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手表一眼,陳雨舒抬起頭,慎重地說道:“天亮之前,我們必須回基地。”
“嗯~”
點點頭,企業(yè)眸子里光芒閃爍。
她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放飛艦載機一事上。
現(xiàn)在是深夜,光線本就不足,再加上不知從哪飄來的云層將月亮擋住,使得能見度更低。
所以哪怕是企業(yè),也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呼~
陳雨舒下意識地放緩呼吸、緊閉嘴唇,生怕影響大家。
小心放出兩架艦載機,企業(yè)將方圓幾公里的海域納入自己的監(jiān)視下。
搜尋潛艇是威廉和信賴的事。
她的主要任務是提供支援、戒備。
…
既然要參加婚禮,柳瀚決定給自己選一套過得去的正裝。
不存在打不打臉的想法,只是單純的禮儀。
打開某東,柳瀚花了五千來塊,在上面選購了一套伯莎丹頓的套裝。
對于這些東西他其實沒什么研究。
之所以會選擇伯莎丹頓,那只是因為在搜索正裝時,柳瀚點了價格從高往低排列,而該品牌的正裝剛好排在第一個。
選好自己的服裝,柳瀚又在搜索欄里輸入“禮服女“三個字。
雖然已經(jīng)放下和唐韻之間的感情,但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點不爽。
沒有你,我能找到更好的。
抱著一絲炫耀的心理,柳瀚決定帶一位艦娘參加唐韻的婚禮。
“嘖~”
摸了摸下巴,柳瀚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算另類的曬船吧?!?p> 這次,搜索結果最貴的是一件喬曼莎的黃色網(wǎng)紗刺繡連衣裙。
撓了撓腦袋,柳瀚開始盤點合適的人選。
既然對象是前女朋友,那大青花魚這種就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
這邊雖然沒憲兵隊,但是有警察叔叔。
柳瀚也不想讓別人把自己當成煉銅術士。
所以不只大青花魚,威廉、信賴、401和德意志幾人均被排除。
剩下的人選只有北宅和企業(yè)兩人。
扭頭看看縮在身邊睡得正香甜的提子,柳瀚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北宅,不適合那種場景。
到時候別說長臉,不給自己丟臉都算不錯了。
估計提子也不會喜歡那種場合。
思來想去,再沒有新艦娘過來的情況下,似乎只有企業(yè)最合適。
但是企業(yè)也有不小的問題。
身為斧頭幫的千金大小姐,無論是戰(zhàn)斗、還是生活,她被華盛頓等人保護得很好,有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氣場。
而且在面對陌生人時,她有種淡淡的驕傲,特別容易冷場。
“啊,好頭疼~”
重重撓下腦袋,柳瀚越想越煩躁。
要是胡德、黎塞留在就好了,這種場合對她們來說,肯定是游刃有余。
還有,如果企業(yè)不能在婚禮前趕回來,柳瀚只能帶著北宅去參加婚禮。
想到這里,柳瀚煩躁地關掉平板。
女伴的服裝不著急,等確定好人選再說。
…
陽光、沙灘、美女。
深?;氐暮┯幸坏漓n麗的風景線。
壓碼頭寸絲不掛,躺在太陽椅上進行日光浴。
這是她最喜歡的休閑方式。
盛開之崖活動失敗后,深淵再也沒給大家下達過任何命令,搞得壓碼頭一度以為它消失了。
可惜,這種情況只能想想。
只要這片海洋還在,深淵就不會消失。
雖然深淵還在,壓碼頭此時卻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她很久都沒享受過如此美妙的假期。
慵懶地伸個懶腰,壓碼頭肆無忌憚地展示著自己雪白的肌膚、美妙的身段。
可惜附近沒人欣賞這份美麗。
忽然,海面一陣涌動。
兩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自海底浮上來。
“不愧是雙子星?!鳖┝藘扇艘谎?,壓碼頭難得地笑道:“一直以來都形影不離?!?p> “壓碼頭,我們和潛艇Φ級斷開了鏈接。”
深海加賀一臉鎮(zhèn)定,沒有理會壓碼頭的調(diào)侃。
壓碼頭的笑容瞬間凝固:“你說什么?”
“我說?!鄙詈<淤R冷漠地回答道:“我們失去了和潛艇Φ級的聯(lián)系。”
“你確定?!”
猛地一翻身,壓碼頭瞬間站起來,白嫩的肌膚很晃眼。
“確定!”
雙子星同時點點頭。
“具體情況?”壓碼頭迅速抓過浴巾,裹在自己身上。
“不清楚?!鄙詈<淤R搖搖頭:“目前的力量已經(jīng)到極限,在大一點會引起深淵的注意?!?p> “不過潛艇Φ級失蹤是事實。”深海赤城接著深海加賀的話,補充道:“要調(diào)查清楚嗎?”
“不用~!”
壓碼頭很快鎮(zhèn)定下來:“通道的狀況如何?”
“比以前穩(wěn)定?!?p> “這就好。”猛地一揮手,壓碼頭如釋重負地吐口氣:“只要通道沒問題,一切都好說?!?p> 雙子星相互對視一眼,由深海加賀問道:“要繼續(xù)派人過去?”
“暫時不用。”考慮了一會,壓碼頭慎重地搖搖頭。
現(xiàn)在深淵情況不明,她不敢輕舉妄動。
忽然,三位旗艦側耳聆聽起來,隨即消失在海灘上。
…
哼著歡快的歌曲,柳瀚忙上忙下,用彩帶和氣球裝飾著房間,德意志在旁搭手,大青花魚坐在椅子上吹氣球。
沒多久,屋內(nèi)被裝飾得亮晶晶的。
哈~
打個哈欠,北宅蜷縮在沙發(fā)上,說:“不就是出征回來嘛,有必要嗎,提督你也太偏心了?!?p> 把最后一扇窗戶用彩帶裝飾起來,柳瀚走到北宅身邊揪住她的臉扯了扯,說:“不幫忙就算了,還說我偏心?”
“本來就是偏心!”北宅撅起嘴巴,很不服氣地說道:“我以前出征回來怎么沒有這種待遇,有時候還會被兇。”
“被兇?!”柳瀚一愣,下意識地問道:“誰敢罵你們?”
“當然是提督?!?p> “我?!”
柳瀚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提督,要是企業(yè)姐姐她們?nèi)蝿帐×?,你不要發(fā)火好不好?!崩囊路?,大青花魚仰起小臉蛋替大伙求情。
“我為什么要發(fā)火?”
柳瀚坐下來,將大青花魚攬進懷里柔聲問道。
“因為任務失敗了。”眨了眨眼睛,大青花魚很認真地答道。
“傻瓜~”
捏捏大青花魚的鼻子,柳瀚寵溺著說道:“昨天陳雨舒不是說了嘛,任務圓滿完成?!?p> 講到這,柳瀚語氣一轉,說:“難道我以前經(jīng)常發(fā)火?”
“提督雖然沒罵過我們,不過每次任務失敗大家都能聽到你拍桌子。”轉過身,嫻熟地將腦袋枕到柳瀚的大腿上,北宅笑嘻嘻地說道。
拍桌子?!
柳瀚愣了愣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也不能怪我吧?!泵亲?,柳瀚理直氣壯道:“明明就差最后一下,你們就是不打旗艦,最后喜提全家桶,有時候我都在懷疑,懷疑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騙桶?!?p> 說完,柳瀚疑神疑鬼地看著北宅。
明明前幾次都好好的,結果到了斬殺階段開始狀況百出。
不是門神點勸退,就是刁民。
最過分的是,有些艦娘出門就大破。
每次活動結束后,浴室門口都會排起長龍。
“誰叫提督你老是心急,你一著急就會影響大家的狀態(tài)?!卑T癟嘴,北宅理直氣壯道。
“怪我、怪我!”
雙手合十,柳瀚朝兩人拜了拜。
滴!滴!滴!
托兒所門口響起一陣喇叭聲。
“企業(yè)回來了?”
看了下時間,柳瀚急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門外。
企業(yè)領著威廉、401和信賴從吉普車上下來。
“提督,我回來啦~”威廉張開雙手,一路小跑過來。
才跑到一半,她雙腿忽然一發(fā)力,整個人直接撲過來。
柳瀚急忙張開雙手,將其穩(wěn)穩(wěn)接住。
“讓我看看你去非洲有沒有曬黑?”雙手插在威廉腋下,將其舉起來,柳瀚仔細打量著威廉。
“嘻嘻!”
威廉撲騰著四肢,喜笑顏開:“提督,威廉立大功啦,這次是威廉擊沉的敵人?!?p> “厲害厲害~”
把威廉摟進懷里,柳瀚毫不吝嗇自己的贊揚。
“提督,你的胡子哪去了?”伸出手摸著柳瀚的下巴,威廉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低頭,用鼻子拱一拱威廉的手,柳瀚含糊不清地說道:“被大青花魚刮了?!?p> 這幾天大青花魚每天都要幫他刮胡子。
“誒,可是我覺得提督有胡子好點?!蓖亟腥缕饋?。
蹲下來抱住401,柳瀚用肯定地語氣問道:“是不是我留胡子比較帥氣?”
“不是~”搖搖頭,威廉認真說道:“因為我扮演的小丑也有胡子?!?p> 呃?!
柳瀚一陣語塞。
威廉這是在夸自己還是罵自己?
逗弄下威廉和401,柳瀚走到信賴身邊,趁其不備,一把將她舉在空中。
“提…提督、同…同志,請立即放我下來。”
臉頰漂浮著一絲紅暈,信賴努力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說道。
只是她一會提督、一會同志的,顯然內(nèi)心不像表面這么鎮(zhèn)定。
在信賴快崩潰之際,柳瀚這才將她放下,目光投向企業(yè)。
在陳雨舒嫉妒的目光中,他一下子抱住企業(yè)。
“歡迎回家,我的大E?!?p> “提督,我回來了?!?p> 企業(yè)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柔軟下來,反手摟住柳瀚輕聲說道。
折耳折耳根
明明有大綱,有細綱,就是每碼一個字、一句話都覺得不對勁,感覺特別別扭,不知道怎么回事,碼不出來碼不出來,今天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