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宇用繩子拖回來的四人,看到甄闕德的那眼睛,打了一個寒顫。
先前他們欺負(fù)闕胖子的時候可絲毫沒有留手啊,可誰又能想到他們會有落到這缺德的死胖子手上。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我家!
闕胖子先前吃了鳳清兒給的野果恢復(fù)了一些體力,現(xiàn)在曹宇再次給了他恢復(fù)的丹藥,不到一炷香便恢復(fù)了三成。
迫不及待的甄闕德哪里還忍得住繼續(xù)恢復(fù),站起身來,一臉壞笑的走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四人。
“你們想怎么個玩法!桀桀!”
甄闕德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條皮鞭,狠狠的一抽,打在地上。
頓時‘啪’的一聲在那四人身旁的地上抽出一條裂縫。
為首的肌肉男一臉討好的笑道:“闕爺,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
“現(xiàn)在倒是知道求饒,追殺我的時候巴不得弄死我吧!”
甄闕德一想到前幾日的絕望之旅,心中的怨恨猶如濤濤江水,隨即注入真氣到鞭子中,狠狠的抽向那肌肉男。
“?。 ?p> “痛痛痛!”
原以為肌肉男應(yīng)該是硬漢一條,一鞭子下去就慘嚎不已。
“這才剛開始呢!好好享受吧!”
接下來,四人輪番被甄闕德以各種奇葩武器折磨,到最后,那四人已經(jīng)只求一死了。
不過打了將近兩個時辰,甄闕德也打的筋疲力盡。
曹宇在剛開始的時候就拉著鳳清兒鉆進(jìn)小樹林了。
當(dāng)然不是干那事!
而是用從那四個富家公子身上搶來的丹藥恢復(fù)真氣,靠著這片島嶼上的靈氣恢復(fù),他不知道后年馬月才能完全恢復(fù),特別是現(xiàn)在丹田大了許多后,更是艱難。
同時他也沒興趣看甄闕德虐那些人,也不想讓那種事情臟了鳳清兒的眼睛。
當(dāng)曹宇恢復(fù)完真氣出來后,甄闕德在翹著腳,嘴巴叼著一根雜草悠閑等待著。
那四個富家公子全部衣衫襤褸,臉上被抽的一條條血痕,在一些皮膚裸露之處還有些許蠟燭的痕跡。
曹宇見到這些嘴角一抽,這闕胖子有些慘無人道??!
拉起鳳清兒的手,向前邁步而去,隨后飄來一句話。
“用繩子將他們的鎖骨綁住,在后面拖著!我要讓那些敢得罪我的人看看下場!”
甄闕德聽到這話屁顛屁顛的吩咐照做。
雷州島,北域方位。
試煉進(jìn)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的時間,實力強(qiáng)大的試煉者,或者是一些大家族的天之驕子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是盆滿缽滿,只要等待時間結(jié)束他們就可以順利成章的進(jìn)入天風(fēng)學(xué)院修煉。
享受極為豐厚的資源和強(qiáng)大導(dǎo)師的教導(dǎo)。
夏流作為試煉者之中屈指可數(shù)的存在,從試煉開始他便風(fēng)生水起,實力強(qiáng)大的他幾乎無人敢惹,到現(xiàn)在他的令牌數(shù)量已經(jīng)超過5萬,按這個成績,前三的寶座基本穩(wěn)了。
此刻正斬殺完一頭妖獸準(zhǔn)備上前去取妖丹的夏流,聽到隱隱約約的腳步聲,沒有太多在意的他選擇繼續(xù)彎腰做自己的事。
取完之后站起身來卻感受到一個極為恐怖的涼意。
機(jī)械般的轉(zhuǎn)過身,確是看見兩道身影正在他身后,其中一黑衣青年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黑衣人赫然是曹宇。
似乎是為了等待夏流,刻意等他取完妖獸內(nèi)丹才說話。
“取完了嗎?取完了就把你的儲物戒指一并交出來吧!”
那聲音平淡的如老熟人說話般。
夏流如同看白癡的眼神一般看著曹宇,心中暗道:
這人怕不是瘋了吧!讓他夏流交出儲物戒指,這么多的試煉者哪個見到他不是卑躬屈膝,一副討好。
他倒好!搶劫還搶的這么心平氣和,還讓人給他送過去!
“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這里可不是丹塔大比,煉丹師的身份在我這里一文不值”
夏流那近乎全白的眼球冰冷的看著曹宇二人,鳳清兒被那眼球給嚇的躲到身后,曹宇見狀伸手掃了掃她后背安慰著,這傻丫頭膽子著實有些小,讓他有些頭疼,這種性格怎么在魚龍混雜的江湖上混。
轉(zhuǎn)過頭看向夏流道:“你嚇到我女朋友了!為做懲罰打斷你一條腿!”
曹宇聲音依舊平淡。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讓你先斷一只手吧!”
夏流原本在丹塔大比的時候就對曹宇心生怨念,不過那時候大人物眾多,而且他技不如人,倒也沒想做什么不光彩的事。
言罷,夏流雙手突然出現(xiàn)兩把匕首握在手上,身形飄忽不定的閃爍。
一時間,全場到處都有夏流的殘影,若是尋常修士定會懵逼當(dāng)場,這詭異的身法,完全感受不到人在哪里,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時,可能那匕首已經(jīng)割破喉嚨了。
曹宇一只手安撫這鳳清兒,示意讓他在旁邊稍作休息。
甄闕德因為速度太慢還在后面沒趕到。
當(dāng)曹宇安撫好鳳清兒后,一揮手,一塊陣盤被他刻畫后丟在鳳清兒身邊,同時囑咐不要隨意走動。
這個是當(dāng)作障眼法的簡易陣法,對于這個拿在手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的可人兒他可不想出什么事,所以就算要去戰(zhàn)斗,他也要做好萬全之策。
并不是害怕夏流,而是擔(dān)心其他人。
“嗖!”
曹宇布置好一切后,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帶起一陣狂風(fēng),落葉隨風(fēng)飛舞。
頓時場上的三人身影都變得撲朔迷離,夏流因為身法的特殊,一旦施展,很難尋找到他真身,只有等他出手的那一刻才能捕捉到他的身形。
曹宇保留一分心神在鳳清兒這,隨后施展踏天步三重!
看似是極為緩慢的在行走,實則速度極快!同時還帶著音爆聲。
感受著夏流那身法的詭異,看到被他帶起來的落葉和塵土,曹宇立馬心生一計。
腳步重重的踩在地面,帶起來一堆的落葉和塵土,由于曹宇速度極快,僅僅幾個呼吸,方圓百米內(nèi)的所有區(qū)域,落葉和塵土飛揚。
緊接著就看到一個近乎透明般的身形這在以各種極為刁鉆的角度和障礙物來躲避身形。
“哼!這種雕蟲小技也好意思施展!在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曹宇看到夏流如同過街老鼠般東躲XZ的朝著鳳清兒的方向行去。
十倍音速瞬間爆發(fā)!
“咻!”
夏流還在得意自己的身法奇妙之時,感受到一股勁風(fēng)吹來,隨后便感覺到一個腳底板印上了自己的臉上。
劇痛傳來,一口鮮血噴出,連帶著的還有數(shù)個牙齒!
“嘭!”
夏流身形暴露,頭顱被一只腳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服嗎?”
曹宇居高俯視的看著被踩在地上的夏流,面色冷漠道。
“技不如人!要殺要剮隨便!”
夏流倒也是條漢子。
“原本我不想殺你的,但是你竟然打我女朋友的注意,饒你不得”
曹宇對于夏流竟然利用那身法想去刺殺鳳清兒讓他很是憤怒。
“哈哈!曹少,這個我來,我來!怎么能臟了您的手!”
正在這時一個手抓皮鞭的胖子正在趕著幾個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人,那幾人正如同牲口般拖著繩子,在繩子后方將近七八個下半身軟塌塌的人,那幾人都被繩子穿過鎖骨,臉色慘白,只能用手抓住繩子試圖減輕疼痛。
“闕胖子,你真的很慢!”曹宇腳下踩著夏流漫不經(jīng)心道。
緊接著曹宇按慣例踩碎夏流的雙腿骨頭,踢給了甄闕德。
甄闕德似乎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麻溜的脫下夏流的儲物戒指,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又吹了幾口才小跑著送到曹宇手上。
“曹少,您過目!”
曹宇靠在一個樹上,接過戒指,靈魂之力送入那戒指中,在進(jìn)入的一剎那,在地上疼的抽搐的夏流再次一聲哀嚎。
“還不錯,這家伙搶了不少人!哈哈!”
將有用的東西取出后,留了一部分令牌和丹藥什么的扔給了甄闕德。
“謝謝曹少!嘿嘿!”
這幾個時辰的時間里,他們已經(jīng)搶了不少人,一般的識趣交出東西后曹宇也不會為難那些人,他還不至于喪心病狂的見一個打死一個。
只有不開眼的才會給點教訓(xùn),至于后面那些被繩子綁起來的人都是追殺過甄闕德,或者一見面就調(diào)戲鳳清兒的。
而每次搶劫后曹宇都會自己拿了大頭后留點湯給甄闕德,畢竟總不能老大撐死,小弟餓死吧!
“曹少,你看這是什么?”
甄闕德掃了一遍夏流的戒指后,拿出一塊令牌,那是一枚淡青色的菱形令牌,為玉石材質(zhì),其上還有一字--‘徒’
曹宇見到那令牌后渾身一震。
“暗黑神殿??!”
這個勢力的人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之前聽聞多如牛毛,可能市井之中隨手找的一個人就是暗黑神殿的使徒。
遍布大陸的神秘勢力真的讓人毛骨悚然,最關(guān)鍵的是曹宇身上還有他們志在必得之物。
正是那‘菩提心法!’
曹宇一個箭步?jīng)_到夏流身邊,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冰冷的對著夏流道:“說!你們的據(jù)點在哪里?還有其余使徒呢!”
“哈哈哈!夜大人會為我報仇的,他必將是大陸的最強(qiáng)統(tǒng)治者!”
夏流瘋狂大笑道,絲毫不懼曹宇,只是不到一個呼吸那聲音便戛然而止。
曹宇再看過去的時候夏流已經(jīng)七竅流血而亡。
“特么的!”
曹宇憤怒的爆了一句粗口!這暗黑神殿之人個個如同陰暗角落里的毒蛇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對他或者他的親人朋友出手。
這種惶惶不安的感覺讓他極為難受!
能夠栽培出這么多死士,這暗黑神殿實力絕對非同一般。
“實力提升上去之前要低調(diào)一些了!”
曹宇心中思索著,對于這個龐然大物他還是謹(jǐn)慎為好,否則第二天醒來可能就是一具尸體了。
“實力!實力!還是實力”
此刻對于實力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那種被人掐住喉嚨的感覺讓他極度不爽。
以他目前的實力,也就能在武皇境的年輕一輩當(dāng)中稱雄,再上去的就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