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千奇心中對于自己的武功有一定的自信,因為在他那個時候,當(dāng)時江湖上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制衡得了他。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但是他卻絕對不相信,當(dāng)初自己這個絕頂高手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會變得弱的不堪一擊。
但是和那個六扇門的高手變成的怪物,交手一招之后韋千奇的心里驚疑不定,這一招他明顯吃了不小的虧。
當(dāng)初進入這里的六扇門高手有九個,如果九個六扇門的高手一起出現(xiàn)的話,只怕他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你越怕什么事情就會越發(fā)生什么事情。
韋千奇的心里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遠處幾個穿著六扇門官服的怪物,正在緩緩地向這里接近。
加上眼前的這個正好不多,不少是九個。
柳玲瓏他們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
在他們的心中,對于韋千奇的武功,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評價。
就算是他們五個人中的核心人物,柳玲瓏也不一定能夠完勝韋千奇。
可是就在剛剛韋千奇和那個六扇門高手變成的怪物交手那一招吃了一個虧,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些已經(jīng)變成了怪物的六扇門高手,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抗衡得了的。
如果這九個怪物全都過來的話,只怕他們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些怪物也并不像他們想象中一樣,完全沒有智慧。
由九個六扇門高手變成的怪物出現(xiàn)之后,那些怪物向他們進攻的方式也發(fā)生了改變,所有的怪物圍城的一圈兒,六個人團團的圍在中間。
這些怪物圍成的圓圈就像是一道銅墻鐵壁一樣,除了韋千奇,柳玲瓏和顧大師三個人的攻擊對他們能產(chǎn)生一定的效果之外,柳燕,吳不知和莫道人對他們的攻擊,根本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這些怪物圍成的圈子一點一點向中心壓縮,留給他們的活動范圍越來越小,當(dāng)這些怪物把他們六個人壓縮到一定范圍之后,他們的結(jié)果就只能被這些怪物生生的撕的粉碎。
六個人幾乎已經(jīng)完全陷入絕望之中。
這時候顧大師忽然慘叫一聲,原來他的手臂居然被一個怪物一把給抓住,這些怪物全都是力大無窮,手臂被那個怪物抓在手里,無論他用什么辦法,都沒有辦法脫離那個怪物的手掌。
盡管吳不知和柳燕不斷的像,抓住顧大師那個怪物進行著攻擊,但是根本就一點兒效果也起不到,最后顧大師的那條手臂居然被那個怪物生生的給扯了下來。
在那些怪物何為之前,他們還有機會逃離,但是也僅僅是那一瞬間的猶豫,使他們錯失了逃走的良機。
現(xiàn)在除了拼死戰(zhàn)到最后一刻,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就算是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是必死的局面,但是也絕對沒有人甘心坐以待斃。
現(xiàn)在六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傷,但是卻始終沒有消滅一只怪物。
那就是一場令人絕望的戰(zhàn)斗。
韋千奇雙眼血紅,已經(jīng)陷入狂暴的邊緣。
就算是以前那個殺人如麻的偽天騏回來了又能怎么樣?
“我娘親怎么這么不靠譜,居然把我交給這么愚蠢的一個人?!币粋€稚嫩的聲音很突兀的在韋千奇的耳邊響了起來。
原本已經(jīng)陷入狂暴的韋千奇聽到這個聲音猛然一陣重新恢復(fù)的清醒,忍不住喝道:“什么人?”
柳玲瓏他們幾乎都已經(jīng)陷入瘋狂之中,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韋千奇此刻的表現(xiàn)。
“你不用這么大聲說話,沒有人聽得到我的聲音?!边@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韋千奇已經(jīng)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個聲音并不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耳邊,而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韋千奇徹底的凌亂了。
“他們幾個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你要是再不動手的話,他們都會死掉的。”那個稚嫩的聲音有些焦急的說道。
“動手,怎么動手?!表f千奇茫然的問道。
任何攻擊對于那些怪物來說都是毫無作用的,就算是把他們砸飛了,他們也很快會爬起來,參與到攻擊之中來。
“用你手里的那把劍?!?p> “那把劍?”一到那把劍,韋千奇就是一腦門的官司。
從他這次醒來之后,那把劍就一直在他的身邊。
就是因為那把劍一直在他身邊的原因,他始終都沒有把那把劍舍棄掉。
曾經(jīng)有很多次想要把那把劍拔出鞘,哪怕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辦法讓那把劍出鞘,最后只能得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把劍實際上早已經(jīng)生銹了,劍和劍鞘已經(jīng)銹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出鞘,就算出鞘了,一把已經(jīng)生銹的劍又有什么用呢?
之所以還留著那把劍,就是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醒來的第一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握著這把劍。
“你怎么那么蠢吶,簡直蠢的無可救藥?!彼X海中的那個聲音有些抓狂,“你手里的那把劍,可是上古第一神兵,又哪里是什么人,隨隨便便的都能夠讓他出鞘的,你趕快讓那把劍認主認主之后,你就可以駕馭那把劍了。”
“認主,怎么認主?”
他腦海里那個聲音表現(xiàn)的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你究竟是來自于哪一個世界的人,居然連這么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用你的血把你的血滴在這把劍上。”
“這樣就可以嗎?”盡管韋千奇滿腹狐疑,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別無選擇,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手中那把劍能夠消滅這些怪物的話,別說是讓他往這把劍上滴血,就算是讓他用鮮血把這把劍泡起來,他也會做。
于是韋千奇咬破自己的中指,把鮮血滴在了那把劍上。
一滴,兩滴,三滴。
隨著韋千奇的鮮血,一滴滴的滴到那把劍上之后,那把劍居然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原本韋千奇心中還有一絲期望,希望真的能夠像那個聲音所說的發(fā)生奇跡。
現(xiàn)在他不但是失望了,而且是徹徹底底的絕望。
絕望就意味著死亡。
原本他們就早已經(jīng)陷入到絕境之中。
早一刻死和晚一刻死,實際上一點分別都沒有。
但是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就算是在捶死之前也要苦苦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