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自己存在的證明之后,佐助就再也不關(guān)心罪惡小巷外面的克格勃特工的動作了,現(xiàn)在佐助他們必須尋找一個足夠安全的安全屋來休整一下。
好在佐助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居住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了,他可是擁有著一個足夠安全的藏身之處的。
通過罪惡小巷,佐助帶著黑寡婦在整個符拉迪沃斯托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好幾圈,確定了沒有人跟蹤之后帶著黑寡婦來到了自己藏身之處,既佐助殺死的克格勃特工的安全屋里面。
“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準備了一個安全屋?在蘇聯(lián)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你之前來到蘇聯(lián)的目的是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黑寡婦清理干凈了自己的衣服和身體,看著廣闊的安全屋,對于佐助這個人越發(fā)好奇起來。
雖然偉大母親馬上就要倒下,但是符拉迪沃斯托克這樣子的工業(yè)重地的眼線還是非常的嚴峻的,在這里準備一個安全屋需要耗費的物質(zhì)絕對會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哪怕是黑寡婦也不禁會對于佐助的大手筆而震驚,只不過佐助可不了解黑寡婦心里面的想法。
聽到了黑寡婦想要繼續(xù)詢問自己的來歷和目的的話題,佐助不冷不淡的回了黑寡婦一句與你無關(guān)就打發(fā)了黑寡婦。
只不過這樣子的佐助反而讓黑寡婦對于佐助的好奇心越來越大,甚至到達了一種讓黑寡婦無法忽視的程度。
佐助自然沒有黑寡婦這么好的心態(tài)的,佐助現(xiàn)在表面上雖然還能夠保持冷靜,但是佐助的內(nèi)心深處其實已經(jīng)開始慌亂起來了。
雖然佐助已經(jīng)是一名合格的忍者后備役了,但是像是現(xiàn)在這樣子的局面佐助還真的沒有見過,沒有怯場已經(jīng)是佐助意志足夠堅定的提現(xiàn)了。佐助現(xiàn)在畢竟還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不能夠過度渴求。
佐助和黑寡婦回到這個安全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晚上了,兩個人就被佐助干掉的那個克格勃特工留下的食物大吃一頓之后準備休息。
可是就在黑寡婦馬上就要休息的時候,黑寡婦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個特別熟悉的標志。
“佐助,你真的確定你之前干掉的那一個特工是來自于克格勃的特工嗎?”
佐助并不是特別理解黑寡婦的話,但是還是沒有打算對于黑寡婦撒謊。
“并不確定,不過我身上穿著的克格勃特工的制服就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想來這里的主人應(yīng)該差不多就是克格勃特工?!?p> 黑寡婦鄭重其事的從最大的臥室里面走出來,然后非常認真的看著佐助:
“我想你之前殺死的那一個特工可能并不是克格勃特工,而是來自于大洋彼岸的自由燈塔。因為這一個東西可不是克格勃特工應(yīng)該擁有的東西,他應(yīng)該是來自于SSR的美國特工?!?p> 黑寡婦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手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微不起眼的小型紐扣,上面的邊框處有著SSR三個大寫的英文字母。
“SSR?那是什么東西?”
佐助雖然已經(jīng)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時間不算短,但是如果是說對于SSR這個神盾局前身組織的了解,佐助還真的是一竅不通。
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佐助就連和蘇聯(lián)人正常交流都難以做到,根本沒有心情了解這些。而佐助解決了語言不通的問題以后,佐助一心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了了解符拉迪沃斯托克這一座城市上,根本就沒有精力了解SSR是一個什么組織。
而且因為美國和蘇聯(lián)冷戰(zhàn)的原因,SSR在二戰(zhàn)的突出貢獻在蘇聯(lián)可是并不被重視的。所以在蘇聯(lián)就連SSR本身都是被隱瞞的,造成了佐助雖然知道了世界上有美國隊長但是卻對于SSR一點了解也沒有。
黑寡婦明顯是會錯了佐助的意思,她以為佐助對于SSR這個特工組織并不了解僅僅是因為美國隊長的原因。
作為英雄,美國隊長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讓人難以想象的。他本身或許僅僅是一個改造人,但是在資本運作之下,這個依舊可以被槍打死的男人已經(jīng)成為了和平的象征了。
“看起來佐助你成功的拔掉了美國在蘇聯(lián)的一顆釘子,雖然是不經(jīng)意之間的事情。”
黑寡婦的手指一彈,那一個帶著SSR標志的紐扣就被黑寡婦丟到了垃圾桶里面。
“這對于我們來說其實是一個好事,如果佐助你真的奪取了一個克格勃特工的安全屋的話,那么最遲明天我們就需要撤退了。但是如果是SSR的人的話,這個安全屋就還可以用。
如果這里是克格勃特工的安全屋的話,那么追捕我的人絕對會發(fā)現(xiàn)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克格勃特工有失蹤案例。為了追捕我,他們不會放過任何的可能性,那樣子的話這里可就沒辦法住了?!?p> 黑寡婦神態(tài)放松起來,雖然依舊保持著警惕,但是精神卻放松了不少。
自從黑寡婦從紅房子叛逃開始黑寡婦很少有時間休息,克格勃特工和紅房子的特工就好像是跗骨之蛆一樣死死的咬住黑寡婦,如果不是因為黑寡婦是水蛭藥劑的改造人的話黑寡婦早就已經(jīng)因為過于疲勞而死亡了。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黑寡婦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這一座城市里面尋找到了一個安身之處,可以讓身心俱疲的黑寡婦好好的休息。
“嘛,就讓我們好聚好散吧,佐助。”
佐助沒有黑寡婦那么輕松,對方是有恃無恐,作為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特工,黑寡婦有著自傲和自信的實力。
但是佐助不一樣,雖然擁有查克拉這樣子的特殊能力,但是如果說兩個人之間誰更有可能活著離開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話,那么絕對是黑寡婦而不是佐助。
佐助手里面拿著自己制訂的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地圖,能不能成功逃離符拉迪沃斯托克就要看佐助的這一張地圖了。
佐助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索在自己的口袋里面,一個五六公分長的針管靜靜地躺在佐助的口袋里面,這是黑寡婦的報酬,水蛭藥劑。
佐助的雙眼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雙勾玉的寫輪眼,寄宿在佐助體內(nèi)的名為傳記的力量讓佐助看到的只能夠由佐助一個人看到的信息,即是和佐助有關(guān),同樣也和佐助的臨時隊友黑寡婦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