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熱戀中的涂千秀
石飛揚看著涂千秀的神舉動,扶額無語,羞于與這家伙為伍。
忙一把把他拉起,踹了他一腳,道:“你干什么呢?滿大街的人都看著你,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p> 涂千秀拍拍身上的土,嘿嘿笑道:“這個,你一定得幫助我,讓我心愿得嘗!”
石飛揚冷眼看著他,道:“想讓我?guī)兔??也行啊,你把馬車錢付了再說!”
涂千秀一下子無精打采起來,弱弱地道:“出來時我爹娘就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趕到神圣學(xué)宮是足夠,可沒錢買這馬車。”
石飛揚哼道:“你的意思是我出錢,你泡妞?這好事都讓你?”
涂千秀拉著石飛揚嘿嘿笑道:“我們不是兄弟嗎,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孤獨一生?兄弟就是救苦救難的!”
石飛揚苦笑道:“我算服了你了,錢我出,好處你得,有這樣的兄弟嗎?”
涂千秀忙諂媚道:“算我借你的,成不成?以后有錢我還你嘛!”
石飛揚哼了一聲,心想,等你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但看著這家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還真不能不管。
石飛揚走到南兮公主面前,道:“原來是神圣學(xué)宮求學(xué)的啊,巧了,在下石飛揚,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楊夏云,這位是我的同伴涂千秀,我們也是去神圣學(xué)宮求學(xué),這樣吧,馬車你先留著,我們再另外買一輛,一路結(jié)伴而行!”
南兮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道:“實不相瞞,我們現(xiàn)在已是身無分文,這馬車還要幾匹馬來拉,我們也沒有銀錢買馬?!?p> 石飛揚一把把涂千秀抓過來,對他道:“把你的二百兩銀子拿出來!”他可不愿給這家伙省著。
涂千秀無法,只得從儲物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二百兩紋銀。
石飛揚把二百兩紋銀交給南兮,道:“既然以后有可能是學(xué)友,我這里有些錢,先借給你,他日你有錢再還。這些錢夠買幾匹馬了,先湊合著用吧,不夠再說?!?p> 南兮有些遲疑,素不相識,萍水相逢的受人如此好處,她也知道不甚妥當(dāng)。
石飛揚沖楊夏云使了個眼色,楊夏云會意,接過二百兩紋銀,塞進南兮手中,道:“姐姐無需擔(dān)心,我們不是壞人,人誰沒有落難之時?以后即是學(xué)友,幫助學(xué)友也是應(yīng)該,這些錢你拿著,有朝一日說不定我們還需要你幫忙呢!”
石飛揚朝楊夏云豎了個大拇指,點點頭,心想云兒這話說得得體,不至于讓南兮難堪。
平白無故施人大恩,也是大忌諱,總讓人感覺心懷不軌。因此楊夏云才會如此說。
那南兮確實急需用錢,知道不能再拖下去,身邊還有一個病人,再拖下去對病人也不利。當(dāng)下道:“如此謝謝妹妹了,大恩不言謝,他日必報!”
聲音雖然清冷,卻有一番說不出的堅持!
石飛揚心想,我就再幫涂千秀一下吧,一把涂千秀提到跟前,道:“出來時,你爹娘給你的療傷之類的丹藥呢,快拿出來,別磨磨蹭蹭的!”
涂千秀連忙拿出丹藥,遞給南兮公主,道:“這是一顆療傷之類丹藥,你先給這位大叔服下,我們再想辦法?!?p> 南兮公主看了涂千秀一眼,福了一福,道:“多謝諸位想幫,他日必不敢忘。”
南兮接過丹藥,給那花甲老者服下。
這丹藥都是極品,珍貴異常,別說普通的病癥,就是垂死之人也能救回。
不大功夫,那老者面色好看了許多,站起身來,對公主行禮,又對眾人行禮。
眾人不敢受禮,連忙還禮,皆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石飛揚心想我好人做到底吧,把涂千秀推到面前,對南兮道:“南兮公主,我看你還缺個車夫,這家伙別的本事沒有,趕車的本事一流,就讓他暫時給你當(dāng)一段時間的車夫吧。這位老伯身體不好,也可坐在馬車內(nèi)歇息恢復(fù)?!?p> 南兮大驚,忙道:“如何使得,怎敢勞使大駕!”
涂千秀知道石飛揚幫助自己,忙道:“無妨,無妨,我天生就喜歡駕車。此次正好活動活動一下!”
心里卻打怵,駕車我好像不會??!
南兮公主不知道這些人為何這般殷勤,難道真的是因為同為同窗學(xué)友之說,心中警惕,身為修行之人卻也不懼,心想你們?nèi)粲写跻?,別怪我不客氣。
石飛揚見南兮沉吟,忙推了一把涂千秀道:“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買幾匹馬好拉車。”
涂千秀見心慕之人就在眼前,哪敢怠慢,答應(yīng)一聲,拉著剛才引路之人道:“哪里有賣馬匹之處?趕緊帶我過去!”
那人正疑惑呢,沒想到買個馬車這般結(jié)果,不免驚奇。但看人家好像是同窗學(xué)友,也不敢多說,忙答應(yīng)一聲,帶著涂千秀就去買馬。
石飛揚攔住道:“慢著,慢著,我這還需要一輛馬車,一塊買了吧!”
于是眾人去買馬車買馬。
待眾人離開,那個患病老者道:“公主,此人如此殷勤,怕不懷好意吧?我們不應(yīng)該接受他們贈予,老奴雖有病,一時半會不會有事,我擔(dān)心……”
南兮嘆道:“李叔,不要多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看他們不像有歹意,而且你的病不能再耽誤了。這一路讓李叔受苦了!”
李叔忙要跪下,道:“老奴為公主萬死不辭,說什么受苦之語,是老奴沒有照顧好公主!”
南兮道:“李叔,以后別一口一個老奴的,現(xiàn)在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你雖是王府中人,也是自由之身,不可如此輕賤自己?!?p> 李叔垂首道:“老奴不敢!”
南兮嘆了口氣,不再言語。南兮雖說是云國公主,可她這樣的公主云國一抓一大把,現(xiàn)在神皇取消神權(quán)皇權(quán),皇室也只剩下一個名字而已,比之一些富豪之家尚且不如,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窘迫了。外表雖看著光艷,其中艱難又有誰知。
若不是她有不得已的理由到神圣學(xué)宮尋找破解之法,恐怕她父皇連拿出到神圣學(xué)宮的路費都不能夠。
其中衰敗,可想而知。其身上連一件多余衣物都沒有,更不要說什么儲物空間戒指之類。
剛才南兮看到涂千秀隨手拿出銀兩,而他兩手空空,身上也沒有行囊,應(yīng)該是從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的,知道這幾個人不凡。
要知道太平大陸空間戒指之類珍貴異常,不是仙門大宗之人很難擁有,南兮也是修行之人,自然明白,而那幾個人卻是人人佩戴,顯而易見都不簡單。
特別是石飛揚氣宇軒揚,面孔雖然稚嫩,卻滿臉正氣,英姿勃勃,不是奸邪之人,更有楊夏云天真無邪,跟在身旁,應(yīng)該是某個宗門之人。是以,南兮才接受了他們的幫助。
南兮看李叔氣色變得越來越好,問道:“李叔,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李叔道:“這倒奇了,我剛才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現(xiàn)在感覺一股熱氣在全身游走,好像好多了,那丹藥竟是如此靈驗。”
南兮公主道:“你不是修行中人,不知道丹藥的奇妙,你可知道剛才你服下的丹藥價值幾何?”
李叔:“難道很值錢?”
南兮點點頭道:“不錯,很值錢,有時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如果真用銀錢衡量的話,不低于我們的馬車價值!”
李叔大驚,喃喃道:“不低于我們的馬車價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們豈不是受了人家無故大恩?”
南兮嘆了口氣,低頭沉吟,不再多言。而李叔心里卻翻起滔天巨浪,不亞于馬車價值的丹藥啊,最起碼值千兩銀子,就被他一口服沒了。他的命估計從沒有這么值錢過。
卻說石飛揚幾人跟著那個引路之人,前去買馬車。
石飛揚走在后面,楊夏云抱著他的胳膊,在他腰上擰了一下,道:“今天你為什么這么熱心?這可不像你,是不是看人家長的漂亮動心了?我警告你,你心里只能有我一個,不能有其他人!要是你心里藏有其他人,你試試看,哼!”
石飛揚忙道:“不是我,我是為了涂千秀那小子,你還記得不記得我給你講過涂千秀愛上了一副畫?”
楊夏云道:“這個我知道啊,還鬧出好大的笑話,他娘氣得要把他那個了!”
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是閹了。
石飛揚點點頭,道:“對呀,你想不到吧,今天畫中人出現(xiàn)了!”
楊夏云驚得張大嘴巴,結(jié)巴道:“你是說,南兮公主長得像是畫中人?”
石飛揚肯定道:“不錯,我原來也以為涂千秀是按照自己想象中的人模樣畫的,想不到世上真有如此模樣的人。唉,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說完,搖頭贊嘆不已!
楊夏云驚得瞪大眼睛,道:“你是說,涂千秀那家伙愛上她了?”
石飛揚嘆道:“是啊,還非彼不娶。這下他完了,徹底完了,由得他受了!”
說著看了涂千秀一眼,只見那家伙和龍在天勾肩搭背,好得如同一人,知道那家伙正在詢問駕車之道。
這家伙好像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