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冷語啟:“夫人,這個人你可認得?”
馮玉苑緊張的躲避了白翩翩的視線,嫌棄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說道:“不認識?!?p> “回答倒是干脆。”白翩翩一腳將跪在地上的男人踢倒,蓋在臉上的頭發(fā)散開來,那觸目驚心的刀疤顯現(xiàn)眼前,這不正是那昨日那口說大話的刀疤男嗎。
白翩翩依舊面無表情的盯著馮玉苑,冷聲再問:“夫人,你可看清楚了?”
馮玉苑這一看不要緊,就差點叫了出來,那刀疤男竟?jié)M臉是血。
本如一壇死水的刀疤男抬眼看到了馮玉苑,竟有了反應(yīng),但也只是嗚嗚的發(fā)出聲音,還在拼命的掙扎。
馮玉苑厭惡的白了他一眼,恨不得離刀疤男遠遠的,皺了皺眉,有些生氣道:“白翩翩,你什么意思?這一大早的,弄來這么個人讓我認?!?p> “放肆!”項鄴這次來本就是打算看自家王妃撒氣的,根本不準備攙和其中,來的目的,也只是給白翩翩鎮(zhèn)場子的,可沒想到,總是有那么不開眼的,打算拿長輩的由頭來欺負他的嬌妻,那可是萬萬不能的。
“請將軍夫人注重言辭尊卑,誠王妃的名諱,你還不配叫?!弊詭鈭龅捻椸?,話一落,整個將軍府的正廳如墜冰窟。
頓時馮玉苑的臉上掛不住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也不知該有如何個表情。見與白翩翩說不明白,只好將目標轉(zhuǎn)向項鄴,裝出一副無辜摸樣道:“誠王殿下,臣婦知罪??赡袢諑е蹂鷣眙[這一出,究竟是意欲何為???”
項鄴將身子轉(zhuǎn)向了白翩翩那邊,并沒有打算理馮玉苑。
白翩翩冷哼一聲:“你問他沒用,誠王府我說的算。”
馮玉苑剛要發(fā)作,突然感覺身旁一道寒光閃過,只好繼續(xù)忍著,強擠出一副笑意,但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問道:“那不知,王妃娘娘想要做什么???”
白翩翩高傲的抬起頭,從清涵手里拿過一張罪狀,毫不留情的丟到了馮玉苑的臉上,后冷冷道:“我也懶得跟你拐彎抹角了。這人已經(jīng)承認,是你,派的他們來我這搶玉佩?!?p> “我不妨也跟你直說,這玉佩你就不要再想了,只要我活著,你看都看不到?!?p> 馮玉苑看到那張白紙黑色的罪狀,雙手抖得不像話,卻仍舊不肯承認。直接調(diào)轉(zhuǎn)矛頭,狠狠的踢了刀疤男一腳,罵道:“你是哪里來的山野村夫,竟然敢冤枉本夫人!”
踢了一腳后,仍覺得不解氣,又連續(xù)踢了好幾腳,還邊打邊罵:“你說!是誰派你來冤枉本夫人的?”
“哼!”白翩翩冷哼一聲,看著如同潑婦的馮玉苑,嘲笑道:“這就是將軍夫人的氣度,將軍夫人的教養(yǎng)?只可惜,你再怎么責(zé)打他,他也說不出話來了?!?p> 馮玉苑氣喘吁吁的看著白翩翩,又奇怪的看向項鄴。
“辱罵誠王妃,割舌?!边@種時候,項鄴還是很樂意為白翩翩解釋的。
聽聞,馮玉苑打了個冷顫,后冷靜下來,又打起了算盤道:“誠王殿下,不能因為臣婦與小女有些誤會,就這么冤枉臣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