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王超的騷操作,郝運那叫一個無語。
心想這孫賊挺會玩?。?p> 隨便兩句話,便讓對方拉起了仇恨,他卻置身之外,當(dāng)一個舒服的吃瓜群眾。
不過就在這時,楊馨突然朝前邁了一步,擋在郝運身前說道:“你這是公然違反營地的紀(jì)律!”
“話別說的那么難聽,我們這只是正常的切磋。”孫隊長回了楊馨一句,又將目光鎖定在郝運身上,笑著說:“郝運同學(xué)年級輕輕就達到了三級,想來應(yīng)該不會害怕和同級切磋吧?”
對方故意先將郝運捧到一個高度,使其只能逼迫答應(yīng)。
但郝運實在是沒有動手的欲望,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話,“還是算了吧,我怕等下你會受傷。”
“混蛋,你少在那里侮辱人,今天這架必須要打,就是長官來了也沒用!”
看到孫隊長突然發(fā)這么大脾氣,郝運也很是意外,心想他只是說了句實話,怎么就成侮辱人了?
畢竟有著反傷技能在身,對方如果攻擊他的話,絕對會受到傷害。
本是為他著想,最后換來的卻是不解和辱罵。
既然如此。
郝運也只能選擇攤牌了。
“那我就陪你耍耍。”答應(yīng)之后便直接朝訓(xùn)練場走去。
身旁的楊馨,看到無法阻攔,也只得連忙跟上,擔(dān)心等下郝運會不敵。
對于士兵來說。
每天除了訓(xùn)練就還是訓(xùn)練,生活既枯燥又無聊,好不容易碰上這種熱鬧的事情,其興奮程度可想而知。
在將訓(xùn)練場圍起來后,紛紛吆喝起來。
為孫隊長加油助威。
“隊長加油,千萬別手軟!”
“沒錯,讓這小子見識一下咱南區(qū)守備軍的厲害?!?p> “隊長終于又和人打架了,爺?shù)那啻夯貋砹?。?p> ……
反觀郝運這邊,除了楊馨外在沒有場外援助,多少顯得有些冷清。
不過這種場面活,郝運并不怎么在意,直接對那孫隊長說道:“我在學(xué)校里一直都是三好學(xué)生,不能主動打人,就由孫隊長你先出手吧!”
“哼,我孫連城堂堂血性男兒,豈會占你一個學(xué)生的便宜?!睂τ诤逻\的提議,孫連城血氣方剛的說道:“這一道攻擊我不使用能量?!?p> 話音剛落。
只見其雙腳在地上快速滑行,眨眼間便來到了郝運面前,右拳朝其胸口砸去的同時,左腿屈膝直沖小腹。
嘴上說著不占便宜,動作卻相當(dāng)真實。
當(dāng)然。
這種程度的攻擊,郝運輕易便可以躲過去,但他并沒有這么做。
郝運非常清楚自身的優(yōu)缺點,憑借他的那點實力,想要從正面擊敗孫連城并不容易,所以與其熱一身汗還不能確保勝利,倒不如任由血值下降到技能激發(fā)的點。
更重要的是他確實想看看反傷技能究竟可以達到何種程度。
所以才選擇了不閃避。
但讓郝運出乎意料的是,在孫連城拳頭落到他胸口處的瞬間,一道綠光突然一閃而逝。
緊接著。
孫連城的屈膝碰到郝運小腹的同時,自己反倒是像被人踹了一腳,身體不穩(wěn)之下,向后踉蹌了好幾步,才算穩(wěn)住下盤。
如此詭異的一幕,使得孫連城當(dāng)即指責(zé)道:“騙子!”
很明顯他是將這種情況,當(dāng)成了是郝運使詐,故意用話誆他。
對此郝運也很是無奈。
他根本沒有想到孫連城的這一拳會激活回血技能,在加上連帶的反傷,出現(xiàn)這種狀況,自然是在正常不過了。
能確定的是,孫連城的攻擊并沒有多大力量。
但卻可以激發(fā)被動技能,這只說明郝運在提升到三級之后,回血的激發(fā)條件再次降低了。
如此一來,郝運以后只需要受點傷,便能發(fā)揮出兩大被動技能的威力,簡直就是妙蛙種子吃著妙脆角妙進了米奇妙妙屋。
妙到家了!
“你這是在污蔑一位保送生的清白,大家眼睛可都是雪亮的,明明是你自己功夫不到家。”
激動歸激動,這場戰(zhàn)斗還是要進行下去的,于是郝運便反駁了一句。
聽完這話,孫連城臉上閃過些許羞怒,然后揮了下手道:“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特殊系異能者的厲害?!?p> “呵……吐……”
說著在郝運一臉震驚的注視下,突然吐出一口唾液。
讓人一陣反胃。
可奇怪的是,唾液并沒有正常落到地上,而是被能量包裹著懸浮在孫連城胸口之處。
使得郝運有些摸不著頭腦。
暗自嘀咕道:“這尼瑪是什么路數(shù)?”
一籌莫展之際,耳旁頓時傳來了楊馨的聲音,“郝運同學(xué),他的異能是身上所有的液體都帶有腐蝕性,你小心點?!?p> “就算知道了也沒用,去!”
孫連城并沒有理會楊馨的提示,冷喝一聲便立刻控制著這團唾液,向郝運飛了過去。
頭一次遇到這種奇葩異能,郝運當(dāng)即集中精神,判斷出這玩意的走向。
雖說他并不在乎腐蝕性,可身上沾到這東西,總歸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點潔癖還是有的。
輕松躲過這道攻擊后,能夠看到唾液在地面上頓時傳出滋滋的聲響,足足出現(xiàn)了一個不小的深坑。
把郝運也給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腐蝕性如此厲害。
“居然躲過去了?!弊约旱墓魶]有發(fā)揮出作用,孫連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堅定的道:“我看你能躲多少次!”
“呵……吐……”
話音剛落便開啟了連發(fā)模式,不停的朝郝運吐痰,沒有絲毫文明可言。
“我去,這貨上輩子是花灑吧,那么能噴!”
仰仗著預(yù)判,不斷在這些唾液中穿梭,使得郝運越發(fā)無語。
不一會原本平整的地面,便滿目瘡痍。
就連周圍的吃瓜群眾,都自覺向后退了幾步,生怕等下來個霉運當(dāng)頭。
足足過去了數(shù)分鐘,孫連城才算口干舌燥,難以在吐出唾液,讓郝運稍微松了口氣,隨口道:“我看你在吐下去,喉嚨都壞了,要不這場就算是平局吧?”
“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孫連城長這么大,還不知道平局怎么寫,誰說就只有嘴巴才能吐出液體?。 ?p> “那你真是文……盲……”
郝運剛準(zhǔn)備反擊一句,卻突然看到孫連城居然一言不合就脫衣服,吃驚之下連聲音都有些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