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能力還沒暴露吧?老王”高明兒緩緩開口說道。
“嗯!等一會再說”王守義表示自己會想辦法。
“王大哥?這能力究竟是?”劉幻聽的云里霧里的。
“我們想要活下去就必須依靠能力,但是能力使用不能太多,它會逐漸控制你,但是如果你不接受這種能力……以后越來越頻發(fā)的靈異事件,你絕對會死的”孟成亮皺著眉表情嚴肅的說道。
“意思就是!使用我自己的力量也會有副作用!”劉幻說道。
“對的!我們稱之為暴走!到時候就是你身上的東西控制你了!我們就是它最需要的容器,因為我們的體質(zhì)最適合它們……”王守義無奈的說道。
劉幻頭都要大了,這潭水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太多了。
“如果你不想死在下一次任務(wù)的話!最好就聽老王的”高明兒靠在墻上,慵懶的說道。
“唉!這是一條不歸路……從選擇你的那刻開始,便只有兩個結(jié)果,生或者死”孟成亮搖頭晃腦的感嘆道。
“那我身上也是有能力咯?”劉幻自己活了這么二十幾年了,也沒什么感覺,卻突然有個人跑出來告訴他,他身上一直有超能力。
“你可以想象成它一直在你身體里沉睡著!等待著復(fù)蘇,如同蟬一般”琴妙音插嘴說道。
“而它激活,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契機”高明兒嘴角輕浮的上挑著,眼神帶笑的看著劉幻。
一道繩子突然勒住了劉幻的脖子,飛快的向著天花板吊去,劉幻還未反應(yīng)過來,氣管便已經(jīng)被這繩子給勒斷了,手腳癱軟的垂下,舌頭伸的老長,眼瞳漸漸擴散,劉幻到死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臉色漸漸發(fā)紫的劉幻,四人目光淡淡的看著。
“不知道,這家伙的能力會是什么呢?”琴妙音靠在沙發(fā)上,略有些期待的說道。
“不過!我們這樣提前覺醒他的能力,真的好嗎?”孟成亮眼神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
“萬一這家伙身上的能力,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到時候暴走了,可不好弄?。 ?p> “唉!再不覺醒,這小子下次的任務(wù)都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現(xiàn)在的靈異事件越來越頻繁了,徹底爆發(fā),也只是時間問題了,s級的那些核心會員肯透露的就這些,我們再不做打算,到時候就真的完了”王守義點上了煙,眼神閃爍著淡淡說道。
劉幻就這直挺挺的吊著,不時一陣穿堂風吹過,尸體還跟隨著風,左右搖擺著,王守義眼神專注的看著尸體是否有變化,尸體過了好一會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失敗了嗎?”王守義喃喃道。
他們都是在做任務(wù)事瀕臨死亡后,能力方才覺醒,這是他詢問過其他人的,不太可能失敗?。‰y道是哪里出了差錯了?
“這小子不會就這樣死了吧!”孟成亮看著還是沒有動靜的劉幻說道。
“再等等吧!”王守義點燃了一根煙,眼神出神的想著什么事。
這小子可不能就這樣死了!每一個“能力者”都是很重要的,實在不行就只能用那東西了,本以為應(yīng)該順順利利的事,卻變的復(fù)雜了起來。
“過會再看吧!你們先去忙你們的吧!實在不行就用鬼衣柜吧……”王守義無奈道。
“你瘋了嗎!那東西用一次!你應(yīng)該知道代價的”琴妙音驚訝的看著王守義說道。
“我知道!問題是我們要趕快拉人,不然以后存活都是一個問題了,我們得從大局考慮”王守義看著琴妙音,淡淡的說道。
“唉!隨便你!誰讓你是隊長”琴妙音煩躁的說了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女人脾氣還真是暴躁”孟成亮聳了聳肩,吐著舌頭說道。
“畢竟那是她的東西!付出的代價對于她來說的確是有點大”高明兒清冷的說道。
“好歹我們也是一個團隊!這樣斤斤計較是要出事的”孟成亮不悅的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王守義低沉的聲音從喉嚨里傳出,自己這隊長當?shù)囊彩歉C囊。
“s級的天災(zāi)鬼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你們再爭論這些有意思嗎?那東西殺人,還用認識你嗎?團結(jié)是我們這些低級會員唯一的選擇!”王守義站起了身子,環(huán)視了一圈二人,嚴肅的說道。
“隊長!代號a級的哭泣者,出現(xiàn)了!你看一下任務(wù)”突然孟成亮臉色一變,臉色陰暗的說道。
因為他們這里有兩位a級會員,很大的可能抽到他們?nèi)ネ瓿蛇@個任務(wù)。
王守義打開了手機一看,果然!任務(wù)哪里多了一條a級人物,哭泣者!
該死!怎么偏偏這時候出現(xiàn)呢!千萬不要讓自己接到??!這東西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好幾次了,在收容所內(nèi)部,已經(jīng)是臭名昭著!死在它的手下的a級會員,已經(jīng)有五個了!偏偏收容所認定它只是單人任務(wù)。
于是這東西就跟瘟神一樣,誰看見都不希望跟這東西有一點交集,王守義緊張的看著任務(wù),明天就是自己一個星期一次的必做任務(wù)了,自己遇到這鬼東西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五十……
“高明兒!如果!明天我回不來了!團隊就交給你了!記住以大局為重!你們一定要活下去!”王守義仿佛交代遺言一般的說道。
“老王!你說什么呢!別這么灰心嗎!你一定要回來!我們還等著你呢!”孟成亮眼睛有些發(fā)紅的說道,自己跟老王已經(jīng)三年了,說沒有感情那都是假的,一路走來,這小團隊也是進進出出,只有他跟老王這兩個元老一直活到了今天。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干嘛!又不是必死無疑!你小子還有老婆孩子!我光棍一條,我那些東西你就拿去吧!”王守義從懷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孟成亮,鑰匙正是他房間的鑰匙,看樣子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存活動的渺茫性。
那哭泣者根本就像無解一般,聽見它的哭聲看見它的臉,都會中招,從前幾位的會員的管家反饋回來的詳細來看,目前基本對付不了這東西,哪怕是s級的會員也只能做到,全身而退。
自己也不知道收容所的管理人是不是腦袋有病,這種任務(wù)不搞多人,搞個單人,還是個必死的局。
緩緩嘆了一口氣,自己不去也還是死路一條,看著手臂仿佛蛆蟲一般蠕動著的青筋,王守義握了握拳頭。
“你們看好這小子!我去準備一些東西”王守義對著二人說了一身,轉(zhuǎn)身便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二人沉默的低著頭,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