火紅的花,如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問道。

  “這是碧火花!可以助你修行火術(shù)!”,容初挑挑揀揀,又選了一些藥材,遞給諸懷道。

  諸懷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碧火花,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容初看著慢條斯理吃著藥材的諸懷,坐定身子,開始將體內(nèi)充盈的靈識(shí)進(jìn)行引導(dǎo)修習(xí)。

  從良一路跟來,便看到朝陽坡上,一人一狐,在月色下,一個(gè)認(rèn)真的修行仙術(shù),一個(gè)津津有味的吃著藥材。

  他看著容初小臉上的堅(jiān)毅以及認(rèn)真,笑了笑,慵懶的坐到一旁的石頭上。

  諸懷吃完最后一朵碧火花,便看到坐在不遠(yuǎn)處的從良。見他一臉溫柔的看向容初,眼里似乎有寵溺和愉悅。

  看著認(rèn)真修行的容初,他收回視線,卻多了幾分警惕。害怕從良會(huì)對(duì)容初下手,傷害她。

  容初將體內(nèi)充盈的靈識(shí)進(jìn)行煉化,感覺自己的火術(shù)比之前長(zhǎng)進(jìn)了不少,心中不禁暗喜。

  看著趴窩在她腳邊的諸懷,睡眼朦朧。

  “諸懷!你且醒醒!”,容初捋了捋諸懷頭上的皮毛,笑著道。

  “你吃了這么些藥材,如今也吸收的差不多了!趕緊將它都煉化了!”

  諸懷闔眼,帶著幾分疲倦道:“明日!明日再來!”。

  容初見他這般,用力拍打他的頭道:“別白費(fèi)這些藥材!趕緊的!想想你的族人,他們還在狐山西呢?”。

  諸懷一聽他的族人,連忙打起精神,開始引導(dǎo)體內(nèi)的靈識(shí)進(jìn)行修習(xí)。

  從良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duì)話。又看著諸懷白色的皮毛,想著他應(yīng)當(dāng)是白狐一族。

  幾百年前,白狐和紅狐一戰(zhàn),白狐敗退狐山西。

  他也聽聞白狐和紅狐一戰(zhàn)是火神燁修挑起來的。原因在于,白狐一族不愿跟隨燁修攻打日神晗恒的金陽山。

  白狐一族,素來低調(diào)清冷,更不喜征戰(zhàn)。雖修行火術(shù),卻脾氣溫和良善。自是與火神燁修的火爆脾氣不相宜的。

  容初看著諸懷漸入佳境,引導(dǎo)自己體內(nèi)的靈識(shí)修行,便慵懶的躺靠在草地上,瞥眼間,便看到笑意滿滿坐在不遠(yuǎn)處石頭上的從良。

  “食神!”

  “阿容!”,從良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容初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靈識(shí)里的諸懷,起身走到從良身邊。

  “諾!給你的!”,從良從虛無中幻化出幾道美食,笑著道。

  容初看著擺在一旁的食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著一臉和善的從良,她不爭(zhēng)氣的伸出手去拿。

  諸懷逐漸吸收完自己體內(nèi)的藥材,收起靈識(shí),便看著旁邊沒有了容初的身影,他急忙往旁邊看去。便看見容初正趴在從良腿上,睡著了。

  青絲散落,麻布衣裙拖在地上。嬌小的臉在月光下,藏起了清醒時(shí)的狡黠靈動(dòng),露出幾分憨實(shí)。

  從良看向諸懷,朝他示意。

  “這是阿容留給你的!”,從良指著一旁碟子里的食物,輕聲道。

  諸懷看著在從良面前毫無防備的容初,心下多了幾分深思。但看著碟子里的食物,他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從良看著早先眼里對(duì)他的警惕,如今卻吃的不亦樂乎的諸懷,忍不住笑了笑,低頭摸了摸容初的頭。

  和她在一起的生靈,總是隨她的性子。萬年前,她囂張跋扈,她的靈寵鬼鬼,也一樣。萬年后,她愛吃,見到食物時(shí)兩眼露出的光芒,諸懷也一樣。

  容初醒來時(shí),她正躺在地上,頭枕著諸懷的身子。

  見她醒來,諸懷憋著口氣忙大聲喊道:“阿容!你快起來!”。

  容初聽著他的聲音,一臉迷離的起了身。見著諸懷,一臉難受的樣子,在地上喘息粗氣。

  從良一早去狐山北采摘食物了,見容初還趴在他腿上沉睡,便把諸懷弄醒,讓他用身子墊著,好讓容初接著睡。

  他這小身板,哪怕容初清瘦,也禁不住她枕著他睡幾個(gè)時(shí)辰。

  “諸懷!”,容初看著諸懷氣喘吁吁的樣子,怕是她再多睡一會(huì)兒,諸懷就要被她壓死了。

  “抱歉?。 ?p>  諸懷喘了好一會(huì)兒氣,翻身站起來道:“還好!還好!”。

  從良采摘食物回來,便看見容初和諸懷倆,相對(duì)站著,容初一臉愧疚,諸懷一臉郁悶。

  “阿容!”,從良飄身落下,立在容初面前,摸了摸她的頭,笑著溫柔喊道。

  “食神!”,容初收回視線,看向從良。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個(gè)食神似乎很久就識(shí)得她。

  “快來吃些東西!”,從良揮了揮手,一旁的地上擺上了幾道美食。

  容初剛想開口問問從良,但看著地上的食物,頓時(shí)咽了咽口水,坐了下來,大口吃了起來。

  “阿容!”,諸懷見著容初沒一點(diǎn)提防的吃著從良備的食物,心下帶著幾分擔(dān)憂的喊道。

  “諸懷!快來!”,容初看著帶著幾分擔(dān)憂的諸懷,鼓著腮幫子,招呼他道。

  諸懷到底是沒忍住誘惑,跟著吃了起來。

  吃完,容初一如昨日,往狐山北去采藥材,諸懷則留在朝陽坡修行。

  從良跟著容初來到狐山北,便看見火神燁修。一襲火紅錦衣,立在紅狐群中。

  “他又來做什么!”,容初帶著幾分情緒道,“不會(huì)又是想對(duì)白狐一族起戰(zhàn)吧!”。

  從良也看著立在紅狐群中的燁修,心下多了幾分深思。

  “這兩萬多年來,火神游走四方,挑起各方戰(zhàn)亂!如今他這般來狐山,怕不僅僅是對(duì)白狐一族,怕是要對(duì)西邊的朝歌山下手!”

  “朝歌山?”,容初疑惑的看著從良。

  “諸懷說,阿玉是去了朝歌山下的人魚國(guó)!如今還沒回來!兩三個(gè)月了呢?”

  從良聽著容初的話,暗中又思索了一番。

  “看來!人魚國(guó)也要被卷入戰(zhàn)亂了!不久前,我聽聞人魚國(guó)在外的族人都從各方被召回!想來,是人魚國(guó)有察覺!”

  容初看著立在紅狐群中的燁修,氣質(zhì)張狂,言語輕浮。眼中不禁多了幾分不屑,“他難道不顧天地生靈嘛!只顧忌戰(zhàn)爭(zhēng)相對(duì)的快感嘛?”。

  從良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幾分無奈道:“這天地律法,從來都是強(qiáng)者說了算!弱小注定會(huì)被強(qiáng)者欺凌!”。

  容初想著諸懷說過,人魚國(guó)向來恪守一方,因著長(zhǎng)相貌美,被西南的巫咸國(guó)有巫術(shù)庇佑的巫神嫉妒,受了詛咒,不得修行。

  她忍不住皺著眉頭道:“難道,天地間,就沒有一位強(qiáng)大的生靈去可憐可憐這些弱小的生靈嘛?”。

  “曾經(jīng)有!”,從良看著容初道。

  “兩萬年前,這天地有一位神,名寒武。他是這天地間的造化神,掌管天地律法!自然規(guī)則!”

  “造化神寒武?”,容初一臉激動(dòng)道:“如今呢?他在何處,怎的不管管?”。

  “兩萬年前,寒武神就隕落渡化了!”,從良看著容初道,眼里帶著幾分探究。

  “阿容!你還記得你一萬年前在哪里嘛?”

  容初搖了搖頭,“我的靈識(shí)最初的記憶是在忘川河!”。

  “你是說,我不止如今的年歲嘛?”

  從良看著一臉震驚的容初,笑著搖了搖頭,帶著幾分隱瞞道:“不是!你在成靈前,必定也是這天地間的物,想來也是聽說過一些事情的!”。

  “我成靈之前是一顆種子,在忘川河飄蕩!是聽說過一些事,但沒聽說過寒武神!”

  容初想著自己成靈成仙不過兩三月,在此之前她的靈識(shí)沉睡,雖能偶爾聽見其他生靈在旁邊說話聊天,但她精力有限,聽的不全。

  “沒聽說過就算了!如今這天地間沒了寒武神,天地律法混亂!這般光景,爾等也無法!”

  從良看著容初,想著她當(dāng)真記不得從前的事,心下多了幾分安定。倘若容初當(dāng)真能忘記自己的身份,也許是好的。這造化神的職責(zé)太重,他舍不得容初困頓天地生靈之中。

  “阿容!要不要去跟我去食盤山?我那食盤山上也有許多藥材!可助你修行的!”,從良看著容初帶著幾分誘惑道。

  “嗯!我是想去,但我答應(yīng)過諸懷,待他修成仙品,和他一起去人魚國(guó)找阿玉!”,容初帶著幾分為難道。

  “阿玉?”,從良問道。

  “阿玉是人魚國(guó)的祭司,也是他將我植種在朝陽坡,給了我靈識(shí)蘇醒的機(jī)緣!”,容初解釋道。

  從良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諸懷一個(gè)人在朝陽坡修行,但因?yàn)槟芰τ邢?,不到半日,便累的不行。便躺在坡上的樹蔭下乘涼。

  突然一穿著黃色衣裙的女子飄身而來,落在坡上。

  “小靈友!”

  諸懷看著走到自己面前蹲了下來的女子,聽著她喚自己,豎著耳朵,警惕的看著她。

  “你別怕!我只是想跟你打聽個(gè)神仙!”,女子溫柔的笑著道。

  “不日前,有一著靛藍(lán)色錦衣的神仙來到這里,你可見過?”

  “他腰間別著一把金色的鍋鏟!”

  女子比劃道,看著諸懷眼里滿是期冀。

  諸懷見著那女子良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去了狐山北!日落后會(huì)回到這里來!”

  女子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想施展法術(shù)往狐山北去,卻見從良和一少女飄身而至。

  “阿容!”,諸懷見容初和從良回來,忙跑了過去。

  “怎的今日這么早回來了?”

  容初笑著摸了摸諸懷的頭道:“我等方才去狐山北遇到了火神燁修,怕是他召集紅狐一族要對(duì)人魚國(guó)出戰(zhàn)!”。

  諸懷忙道:“什么?那阿玉豈不是有危險(xiǎn)?”。

  容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等回來接你,一起去人魚國(guó)!”。

  “那,快走吧!”,諸懷焦急道。

  容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旁的女子見到從良,忙俯身作揖,“食神,水神派人來說沉山殿……”。

  話至此,女子看向容初,眼里帶著幾分探究,又道:“昨日沉山殿的剛修了妖品!明日想帶來食盤山吃您做的飯食!”。

  “白蘇,你去回了水神,就說本神有要事!多有不便!”,從良冷著聲道。

  隨即,看向容初道:“阿容,我們走吧!”。

  話落,白蘇便看著爾等離去,心下卻滿是驚訝。

  早先聽聞水神滄泊派了育沛來說,沉山殿那株帶著容初氣息的樟樹修成了妖品,讓她驚訝了一把。按理說,容初是造化神之后,怎么可能會(huì)修成妖品。

  如今見著和從良一起的穿著麻布衣裙的女子,聽著從良和那只白狐都喚她“阿容!”,心下更是震驚。

  難道說,沉山殿那株修成妖品的樟樹不是真的容初?

  想到這,白蘇不禁驚訝自己的猜測(cè)。

  不可能吧!水神滄泊何等厲害,怎么可能辨不出那樟樹不是容初呢?白蘇忍不住又猜測(cè)到。

  白蘇帶著疑惑,親自去一趟沉山殿。當(dāng)看到嬌蠻霸道的欺負(fù)瑤人柴的容初時(shí),她心底的疑惑越發(fā)濃厚了。

  

箋卿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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