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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tu

第2章 邂逅

囚tu 石頭FM 3123 2020-05-11 22:21:19

  “你目睹了整件事情?”男警察望著那名茶餐廳老板道。

  “是的!”隔壁的茶餐廳老板回道。

  “你是……?”男警察道。

  “我是隔壁這家茶餐廳的老板?!辈璨蛷d老板回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男警察望著修車行的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只是自顧自地修起車來,并未回答。

  看到修車行的中年男子竟對自己不理不睬,男警察忍不住想要發(fā)飆。

  “警察同志,你消消氣,他這個人啊,有點怪怪的!”茶餐廳老板勸住想要發(fā)飆的男警察。

  “哦?你很了解他嗎?”男警察望著茶餐廳的老板道。

  “他這個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愛說話,好像也沒有什么朋友,但是他修車的技術(shù)卻是一流的!我的車就曾在他這里修過,不是吹的,真的很厲害!”茶餐廳的老板不知不覺竟然八卦了起來。

  “喂,你被人打了,你的錢也被人搶了,為什么不報警?”男警察走到中年男子的身邊道。

  中年男子仍是自顧自的修著車,就好像旁邊沒有人似的。

  “好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咱們就在這里耗著吧,等你下了班,咱們一起出去喝點!”男警察風(fēng)趣地說道。

  聽到男警察這么說,正在修車的中年男子終于停了下來。

  “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什么事,你回去吧!”中年男子道。

  “你還真是個怪人,被打了,錢也被搶了,這還不算大事啊?”男警察笑道。

  “沒有關(guān)系的!”中年男子道。

  “喂,你不會就這么讓我一直看著你的腿說話吧?很別扭誒!”男警察笑道。

  聽到男警察這么說,中年男子這才慢慢地從車底爬了出來。

  “請坐吧!”中年男子望著男警察道。

  “你叫什么名字?”待他們一起坐下后,男警察再次問道。

  “我沒有名字!”中年男子回道。

  “怎么會?人都有名字的,你怎么會沒有呢?”男警察好奇地問道。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叫什么并不重要!”中年男子回道。

  “那……總得有個稱呼吧?請問,我該怎么稱呼你呢?”男警察問道。

  “我沒有名字,也沒有什么稱謂!”中年男子回道。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就不勉強了,那我就叫你無名好了!”男警察道。

  “咱還是談?wù)剟倓偰莻€話題好了,你被打了,你辛辛苦苦掙的錢被人給搶了,你是受害者,你為什么不報警?難道,你就甘心白白的被他們打,你就甘心你辛辛苦苦掙的錢就這樣被他們搶走?”男警察問道。

  “我還能怎么樣?他們想打就讓他們打好了,他們想搶就讓他們搶好了,反正我可以再掙的!”中年男子一臉無奈地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這么縱容他們,會讓他們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這得給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災(zāi)難哪!”男警察激動地說道。

  “我沒想那么多!”說著,中年男子又去修車去了。

  看著中年男子又去忙了,男警察無語地搖了搖頭,然后無奈地離開了。

  這是一家規(guī)模很大的外企公司,公司里人來人往,一幅繁榮景象。

  此時,一名年輕的小姐姐手里拿著一些材料去老板那里審批。

  敲門進去后,年輕的小姐姐將手里的材料放在了老板的辦公桌上。

  “娜娜,最近怎么沒見雪莉來上班?”老板問道。

  “她沒告訴你嗎?她已經(jīng)辭職了!”娜娜回道。

  “可我并沒有接到她的辭職信??!”老板道。

  “前兩天她告訴我她已經(jīng)把她的辭職信交給你了呀,你怎么會沒接到呢?”娜娜反問道。

  “前兩天她是拿著辭職信來找過我來著,可我沒批呀,她……她怎么就這么走了?”老板有些意外地道。

  “老板,你別怪她,她有苦衷的!”娜娜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訴我!”老板道。

  “她老公得了絕癥,聽說時日不多了,她現(xiàn)在每天都要在醫(yī)院里面照顧他,還有她那個還在上小學(xué)的女兒,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繼續(xù)在這里工作了。”娜娜回道。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她竟然不告訴我?”老板一臉震撼地搖了搖頭道。

  “這是她自己家的私事,她不太想讓別人知道!”娜娜解釋道。

  聽到娜娜這么說,老板一臉無奈地望向了窗外。

  此時,在一家醫(yī)院里,一名女子深切地凝視著一名正躺在病床上的男子。

  “嘀嘀嘀”桌上的鬧鐘連續(xù)響了三下。

  聽到鬧鐘響,正凝視著男子的女子好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跑到了護士站,然后一臉焦急地沖著一名護士道:“護士小姐,我女兒快放學(xué)了,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照看一下我老公,我接了女兒就回來!”

  就在這時,護士長突然走了過來道:“你是56號病床童修的家屬吧?我們已經(jīng)催了你好幾回了,你老公住院和治療的費用該交了,如果你不能夠及時上交的話,那我們只好請你老公出院了!我們醫(yī)院有規(guī)定的,不要讓我們難做嘛!”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請你們通融一下好嗎?”女子哀求道。

  “你這是什么話?如果不是我們通融的話,恐怕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外面了!看你這么可憐,我們可以給你通融通融,可你也要盡快啊,我們很難做的!”護士長道。

  “好的!我女兒要放學(xué)了,我要去接她,能不能請你們幫我照看一下我老公?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女子再次哀求道。

  “嗯,錢的事情你盡快啊,否則到時候我們也幫不了你,我可是先把這丑話說在前頭了!”護士長瞥了一眼焦急的女子道。

  “好,我知道了!”女子回道。

  女子將自己的女兒接回來之后,便給她的朋友以及親戚四處借錢??蓜e人一聽說她老公得的是絕癥,都紛紛掛了電話,沒有人再理睬她。

  “媽媽,你怎么了?你為什么哭呀?”看到媽媽在默默地流淚,女兒有些心疼地問道。

  “寶兒乖,媽媽沒什么!”聽到女兒這么說,女子趕忙拭掉了臉上的淚,強顏歡笑道。

  “媽媽騙人,寶兒什么都知道,媽媽是因為爸爸才哭的對嗎?”寶兒道。

  聽到寶兒這么說,女子一下子將女兒擁進了懷里,淚水一滴滴地滴在了寶兒的衣服上。

  晚上,在醫(yī)院陪護老公和女兒的女子半夜醒來,她從床上小心翼翼地爬起身來,生怕吵醒正在熟睡的女兒,然后,她去了醫(yī)院的廁所。

  就在她從廁所出來準(zhǔn)備回來的時候,她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這張面孔,曾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沒想到,此刻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想自己都已經(jīng)成家了,現(xiàn)在還有了女兒,所以,她不想節(jié)外生枝。于是,她便低著頭默默地從那個人的身邊走過去了。

  “雪莉,這么多年,你還好嗎?”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雪莉本想裝做沒看到,就這么從他身邊走過去的,可他,卻偏偏叫住了她。

  當(dāng)他叫住她的那一刻,她本想裝做沒聽到就這么繼續(xù)往前走的,可不知為什么,她的腳還是不受控制地停下了。

  “雪莉,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天元?。 币幻髦坨R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道。

  “這么巧,你怎么會在這里?”雪莉望著天元道。

  “自從咱們分開后,我就跟著哥哥去了國外,打拼了這么多年,我在國外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上市公司,事業(yè)很順利!這不,老爺子快不行了,家里人通知我,我這才連夜從國外趕回來!”天元道。

  “哦,代我向伯父問好,我先回去了!”說著,雪莉就要離開。

  “雪莉,你怎么會在這里?”天元問道。

  “我老公病了!”雪莉輕聲回道。

  “雪莉,我離婚了!”天元突然說道。

  “對不起天元,我要回去了!”雪莉道了聲歉,然后便快速地離開了。

  天元默默地跟在雪莉的后面,一直跟到她老公住的病房前。

  接著,他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他們一家三口。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這56號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天元來到護士站,向里面的一位值夜班的護士打聽道。

  “是肝癌晚期,沒幾天可活了!”值夜班的護士道。

  “哦,謝謝你?。 碧煸氐?。

  打聽完之后,天元才返回自己父親住的病房。

  一轉(zhuǎn)眼,又是幾天過去了,護士長又來催款了。

  “你籌到錢了嗎?”護士長走進來道。

  “我已經(jīng)在借了,可……我還沒借到,能不能再寬限幾天?”雪莉回道。

  “不行,既然你們付不起這個錢,那還治什么病?。磕銈冓s緊去把出院手續(xù)辦了吧!”護士長催促道。

  “請相信我,我很快就會交上這筆錢的!”雪莉保證道。

  “你不要再為難我們了,因為你遲遲不肯交費,我們可是被領(lǐng)導(dǎo)給罵慘了!不論你說什么,今天你們必須走!”護士長厲聲說道。

  接著,便有三名男子強行將他們的東西從病房內(nèi)扔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就在他們準(zhǔn)備強行的將他仍昏迷不醒的老公抬出病房的那一刻,天元突然走了過來。

  “請等一等!”天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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