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兄弟重聚
第二天早上,陳雪飛率先起床,啊無還在熟睡著,陳雪飛也沒忍心打擾啊無,起床洗漱做早餐,等著人都起了,早餐也做熟了。
陳媽看著陳雪飛的黑眼圈,埋怨道“讓你早點睡、早點睡你非是不聽,這下好了,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怎么出去見人啊?”
陳雪飛老老實實的聽著老媽的教訓(xùn)不敢還嘴,時不時的瞟一眼啊無,啊無臉蛋紅紅的,低著頭吃著飯,安靜的像只小貓咪一樣。
也不知道是埋怨累了還是沒詞了,陳媽終于不在說話了,這時,陳雪飛才說道“媽,我和啊無打算結(jié)婚了!”
“是嗎?好啊,臭小子,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去戶口本去,拿著戶口本趕緊去?!?p> 陳媽說著就起身去找戶口本了,陳雪飛一頭的黑線“老媽還真是個急性子!”
陳爸在旁邊說道“雪飛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婚姻的事你自己做主,而且,啊無這孩子我跟你媽都很喜歡,是個好孩子,你以后可不許欺負(fù)她,你要是敢欺負(fù)啊無,別的不說,你媽那就能讓你跪搓衣板到天亮?!?p> “說我啥壞話呢?”陳媽把戶口本塞在陳雪飛手里,坐在陳雪飛和啊無中間,左手拉著陳雪飛的手,右手拉著啊無的手,把兩個手握在一起“啊無啊,我家雪飛沒啥壞毛病,就是有時候容易犯傻,需要有個人看著點他,這幾天我也看出來了,他最聽你的話了,以后啊,就麻煩你費點心,多照顧照顧雪飛,如果他欺負(fù)你了,就跟媽說,媽給你撐腰?!?p> 啊無用力的點點頭,“嗯,好的……媽!”啊無努力了半天,終于叫出了那個在她心里埋藏多年的稱呼,雖然不是親的,但是她也能感覺得到陳家一家對她的好。
陳雪飛兩人來到民政局,兩人沒挑什么黃道吉日,可是過來一看好多的人,原來今天是非常適合領(lǐng)證的日子,陳雪飛兩人一上午的時間一直在排隊,照相的忙碌著,終于趕在中午之前領(lǐng)完了證。
“嘿嘿,這下你可跑不了了啊,馮寶寶?!笔堑?,啊無本名叫馮寶寶,只是她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所以就讓別人叫自己啊無。
“哼,這下徹底落入魔爪了!”啊無小心翼翼的收好結(jié)婚證,挽著陳雪飛的胳膊,“走吧,去吃火鍋!”
陳雪飛用手刮了一下啊無的鼻子,“就知道吃!”
這時,陳雪飛的手機響了一下,一看是李佳依發(fā)來了一條微信,上邊就三個字“新苑樓!”
看到這三個字,陳雪飛心里一驚,他真的很不希望是這三個字!
原來昨天陳雪飛發(fā)現(xiàn)了電動三輪車以后,就讓李佳依幫自己查了一下,17日當(dāng)天,誰家丟了電動三輪車。
今天終于查出來了,這輛電動三輪車是新苑樓小區(qū)的一個大媽的。
陳雪飛看向啊無“啊無,晚上跟我朋友們一起吃個飯吧?咱們都結(jié)婚了,也要認(rèn)識一下了吧?”
啊無想了想,“好啊,那就一起擼串!”陳雪飛點頭應(yīng)是,轉(zhuǎn)身打了兩個電話。
這一下午,陳雪飛把所有的細(xì)節(jié)想了一下,除了一些關(guān)鍵的信息以外,大部分都濾清了“小瑞啊,希望我想的是錯的!”
當(dāng)天晚上,陳雪飛帶著啊無來到一家“發(fā)小燒烤店”,發(fā)現(xiàn)早有兩個人在等他了,其中一個正是胡瑞,而另一個,皮膚黑黑的,體型偏胖,面相憨厚,這個人叫張健,和胡瑞一樣,也是陳雪飛的發(fā)小。
張健現(xiàn)在在唐市旁邊秦市的港口工作,這幾天剛好放假,接到陳雪飛的電話,二話不說就準(zhǔn)備過來了。
陳雪飛和啊無坐下后,陳雪飛先給雙方分別介紹了一下,算是互相認(rèn)識了。
就聽張健開口道“行啊,雪飛,無聲無息的就先把婚結(jié)了?啥時候辦婚禮啊?”
陳雪飛一笑,“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婚禮的日期還沒定,不過快了!”
胡瑞開口道“恭喜啊雪飛!”說著,端起一杯飲料舉起來,要和陳雪飛碰杯,張健抬手拿起一瓶啤酒,給陳雪飛和啊無滿上,又給自己倒?jié)M,“來,干杯。”說完,一飲而盡,陳雪飛和啊無互相看了一下,也都一抬頭,把杯子里的就喝完。胡瑞也喝了口飲料。
“雪飛,聽說咱們鎮(zhèn)最近出了大案了,有沒有頭緒了?”張健問道。
陳雪飛放下手中的筷子,回到“我這放假了,事情也都不歸我管了,我現(xiàn)在就是陪啊無?!?p> 說完,陳雪飛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胡瑞,只見胡瑞低著頭吃著東西,看不清表情。
或許是許久未見的緣故,陳雪飛和張健聊的火熱,反觀胡瑞,很少說話,只有在問他的時候才回答兩句。
啊無聽著陳雪飛和張健聊小時候的事,不時的插句嘴,每當(dāng)說到好笑的事也跟著哈哈大笑。
吃飽了飯,張健,陳雪飛啊無三個人出來看著眼前的車發(fā)呆,“擦,忘了開車來的,都喝酒了,總不能當(dāng)著人民衛(wèi)士的面酒駕吧?”張健說完看向陳雪飛。
陳雪飛也是無奈,好久不見,把這茬忘了,正在三人面面相覷的時候,落在后邊取衣服的胡瑞走了出來“額,我可以開車?!?p> 見其他三人都看向自己,胡瑞臉一紅“我沒喝酒,有駕照,雖然沒來過,但是可以開!”
“哈哈哈,好啊,終于能坐上小瑞你開的車了?!闭f完,張健率先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陳雪飛見狀,也拉著啊無打開后門坐了上去。
胡瑞開的車穩(wěn)是挺穩(wěn)當(dāng)?shù)?,就是太慢了,畢竟沒開過車,陳雪飛張健也沒說什么。
一路無話,先把張健送回家,到了陳雪飛家樓下,胡瑞把鑰匙遞給陳雪飛,陳雪飛沒接,“你開回去吧,明天我去你那去取。”“不了,我打車回去?!?p> “我了解你,你是不舍得打車的,這個點鐘也沒公交車了,你要走回去真得天亮了?!?p> 最終胡瑞還是開車陳雪飛的車走了。
回到家里,啊無對陳雪飛說道“你這個朋友,叫胡瑞的這個,好像心虛,眼神總是躲閃,也不怎么說話。”
“嗯,他心里有事,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啥事都往心里放,不說出來,而他又不怎么喜歡和別人相處,社會閱歷少,心里有點事臉上又藏不住,算是個單純的人吧!”
“嗯,也是個可憐的人??!嗯?……”
啊無還想再說,可是一看旁邊陳雪飛已經(jīng)鼾聲四起,睡著了。
當(dāng)下啊無也不在說話,幫陳雪飛蓋好被子,洗漱去了。
第二天天亮,啊無自己去上班了,陳雪飛打車來到新苑樓小區(qū),胡瑞的家,胡瑞一進門,看見王姨正在煎荷包蛋呢。
“雪飛啊,吃了嗎?來嘗一口王姨的荷包蛋?!?p> “王姨,我吃了,小瑞呢?”
“他啊,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干啥去了。你來取車吧?小瑞跟我說了,車鑰匙放他臥室了,你自己去取吧?!?p> 陳雪飛走進胡瑞的臥室,里邊陳設(shè)很簡單,一張床,一個老式衣柜,一個寫字臺,陳雪飛的車鑰匙就在寫字臺上放著,陳雪飛拿了鑰匙沒著急離開,坐在胡瑞的床上靜靜的打量著房間。
忽然,陳雪飛的視線凝固了,胡瑞房間里的衣柜因為時間太長了,衣柜門已經(jīng)破損,露出里邊的衣服,很少,就三件衣服,就是其中一件黑色的衣服兜里露出一把鑰匙,一把電動車的鑰匙。
陳雪飛飛快起身走到衣柜旁邊,拿出鑰匙,看了眼鑰匙上的牌子“對得上,是一個牌子的。”
“雪飛啊,還沒找到嗎?小瑞也是的,我在家呢害怕丟是怎么著?藏那么嚴(yán)實?”王姨在客廳里邊看陳雪飛這么長時間沒出來,著急的喊到。
“王姨找到了,我看小瑞這桌子有點亂,就順手收拾了一下。”陳雪飛從胡瑞的房子里走出來,邊走邊說。
“來,吃口王姨煎的荷包蛋?!薄班?,好的王姨?!标愌╋w不在客氣,坐在餐桌旁吃起來,“王姨,我看您這身體已經(jīng)全好了,還繼續(xù)賣菜去嗎?”
“不了,我這身體說是好了,也就勉強能活動活動,菜市場那個地方,魚龍混雜,我怕我這再遇到點啥事,小瑞負(fù)擔(dān)就太大了?!?p> “王姨,您這病是怎么生的?”
王姨沉默良久,嘆了口氣,輕輕從嘴里說出三個字“保~護~費!”
“那天我照常去菜市場賣菜,來了一伙人,非要跟我收手續(xù)費,說不給不讓在那賣菜,我在那賣了十幾年的菜了,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再加上那幾天買賣不好,心里不痛快,就跟他們口角了起來,最終一股急火攻心,就被送去醫(yī)院了?!?p> “王姨,你告訴我他們叫什么名字,我去依法把他們抓起來?!?p> “算了雪飛,我這不也沒事嗎,就這樣吧?!?p> “王姨,我是人民衛(wèi)士,這種危害社會安全的現(xiàn)象我必須要管,這是我的職責(zé)!”王姨見陳雪飛這么執(zhí)著,只得緩緩說出一個人名,陳雪飛聽了這個人名一下子呆立當(dāng)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