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之際,自己輕輕松松的躲了過去。
就當?shù)靡?,準備一掌拍死寧休的時候,那躲過去的劍,突然出現(xiàn),并插在了他的胸口。
“告訴我,夜令在那里?”
寧休的話不但將孟浪天叫醒,就連焦猛四人也反應過來。
“窩草,這.....意外吧?”
“我覺得也是?!?p> “這運氣,有點逆天了?!?p> “讓他裝逼,現(xiàn)在直接將自己裝死了。”
四人相視一眼,卻是哈哈大笑。
笑聲之中,有數(shù)之不盡的暢快。
畢竟剛剛孟浪天打敗了他們就算了,還狠狠的羞辱了他們一頓。
如今劇情反轉,卻是令他們非常的舒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聽到寧休的話,孟浪天舉掌,卻是想要一掌將寧休的頭給拍碎。
看著這黑色的手掌,寧休右手握劍不動,左手一彈。
噗
銅幣并未穿過手掌,卻是正好陷在了他的手心之上。
“如此好的時機,用個暗器,竟然都穿不透對方的手掌,果然是好運氣。”
“雖然是運氣,可他的手法似乎是七人·幫四爺?shù)牟讹L指?!?p> “難道他是楚天行的徒弟?”
“十天前南城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就是因為楚天行的徒弟而起的,難道真是他?!?p> 并不是寧休的捕風指穿不透孟浪天的手掌,而是寧休故意的。
穿過去,只是一時的疼,若是鑲在手掌中間,這痛可是持續(xù)的。
“說,夜令在那里?”
寧休右手一抖,劍刃轉了半圈。
本想抬起另外一只手攻擊寧休的孟浪天,被青鋒劍一絞,痛的死去活來,那里還敢再動。
“放了我,我就告訴你?!?p> 孟浪天話中意思,沒有半點懇求,反而更多的像是命令。
“我能刺你一劍,就能殺你。”
寧休警告了一句,卻是將劍撥了出來,“說。”
“急什么?!?p> 孟浪天痛的臉色猙獰,可硬是忍了下來,吭也吭一句。
看著他從懷中拿出藥瓶,寧休皺了一下眉頭,也不阻攔。
“你個愣頭青,有什么好猶豫什么,殺了他?!?p> “沒錯,我們現(xiàn)在上山,不就知道夜令在那了?!?p> 看著叫囂的兩人,孟浪天裂開嘴唇,對他們邪邪一笑。
反而寧休立在孟浪天身邊不為所動。
“窩草,斬草除根,你不會是初出江湖的菜鳥吧,連這個道理也不懂?”
“公子,既然你不忍動手,那就由奴家?guī)湍愦鷦??!?p> 兩人話說完,那妙紅蓮便扭著水蛇腰靠了過來。
看著這四人,寧休:“我不想與你們動手,你們也別壞我事情。”
“呵呵,公子真會開玩笑?!?p> 妙紅蓮走了過來的道:“殺了此人,你記頭功,下次來天香樓,我定讓你快活快活?!?p> 看著如狗一樣在舔傷口的孟浪天,妙紅蓮內(nèi)心就暢快。
可這樣還不夠,畢竟剛剛他一點情面也不給的污辱自己。
若是趁你傷還不要你命,那她就不用出來混江湖了。
女人,特別是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能得罪的。
“去死吧?!?p> 寧休皺眉,只因妙紅蓮動手了。
不過這手不是對他出的,而是對孟浪天。
只是令寧休皺眉的是,孟浪天這種狀態(tài),妙紅蓮還是吃了一個虧。
妙紅蓮想要打死孟浪天,可不料孟浪天反殺拍出一掌。
兩掌相對。
啵
“毒蛛功,天蛛掌?!?p> 妙紅衣連忙將手上的絲套扔掉,驚恐的看著孟浪天。
要是剛剛沒有這手套的話,她就算不死,也必定會被孟浪天的天蛛毒廢了這只手掌。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憑你這個樂色的貪婪掌,也想殺我,未免太天真了?!?p> 服藥之后的孟浪天,感覺又行了。
這孟浪天剛剛可是被自己打傷的,而這受傷的孟浪天一招就完全壓制了妙紅蓮。
寧休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妙紅蓮,不由想道:
寸叔不是說他們很強的嗎?可怎么連自己打傷的人都打不贏?
“小子,輪到你了。”
一招秒了妙紅蓮,孟浪天宛如餓虎回頭,氣勢洶洶的看著寧休。
“我們四個一起上,一定能廢了他?!?p> 妙紅蓮轉身回去找救兵,可發(fā)現(xiàn)這三個大老爺們,竟然呆呆的盯著前方愣住不動了。
“你們覺得這次是運氣?還是巧合?”
焦猛聲音干澀,明顯沒有底氣了。
“孟浪天,大邪宮弟子,不將別人的脖子扭斷就好了,豈會這么傻的將頭送到別人劍上?!?p> 洪開泰非常認真的說了一句。
“不用懷疑了,這小子扮豬吃老虎,強的一批?!?p> 商無道堅定的道:“你們看,他手中的可是青鋒劍,一般人可不敢握,握了就等于得罪了整個劍宗?!?p> 妙紅蓮疑惑回頭,看到的一幕卻是:
孟浪天舉掌欲拍在寧休頭上,而偏偏這時候一把劍,橫穿空間,卻是架在他的脖子上。
妙紅蓮自言自語,“這....我特么在做夢嗎?”
“說,夜令在那里?”
寧休聲音帶著溫怒,而那青鋒劍也已經(jīng)割破了孟浪天的皮膚。
感受著自己的鮮血,正從脖子上一點一點的流下來,孟浪天再次回過神來。
“我是騙你們的,這夜令怎么可能那么早被發(fā)現(xiàn)。”
孟浪天嘎嘎一笑的道:“我只是想玩上一玩,沒有想到玩到了塊鐵板上,這次算我栽了?!?p> “騙我的,騙我的。”
寧休細嚼的道:“你特么敢騙我,你怎么能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p> 嗤
劍鋒向前一遞,刺破虛空的聲音響起。
“劍嘯,劍嘯,你竟然領悟了劍勁?”
瞪大雙眼的孟浪天,聽著耳邊余音不絕的劍嘯,“這才是你真正的實力嗎?
哈哈,值了,本想戲弄一下你們南幫的人,沒有想到竟然玩出一個劍勁的劍客出來,我死的不冤?!?p> 話這才說完,孟浪天的頭顱便掉落下來。
平滑的傷口上面,竟然還有一層膜在那里,足足三息之后,那鮮血才噴了出來。
這一劍他們看在眼里,那劍刃根本就沒有碰到孟浪天的脖子,就是擦著旁邊而過,
可偏偏他的脖子一樣被斬了下來,而且那傷口未免太詭異了。
四人對視一眼,站在那里好像做錯事的小孩,竟然不敢散發(fā)出丁點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