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天時衡一臉警惕地望著那兩人,他已經(jīng)看到了對方腰上的刀鞘,所以來的肯定不是閑等之輩。
但是當走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兩個女人,身穿鬼殺隊的制服,看到這個發(fā)現(xiàn),銘天時衡松了一口氣。
“你們是鬼殺隊的人吧?”
“阿拉,這位小姐怎么會知道呢?”為首的那個女人出聲到。
銘天時衡聽到小姐這個稱呼,頓時炸毛了。
“老子是男的是男的!只是長得像女的而已??!”
“原來是小弟弟啊,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你又是什么人呢?”那人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說道。
“我是鱗瀧左近次的弟子,外出歷練而已?!?p> “原來是鱗瀧先生的弟子啊,難怪會知道鬼殺隊?!?p> “你是誰?”
“我是鬼殺隊的蟲柱,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繼子栗花落香奈乎。”香奈乎向銘天時衡點了點頭。
“原來是蟲柱大人,失敬失敬,我的名字叫做銘天時衡?!?p> “你就是鱗瀧先生說的那個自創(chuàng)呼吸法的弟子?”
“正是?!?p> “香奈乎,先給他療傷吧,等下山了之后再說。”
等待三人下山之后,蝴蝶忍將銘天時衡帶到了附近的藤花家之中。
“時衡君,你是怎么會來到這座山的呢?”
“我是出來完善自己的呼吸法的。倒是蟲柱大人怎么會到這個地方來?”
“我們是接到任務來這座山上殺鬼的,誰知剛剛到就遇見了你?!?p> “是這樣嗎?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搶了你們的任務?!?p> “不不,我們很樂意看到鬼殺隊之中誕生出很多的天才。”
“那么時衡君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
“額,就是去其他地方殺鬼完善呼吸法,之后在最終選拔之前回去?!?p> “是這樣嗎?時衡君也不用叫我蟲柱啦,叫我忍就好?!?p> “好的,忍小姐。”
“那我們就先走了,希望你以后會成為一名新的柱?!?p> “借你吉言,我一定會做到的。”
蝴蝶忍并沒有過多的停留,在把銘天時衡送到藤花家之后就帶著香奈乎離去。
“蟲柱嗎?我好像聽師傅說過,蟲柱很善于用毒?!?p> “嘛,管她那么多干嘛?我又不用毒,練好自己的實力就好了?!?p> 半年很快就過去了,銘天時衡已經(jīng)消滅了不少的惡鬼,并且將無極劍術提升到了身心合一的境界,血之呼吸他也已經(jīng)開發(fā)完全。
“嗯....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算算時間,最終選拔應該很快就要開始了,不知道炭治郎斬開那塊巨石沒有?!?p> 銘天時衡起身向著狹霧山的方向走去,與此同時,炭治郎也已經(jīng)打敗了錆兔,斬開了巨石。
“我終于,我終于斬開了這塊巨石啊!”炭治郎激動地大喊,但是一喊感覺又少了點什么。
“銘天.....你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最終選拔了......我會禰豆子都在等你啊.....”炭治郎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禰豆子。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炭治郎以為是鱗瀧,開口說道。
“鱗瀧先生,我已經(jīng).....”但是當炭治郎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卻心里的千言萬語都匯集成了一句話。
“你回來啦,銘天?!?p> “啊,我回來了?!?p> 兩人抱著一起,在片刻之后,鱗瀧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銘天?!?p> “是啊,師傅,我回來參加最終選拔了?!?p> 鱗瀧沉默了,他帶著兩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我沒打算讓你們兩個去參加最終選拔,但是,我沒想到銘天居然斬開了那塊巨石,這一度讓我有些動搖,但是當我看到炭治郎你也斬開那塊巨石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是一定要去的了,我是攔不住你們了?!?p> “你們都是了不起的孩子.......一定要活著回來,老夫和你們的妹妹會一直在這里等著你們?!?p> 說著,鱗瀧就拿出了兩個狐貍面具遞給兩人。
“這是祛災面具,可以保護你們不會受到厄運的侵害?!?p> “安心吧師傅,我們是不會死的,畢竟,禰豆子還有你老人家在等著我們?!便懱鞎r衡看著手里的面具,說出了這話。
——————————藤襲山——————————
兩人來到藤襲山山下,看著滿山的紫藤花,都有些奇怪。
“按道理說,這種花不應該在這種季節(jié)開放啊。”
“管他呢,反正這里就是最終選拔的場所了?!?p> 這時,銘天時衡看見了在另外一邊的香奈乎,但是并沒有上前。
很快,兩人在聽完規(guī)則之后就進到了藤襲山的內部。
銘天時衡看著一片寂靜的藤襲山,隨手將兩只沖上來的鬼殺死,繼續(xù)向前走。
“原來銘天已經(jīng)那么強了嗎,看來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炭治郎在后面暗暗心驚。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呼救。
“啊啊啊!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大型的鬼?。 币粋€人慌慌張張地向兩人跑來。
一只巨大的手臂抓住了那人的衣服,想要把他往回拽。
“血之呼吸·壹之型血舞!”銘天時衡瞬間將那只巨手閃斷,那人感覺躲到兩人的身后。
那只鬼看到兩人所帶的狐貍面具,笑了起來。
“又來了兩只可愛的小狐貍啊。”
“喂,狐貍小鬼,現(xiàn)在是明治幾年?”
“現(xiàn)在是大正年代.......”
那只鬼聽到這話,立刻開始發(fā)狂。
“年號!年號都變了啊啊啊??!”
在聽完了手鬼的話之后,銘天時衡和炭治郎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混蛋......炭治郎,一起上,給那些師兄師姐們報仇!”
“來吧!”
“水之呼吸·全集中·壹之型水面斬擊!”
“水之呼吸·全集中·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紋擊刺!”
兩人互相交叉進攻,兩個人的身影不由得讓手鬼想起那個把他抓進來的人。
“鱗瀧!?。?!”
話音剛落,他的腦袋就已經(jīng)滾到了地上。
“還有什么遺言嗎?你這個混蛋?!便懱鞎r衡將手里的刀指著那顆還沒有完全消散的腦袋上。
手鬼的嘴巴動了動,好像要說些什么,但是還是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消散了。
兩人找到了手鬼的巢穴,里面掛著十三張狐貍面具,其中最熟悉的就是錆兔和真菰的面具,銘天時衡一言不發(fā)地將這十三張面具包好,背在背上。
在七天之后的早晨,所有還活著的劍士來到了藤襲山的的入口處,一黑一白的兩個小姑娘正在那里等著他們。(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是男的)
在說完了成為鬼殺隊隊員的事項之后,一旁的不死川玄彌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一把抓住白發(fā)小姑娘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道。
“我才不要什么烏鴉??!我要的是刀!,現(xiàn)在把刀交出來!鬼殺隊的刀!變色之刀!”
“放手!”炭治郎上前抓住不死川玄彌的手臂,想要讓他松手。
“我才不要!在得到刀之前,我絕不會放手!”
一旁的銘天時衡看不下去了,抽出刀指著不死川玄彌威脅到。
“給我撒手,不然把你的頭砍下來?!?p> 不死川玄彌見銘天時衡拔刀了,只能撒手,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銘天時衡將刀緩緩收入自己的刀鞘內,繼續(xù)聽他們說話。
“接下來,請各位挑選自己刀的玉剛。”那位黑發(fā)女孩將桌子上的一塊紅布拉開,下面是十五塊大小差不多的玉剛。
六人站在桌子前面,看著眼前的玉剛,炭治郎通過自己出色的嗅覺找到了自己心儀的玉剛,銘天時衡倒是無所謂,隨便挑了一塊看起來還不錯的就和炭治郎回去了。
在路上銘天時衡看著很沮喪的炭治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對不起,我沒能找到讓鬼變成人的方法........”
銘天時衡不知如何開口,他早就已經(jīng)問過鱗瀧,鬼是不可能變回人類的,但是他又不想打破炭治郎心中的希望,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陪著他。
這時,炭治郎突然跌倒在地上,銘天時衡連忙扶起他。
“沒事吧?”
“沒事...我能自己走....”
銘天時衡看著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炭治郎,沒有多說,直接將他背了起來。
“誒?不用的銘天,我自己走就行了?!?p> “閉嘴,這可由不得你。”銘天時衡大聲喊道。
炭治郎知道銘天時衡是鐵了心要背他,便沒再多說,在七日的疲憊之下,很快就熟睡在銘天時衡的背上。
銘天時衡聽著背上傳來的呼吸聲,放緩了腳步,他不想吵醒炭治郎,只想讓這個少年好好地休息一下。
天,很快就黑了,銘天時衡看到了狹霧山下的那座小房子,腳步逐漸加快。
因為速度的加快,背上的顛簸讓炭治郎醒了,他看到天已經(jīng)黑了,急忙從銘天時衡的背上下來。
“抱歉了銘天,我沒想到我會睡過去,讓你受苦了?!?p> “沒事,反正你也沒多重,就當時鍛煉身體了?!?p>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禰豆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啊——禰豆子,你....醒過來了嗎!”
禰豆子一愣,轉身看見了兩人,快速地向他們跑來。
炭治郎由于走的太急了,所以跌倒在地上,禰豆子上前抱住炭治郎,而銘天時衡則是默默地從后面抱住兩人,沒有說話。
“哇——你怎么突然就沉睡了呢?一直都臥床不起,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碧恐卫删o緊地抱住禰豆子,不肯松手,生怕自己松手之后禰豆子不見了。
砍完柴的鱗瀧正好回來,看見三人,手里的柴掉落在地上,沖過去直接抱住三人,面具下的臉流出了淚水。
“你終于活著回來了?。?!”
夜晚,在客廳之中,銘天時衡將包裹打開,將十三張面具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擺在三人的中間。
“這.......”
鱗瀧蒼老的手輕輕撫摸著面具,雖然面部被面具擋住了看不出什么,但是可以從他有些顫抖的身子看出來他此時的內心并不平靜。
“師傅,我們?yōu)閹熜謳熃銈儓蟪鹆?,這是他們生前最后的遺物.....”
鱗瀧將面具一一掛在墻上,坐了下來。
“我知道了.....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