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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風(fēng)向

第5章:同一個酒店

逆風(fēng)向 含芳兒 2126 2020-05-08 18:17:42

  言悠回到了云雀,囑咐了安琪道:“小安,為了這次大賽的作品能夠完美詮釋,我明天要親自去趟南非寶石交易中心,我要去尋找那顆恒星。云雀就暫時交給你打理,務(wù)必要把大賽需要的一切相關(guān)材料都準備好,等著我回來?!?p>  安琪一臉擔(dān)憂:“可是言姐,你一個人去我怕不安全?!?p>  “沒關(guān)系,我只是去交易中心,又不是去礦區(qū),不會有危險的?!毖杂浦?,她的作品中所缺的是什么。無論如何,這一次她都要把那顆恒星給找到。

  安琪知道自己勸不了言悠,只能向她點頭,表示會把云雀照看好。

  第二天,言悠早上起來就開始收拾行李,把一些換洗衣物都放進了行李箱,然后才走到桌前打開抽屜,把已經(jīng)畫好的設(shè)計圖拿來,看了一眼后放進了行李箱里去。

  準備好了一切才拉著行李箱下樓,樓下言母擔(dān)憂地問:“悠悠,這次要去幾天?”

  “媽,不知道呢!順利的話,應(yīng)該幾天就能回來了。”言悠確實不知道,畢竟這種事情誰都無法預(yù)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言母憂心囑咐道:“好吧!一個人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p>  言悠笑了笑:“媽,我又不是去打仗,搞得我好像古代要去上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似的?!?p>  “嚴肅點,媽沒有在跟你開玩笑?!?p>  “好啦!我知道了,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一定把自己管得牢牢的好了嗎?”言悠知道母親是擔(dān)心她,可她就是不想家人為她擔(dān)心。

  言父從門外進來,問:“都收拾好了嗎?好了就上車吧!”

  言父是要親自開車送言悠去機場的,言悠和言母扯了幾句,就拉著行李箱和言父一起出了門。

  在言父開車把言悠送到機場的時候,言悠卻在登機口遇見了袁千雪,二人互相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

  令言悠沒有想到的是,她和袁千雪的飛機位置是在一起的。兩人都坐上去時,后面坐下來的袁千雪才說:“我認識你,你就是珠寶設(shè)計師言悠設(shè)計師吧!”

  言悠看向袁千雪,疑惑地問:“你認識我?”

  “認識,國內(nèi)年輕一代很有才華的珠寶設(shè)計師言悠,業(yè)內(nèi)的人應(yīng)該沒有不認識的?!痹а┖苷J真地評價言悠道。

  言悠客氣微笑:“不敢當,請問你是?”

  言悠是真的不認識袁千雪,之前的時間都在創(chuàng)作上,其余的,也就去觀摩一些著名設(shè)計師的作品,以及他們的成長歷程,別的就極少去關(guān)注。不是她沒有危機感,而是言悠始終相信,好的產(chǎn)品都不會被世人遺忘。因此,她從第一天立志做珠寶設(shè)計師開始,她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設(shè)計作品,設(shè)計出好的作品。

  袁千雪扯了扯嘴角:“我是袁千雪,和你一樣,是個珠寶設(shè)計師,只是沒你有名氣。”

  干笑兩聲,言悠淡淡道:“名氣不名氣的我不知道,大家都是同行,互相學(xué)習(xí)!”

  言悠看這袁千雪,應(yīng)該是一個性格內(nèi)斂的人。兩個人只是互相打了招呼,之后就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彼此相顧無言。

  直到下了飛機,去到入住的酒店時,言悠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和這個袁千雪不僅同路,還一起住進了同一個酒店。

  言悠覺得疑惑,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前面走進酒店去的袁千雪。言悠記得在飛機上的時候,袁千雪說她也是個珠寶設(shè)計師,難道她也是為了選定珠寶的材料才到這里來的嗎?

  其實言悠不知道的是,就在幾分鐘前,任微揚和任如歌也剛剛?cè)胱〉搅诉@家酒店,而他們,同樣也是為了給任如歌選珠寶材料而來的。

  言悠走進酒店去,向柜臺辦理了入住手續(xù),才推著行李箱進了電梯,向樓上的房間而去。

  言悠剛剛拿出房卡打開她的房間進去,她隔壁房間的門也被人從里面打開,而從里面打開房門的正是任微揚,他一手把手機放在耳邊,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

  說完掛斷電話,路過言悠的房間門口,直接向電梯口走去。

  剛剛住進來的言悠,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她進了房間后,打開行李箱準備讓自己洗個熱水澡,換一身衣服再想想接下來要怎么辦。

  樓下,任微揚從電梯里走出來時,就看見任如歌站在大廳里等他了。一直注視著電梯口的任如歌,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從電梯里面走出來的任微揚,她向任微揚走了過來,喊他:“哥,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嗯”一聲,任微揚和任如歌一同向餐廳走去。坐到餐廳里,任如歌試探任微揚:“哥,我聽說,你入資云雀了?”

  任微揚抬眸看向任如歌,許久才又“嗯”一聲,看樣子也不打算多和她談這件事情。但是,任如歌卻覺得委屈,她又小心翼翼道:“哥,你不相信我會贏?”

  “這兩者不沖突?!比挝P依舊不打算告訴任如歌他真正的想法?;蛘哒f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跟人解釋。

  任如歌有些難過,她低頭道:“怎么會不沖突,若是沒有哥的入資,我的成功率至少多出很多倍?,F(xiàn)在倒好,哥已經(jīng)開始幫助外人來打壓我了?!?p>  任如歌的話讓任微揚蹙眉,卻不與她爭論,只是告訴她:“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人。你若是實在想贏,就不應(yīng)該在這里與我說這些,而是拿出你最得意的設(shè)計出來。否則,一切都是空談?!?p>  雖然不忍心和她說這么重的話,可任微揚不希望任如歌抱有這種僥幸心理。都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可是任如歌的話,讓任微揚覺得,她把市場當成兒戲,是只要有他這個哥哥在,她就不會有輸?shù)臅r候!

  這種戲弄消費市場的風(fēng)險,他任微揚有時候確實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那是在未遇到明亮的玉明珠之前,可一旦遇到,他絕不允許自己把珍珠當魚目,讓對手白白撿了這個便宜。

  否則一步錯步步錯,到時候他消費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作為商人,任微揚確實有獨到的見解,商機無限也有限,抓不抓得住就在那么一個瞬間。

  因為任微揚的一頓訓(xùn)斥,這頓飯任如歌吃得極不開心。她最后問任微揚:“哥,為什么你就認定言悠比我更符合市場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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