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的人是李剛,你知道的就是上次那個下跪的S長”
左禮邊開車便說道。
“原來是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凡曉略微有些驚訝但隨即又恢復(fù)了平常而后又故作驚訝的問道。
“我說我能看到你相信嗎?”
“我之前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你真的入了道門”
凡曉試探了一下見左禮直截了當(dāng),也就正面回答了。
“她居然知道怎么回事”
左禮心中略微驚訝,細(xì)想一下也就正常了,一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了二十幾年的女強(qiáng)人,見的事多了,知道也正常。
“李剛記恨我們的羞辱所以才授意了相關(guān)人員”
左禮將自己知道的講給了凡曉。
“沒關(guān)系了,咱們?nèi)フ液挝淖屗雒婢秃茫莻€李剛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凡曉思索了一下淡淡說道。
何文的家住在本市的一棟政府分配的小區(qū)里面,車子開到何文家的時候,凡曉沒讓左禮上樓,只說到私人的地方不是很方便。
左禮所幸就在車?yán)锏热耍粗矔陨蠘?,左禮點(diǎn)了一根香煙,香煙的火光在一呼一吸之間忽明忽暗,左禮此時已經(jīng)不缺錢,這個項目也是他做的最后一個項目了,賺錢之后也就不再做了,畢竟不是完全合法的交易。
左禮知道凡曉一定會和何文講清楚,但是卻沒動探查一下的念想,李剛身邊都有一個修行者,何文身邊一定也有的了,左禮并不想給自己添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凡曉走了下來,何文居然也一起跟了下來。
“哎呀,你怎么沒上去呢兄弟,到家里我那里有好茶呢”
何文像以往一樣親切,拉著左禮的手,認(rèn)真地說道。
“不用的老哥,我剛好在下面抽支煙就沒上去”
左禮簡單的找了一個借口。
“家里可以吸煙的,對了最近我剛剛弄到了幾條特供的香煙,你等一下我讓人送下來”
何文說完直接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左禮連忙說著不用但是何文一直堅持。
何文電話掛斷,何文身邊的工作人員便走了出來,手里提著兩個袋子。
“第一次來我家,老哥這里也沒啥東西,給你拿幾條煙還有一包茶葉,你自己回去泡著喝啊”
左禮有一點(diǎn)受寵若驚,上一次來的時候何文也很親切,但卻是平易近人的那種親切,骨子里的霸道隱藏了而已。
此時何文表現(xiàn)得卻是在故意套近乎,左禮一下子反倒不適應(yīng)了,礙于何文的堅持,左禮最后只能拿著了,凡曉在一旁一直笑著配合何文的舉動。
左禮隱約感覺到,自己道人的身份何文已經(jīng)知曉了,只是讓左禮沒想到的是,一個道人的身份怎么可能讓一個大領(lǐng)導(dǎo)如此姿態(tài),難不成道人并不是很常見,還是什么原因。
左禮開車回來的路上,凡曉一直在說這話,言語之間都是誘惑。
“小左你看這個是我的一個侄女,很優(yōu)秀的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B京打拼”
“是啊,很優(yōu)秀”
“我和你講,我剛剛在海南和幾個朋友開發(fā)了一個項目,全都是小別墅,你看這是實景圖很不錯的”
“這個真漂亮”
“我都想好了,以后就去這里養(yǎng)老,還能多活幾年,你說是不是?”
凡曉喋喋不休,香車美女,豪宅別墅,金銀珠寶,山珍海味,挨個說明,凡曉從來沒和左禮說過這些,忽然之間一股腦的翻了出來,左禮看著還是隱隱動心的,畢竟一千萬對于這個社會來講頂多算一個中層,還進(jìn)不了上層社會。
凡曉拿出來的東西都是上層社會的玩物,左禮甚至想都不敢想。
最后凡曉淡淡說道:“要不然你和我們一起做,這些東西很快就有了”
左禮很動心,想著老婆孩子在自家的游泳池里面暢游,開窗便見到遼闊的大海,家里保安保姆一應(yīng)俱全,出門豪車接送,媳婦可以配齊珠寶首飾,開一輛敞篷的超跑拉風(fēng)的行駛在寬闊的道路上,孩子喜歡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這不就是左禮的最終夢想嗎!
“我沒那么大野心,能力也有限”
左禮終于言不由心的謙虛了一下。
“沒關(guān)系啊,我?guī)е?,你那么聰明,一定可以的?p> 凡曉料定了左禮會動心,連忙接口說道。
“有這么好的事情嗎?”
“要付出什么代價?”
“怎么忽然之間自己成了主角”
左禮隱約找到了道人在這個俗世的定位,伸手拿出了玉嬌,左禮自知自己遠(yuǎn)沒有那么好的悟性,能夠入道全憑玉嬌的功勞,也不知道六祖慧能在哪里,此時左禮特別想找到他,問清楚那十萬個為什么。
車子回到了酒店,凡曉和左禮心照不宣,誰都沒說路上發(fā)生的事情,只是說明了一下項目的情況,以及后續(xù)的處理辦法。
左禮回到自己的房間立馬掏出手機(jī)搜索了一番,結(jié)果網(wǎng)絡(luò)上根本沒有關(guān)于道門的深入說明,無功而返之后。
左禮不得不再次拿起那本《世界修行者聯(lián)盟的書》。
“什么?修行者被打壓!”
“天呢,還會被判刑?!?p> “不會吧,還要處決嗎?”
左禮終于在書中找到了關(guān)于道人的地位說明,或者說無關(guān)地位而是生存處境的說明。
本來一顆火熱的心,瞬間冰涼,左禮以為自己終于成了主角,但沒想到的是這個年代不讓修道。
書中還記載著一些術(shù)士的秘聞,左禮無心觀看,合上書,躺在床上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按照凡曉以及何文的態(tài)度來說應(yīng)該待遇還行,但書上說的怎么就與之天差地別呢”
“以后是修行呢還是放棄呢”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忘掉,如果忘不掉會不會哪天被處決了”
想著令人頭大的問題,左禮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端著茶杯來到窗前,看著萬家燈火,左禮有點(diǎn)想家了。
品了一口茶。
“天呢,這茶真好喝”
左禮由衷的贊嘆了一下,成功人士的生活質(zhì)量果然足夠高,一杯茶喝完,左禮長嘆了一聲。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誰怕誰呢”
這時在看那放在床頭的《世界修行者聯(lián)盟》。
“靠,五十年前出版的”
左禮這才看清為何會出現(xiàn)待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