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與尤還看完樓蘭國主,打探完宮中的虛實,很快就回了客棧。
“王兄,你將陌白留在那里,會不會有危險?”梔子問。
“無妨?!庇冗€摸了摸她柔軟的褐色長發(fā),“他有自保能力,不用擔心他?!?p> “剛剛父王是想跟我說真么吧,你怎的不讓他說完?”梔子斂了眸中的復雜與疑惑,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
尤還摸著她發(fā)絲的手還在繼續(xù),只是眸色更深了些,“父王他身體已經(jīng)極限了,要說話等他病好了也不遲?!?p> 說話間,房間的門被推開,是柯英回來了。
“如何?”尤還放下摸著梔子發(fā)絲的手,挑眉問道,“聯(lián)絡上了么?”
“嗯?!笨掠⒁嗵袅颂裘?,“等會大將軍花榮就會過來商議明日之事。”
“很好?!庇冗€滿意點頭。
而這邊的利亞行動就不怎么順利了,好不容易溜進尤炙的府牢,可是府牢竟半個人影都沒有。
難道他們倆并不在這里?
利亞的眸光閃了閃,離開了尤炙的府牢。
……
“尤還,花榮到了。”柯英說道。
一進來,花榮便拘了一揖,道,“王子,臣該死,竟讓吾王處于這等困境?!?p> 尤還親自扶起花榮,道,“大將軍不必過于責己,一切都是尤炙做的,不關(guān)你的事。我且問你,你可愿幫我一起平了那炙王爺?”
“王子有命,無有不從。”花榮道。
“很好!”尤還道,“我與梔兒已入宮打探清楚,雖然禁軍都尉已投靠了尤炙那廝,但他底下的人未必都是。我這里有一份名單,你暗中尋了禁軍中的親信,聯(lián)絡他們,只需讓他們知道炙王以刺客的名義禁了國主,意圖謀反,得到肯定答復后,再行周全安排。記住,萬不可打草驚蛇。”
“是?!被s恭聲應是,也便回去安排了下來。
而此時,利亞也回來了。與此同時還帶來了遍體鱗傷的暮木與微瀾。
說來還是利亞機智,靈機一動,跟住了炙王爺,找到了兩人所在的地方。
那地方還是在府牢中,只不過是在府牢地下的牢獄中,利亞都佩服炙王爺了,實在是有些狡猾。
微瀾和暮木見到尤還與梔子,都是紅了眼眶,“主子……”
“行了?!庇冗€淡淡的道,“天色也不早了,處理好傷便早些休息吧,我和梔兒還等著你們伺候呢?!?p> “哎哎。”微瀾和暮木知道尤還在關(guān)心他們,趕忙應了一聲,便下去處理傷口去了。
“利亞?!睏d子有些心疼,“求尋些藥給他們,再拿點吃的給他們。”
“好?!崩麃啈恕?p> 翌日
花榮一大早就來了。
“都準備好了?”尤還一邊擰了帕子,一邊擦了臉,問道。
“準備好了?!被s點頭。
“那便開始吧。”花榮領(lǐng)命而去。
而梔子、尤還、柯英、利亞四人隨后也向著城里縱去。
城門口已經(jīng)沒有守衛(wèi)在那兒了,因為花榮正在攻皇城,他們自然顧之不及。
“柯英、利亞,你們兩個人去幫助花榮將軍,我和王兄去端了炙王府。”梔子道。
“好。”柯英、利亞便向著宮門口縱去。
梔子與尤還毫不猶豫地殺了阻攔他們進入炙王府的所有人,踹開了炙王爺?shù)臅浚瑳]人;轉(zhuǎn)了整個王府,沒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轉(zhuǎn)身便向著宮門方向飛奔而去。
而此時的花榮,胸口處插著一把短刀,卻并不致命。
他口吐鮮血,眼眸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支撐不住單膝跪地。
“哈哈,花榮,你也有今天?”花榮面前的那人猖狂大笑,掩飾不住的得意,“怎么樣?瀕臨死亡的感覺好受嗎?別急,我馬上送你上西天,然后新王登基,我就會是樓蘭唯一的大將軍了?!?p> “我……待你不好嗎?為什么要背叛我?”花榮緊緊看著面前猖狂大笑的副將,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竟趁他不備捅了他一刀。
“你對我挺好的?!蹦歉睂纬龌s胸口的短刀,緩緩靠近花榮的喉間,聲音輕柔又陰狠,“可惜啊,你擋了我的路,你就得去死。放心吧,你死了之后我會好好安葬你的,你便安息吧。”
花榮閉了閉眼睛,有些不甘。
“是嗎?我看,還是你去死吧!”
花榮猛地張開了眼睛,看著被人干脆利落砍掉頭顱,死的不能再死的副將,驚愕地看向來人,他不是跟在王子身邊的那位少年嗎?
還有那個金色短發(fā)的男子,愕然了一會,趕忙雙手抱拳作揖,“多謝公子救命之恩?!?p> “不用謝我,是梔子讓我們過來幫你的?!笨掠o所謂的擺了擺手,看著眼前的大塊頭,促狹地眨了眨眼,“卻沒想到看了一場好戲?!?p> “慚愧?!被s羞愧地低頭。
“沒關(guān)系。”利亞很仗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p> “好了,別那么多廢話了!”此時梔子與尤還從炙王府那便趕來,“外面戰(zhàn)況如何了?”
花榮剛要回答,營帳外便傳來一聲小兵高亢的叫聲“報!”
“進來。”花榮的聲音威嚴了些。
“炙王……炙王他……”小兵有些猶豫。
“炙王怎么了?快說!別給老子磨磨唧唧!”花榮不耐煩地吼道。
“炙王他挾持了國主,條件是尤還王子出去見他?!毙”鴻M了橫心,大聲的說了出來。
花榮聞言哽住了,看了尤還一眼,眼中閃過凝重。
旋即咬了咬牙,都怪那個副將,竟然敢背叛,不行,光掉了個頭怎么夠,得挫骨揚灰才行。
花榮正暗自磨刀霍霍,“好,我去便是。”尤還的聲音淡然,答應了下來,“去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樣?帶路?!?p> 花榮驚了,趕忙上去攔住他的去路,“王子,你不能去,誰知道他想出了什么毒計?!到時候微臣萬死而莫及??!”
“無妨?!庇冗€淡淡回答,“他現(xiàn)如今也不能那我怎么樣了?即便能拿我怎樣,他也不會得逞?!?p> 抬腳便向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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