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了好半天,她突然停下往事問我。
“我們這是在何處?”
我整理了下措辭,答道:“呃…你發(fā)小的肚子里…大概…”
剛說完,這貨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擰眉嚴(yán)肅的開口:“玩笑不是何事皆可妄言之!”
瞅她一本正經(jīng)的的表情,我無奈攤手,“信不信由你?!?p> “出口在何處?”
“就在你后面,拉開那個金色的扣就行了。”
當(dāng)她手碰到拉鏈時,我悠悠地把斗篷帶上,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
其實我也有點懷疑我們現(xiàn)在到底身在何處。那玩意明明只有一張大嘴,我在掉下來時卻瞧見了深暗無底的黑洞。
就看她這副緊張的神情,可能我看到的那個黑洞并不是錯覺。
好在她并沒有魯莽的直接全部打開,只透過一點細(xì)縫瞄了眼,她就迅速合上了拉鏈,轉(zhuǎn)身怒氣沖沖跑過來。
“人呢?出來!”
“遵命?!蔽夷玫舳放瘢τ乜粗?,“祖宗,您有辦法出去麼?”
“沒有!”她氣呼呼的抱胸而坐,然后直勾勾的瞪我。
看她也不像在撒謊,剛好我瞌睡也來了,我索性就躺下打算睡一覺。
大概是被我這懶散的模樣氣糊涂了,這家伙居然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狠狠地踢了我一腳。
“爾還有心思睡覺!爾知否再過三個時辰,此冥器與吾等都將成為犽的一部分!”
用詞都變了,看樣子她是真的急了。
“三個時辰…”
我瞅了眼時間,好像是現(xiàn)代時間的六小時來著,只剩這么點時間,就更要好好睡一覺了!
我眨眨眼又瞇上了,把這家伙給急的握緊了小拳頭。
“生氣了?”
我瞇眼瞅著她,她連理都不想理我的樣子,擱那干著急。
“你不都說沒辦法出去麼?所以生氣也沒用,不如先睡一覺,冷靜點再好好想辦法?!?p> 我這越說,她的眼神就越犀利,就跟要吃了我似得。
“嘛…我先睡一會,有事喊我?!?p> 我是真的困,閉上眼屁大一會就睡著了,醒來時,那姑涼已經(jīng)不在了。
我走進(jìn)開口處,借縫瞄了眼外頭,周圍滿是水與白色碎片。
不此,我的眼睛也開始亮起紅燈,要不了個把鐘頭我也就彈盡糧絕了。
呃……
應(yīng)該說:要不了一會我就徹底跟這個世界“撒油啦啦”了。
我開始想著要不要寫點遺言什么的,或者來做個什么有紀(jì)念意義的事兒。
我從垃圾食品里找到了筆和便利貼,開始畫貓。
“吆喝!我真是天才!”
畫著畫著,我突然想起以前買過一張傳送陣符,很小,只能傳送一個人的那種。
據(jù)說,它也可以變很大那種,大到上邊可以站一個人。
憑借記憶,我畫出了個大致模樣,高興之余又稍有惋惜,如果我會法術(shù)的話就可以試試它了。
平常打游戲混日子時,我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這會讀秒過起來,突然時間真的感覺好漫長。
我瞅著雙手發(fā)呆,思考最后逃脫的可能性。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把符文貼上臉試試時,這丫的不知道又從哪里蹦出來了。
呆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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