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一錯愕的回頭,看見剛剛下車的江霖,她身邊還站著一名女子,打扮的很少女,粉色的連衣裙,淡淡的微笑,好像絲毫不知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實際上蘇蕊蕊在聽到江霖喊秦一一的時候就已經有點站不穩(wěn)了,但依舊強裝鎮(zhèn)定,希望是江霖認錯了人。
江霖兩眼像是放光一樣,盯著眼前的人,萬分期盼著她回頭,雙手似乎都在顫抖。
在秦一一回頭的那一剎,她掩飾了自己的慌張和無措,面對江霖的是一張冷酷無情的臉,仿佛不認識她一樣。
可江霖不會認錯的,她后背的彼岸花他再熟悉不過了!
秦一一看了一眼江霖,淡淡的又把目光收了回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徑直向宮時走去。
江霖焦急的朝她走去:“不,一一,你就是一一對不對,你回來?!?p> 江霖的額頭滲出微微的細汗,往日里溫文爾雅的男子,如今什么儀表,什么形象也不顧了,跌跌撞撞的向秦一一走去。
蘇蕊蕊雖然被眼前這個女子嚇到,她也能確定這就是秦一一,雖然秦一一不認識她,但她蘇蕊蕊絕對認的秦一一!
蘇蕊蕊向前拉住江霖:“阿霖,阿霖,她是誰呀,你干嘛這樣。”蘇蕊蕊抱住江霖的腰,江霖想要掙開她,蘇蕊蕊卻緊緊的摟住,臉上漏出一絲絲算計,卻對江霖溫柔的說到:“阿霖,你這是做什么呀,秦一一已經拋棄你了,你認錯人了,你不要這樣嘛,我們這次來可是要找藍家和方家有機會談合作的,你這樣不顧形象像什么樣子嘛!”
江霖在蘇蕊蕊的勸說下慢慢冷靜下來,蘇蕊蕊仍舊抱著他,帶了點哭腔說到:“阿霖,你是不愛我了么?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江霖聽見蘇蕊蕊的哭聲也慢慢恢復了理智,伸手推了推眼鏡,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轉過頭來將蘇蕊蕊在自己身上拉開。
“好了好了,知道了?!崩淅涞膶μK蕊蕊說了一句,便很快恢復如常,伸手讓蘇蕊蕊挽著自己往酒店走去。
實際上內心還在掙扎,但為了生意只好先按下沖動。
秦一一在走到宮時身邊的時候,腿一下子就軟了,瞬間跌進宮時的懷里:“扶住我?!?p> 宮時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的腰。
“怎么?還放不下?”宮時放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幾分,皺著眉說到。
秦一一靠他的力量撐住,緩了一會,才站直身體,綰上了宮時的手臂,臉上掛上了得體的笑容:“走吧?!鼻匾灰徽f到。
宮時卻把胳膊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秦一一愣了愣,宮時卻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摟著她向里走去。
秦一一反應過來他的動作,很快調整了狀態(tài),跟他進了酒店的大門,逢場作戲嘛,她還是合格的。路過他們的,無一不覺得他們很恩愛。
酒會在亞納酒店的十二樓,秦一一和宮時進了專屬電梯,在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剎那,江霖和蘇蕊蕊也剛好走到酒店門口。
宮時看著對面的二人,將懷里的人往里帶了帶:“怎么?前男友?”
“是?!鼻匾灰徽\實回答。
“怎么?還忘不了他是么?”宮時已經微微動了怒氣。秦一一感受到了箍著她腰的那雙手在暗暗用力,讓她感覺到了疼痛。
秦一一忽略腰上的疼痛,她雖然被迫身子已經歪向了宮時一大截,但依然努力著要站穩(wěn):“宮先生請放心,我和他再不會有任何感情瓜葛,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宮時突然松開了手,秦一一一個沒站穩(wěn)撲在了他的懷中。
宮時低頭,壓迫性的看著她:“你最好記住,你是誰的妻子!”
秦一一感受的到宮時的火氣,看著他不怒而威的眼神,并沒有再解釋什么。
她不知道宮時生氣是因為道德上不允許他的法定妻子給他帶綠帽子,還是心理上不允許他的女人心里有別的男人。
她并沒有把宮時說喜歡她的話當真。
秦一一松開宮時,依舊保持優(yōu)雅和淡定,牽起宮時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走吧,電梯到了?!?p> 酒會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宮時一進來便有人沖他打招呼,但秦一一曾經太過低調,并沒有人認識她。
宮時自從走進這一層,便沒有停下應酬。
宮時松開了秦一一,他心里生氣,不想向別人介紹這是她太太。
但當他看到那么多人在給秦一一敬酒的時候,心里慌了。
秦一一一身大紅的禮服本就扎眼,她的身材和臉蛋又都是上乘,再加上這清冷的氣質,就是在那站著,不論身份,也有很多的人來跟她打招呼。
秦一一一一應對,從容不迫,她有著一絲絲慵懶的偏靠著旁邊的桌子,一一喝掉她們敬來的酒。
烈酒使她的妝容更加魅惑,再加上這微醺的眼神,曼妙的身姿,宮時的眼光也被吸引過來。
酒量這么差還來者不拒!
“王老板,稍等”宮時放下酒杯,對身旁的人說到。
直接大步走開,徑直朝秦一一走去。
看著秦一一面前圍的那些男子,奪過秦一一的酒杯,手環(huán)上她的腰:“各位,不如…我替我太太喝?”
宮時笑著對面前的人說到,說是微笑,卻是皮笑肉不笑,那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誰不認識宮時,怎么還敢在秦一一面前待著。他們也是沒想到,秦一一居然是秦家的女兒,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
秦一一卻推開宮時:“你不是不管我么?怎么?吃醋了?”秦一一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離,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笑的魅惑。
宮時看得出她有些微醺,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和性感的紅唇,突然覺得有些可愛。
宮時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怎么?你是在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