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樣做過,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馬上起床。而是在思考,思考這個世界是否是真實的。
三個世紀前,有一位作家,好像叫馬克吐溫的人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真實比小說更加荒誕,因為虛構(gòu)是在一定邏輯下進行的,而現(xiàn)實往往毫無邏輯可言。
而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就十分的荒誕,感染者?無法研制解藥的病毒?這些只存在于小說,影視當(dāng)中的東西竟然會發(fā)生在我的真實生活里?我曾不止一次的思考著我存在的真實性,或許我只是某些更高維生物眼中的一個游戲或是小說人物。
但是對于我來說,這就是真真實實的生活,我熱愛我的生活。無論真相到底如何,無論我的思想,我的情感是否只是別人賦予我的。我都決定,繼續(xù)向未來前進。
人生昧履,砥礪而行。
即使我所處世界是真實的,但是終有一天,死亡也會降臨。
死亡并不是結(jié)局,真正的結(jié)局,是你被最后一個人所遺忘的時候,在歷史的長河里消失殆
……..
這樣的結(jié)局。
與那些游戲(小說)中的角色又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會被人們所遺忘嗎。
即便作為一個游戲(小說)中的角色,我也有了覺悟,去盡力演繹屬于自己的故事
我奮斗過、努力過、與那該死的感染者斗爭過。
我笑過、哭過、瘋狂過。
唯有故事的落幕,才是我生命的休止符.
雖然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還有自己的抱負理想沒有去實現(xiàn),
但只要還有人記得我,記得我給這個世界帶來的一切。
我便沒有白活。
即使是面對死亡,我也會義無反顧,死而無憾。
生命綻放于戰(zhàn)場,璀璨,卻僅限于你的眼中。
.......................
一大清早,我便收到了來自方舟的懸賞任務(wù),據(jù)他們探測發(fā)現(xiàn),森林深處出現(xiàn)了類似的源病毒回波,希望有人能夠協(xié)助尋找。而懸賞金額高達100萬。
這條件真是讓人難以拒絕啊。
然而賞金越高,任務(wù)難度也隨之上升。
簡而言之,高風(fēng)險、高回報
不要以為只是去森林深處野炊一下,拍拍照就能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你的輕視帶來的后果可能不是一無所獲或者受傷蹭破皮而已。
抱有僥幸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進去后就再也沒出來過。
當(dāng)然,過度的重視可能也會使你緊張、虛弱、喪失應(yīng)有的判斷能力,這樣也會將你一步步推向死亡。
因此,保持一顆平常心。這是關(guān)鍵。
然而,一顆平常心只是基礎(chǔ),如果你有一群蠢隊友,也可能會害了你。
如果你的隊伍里有個愛張揚、歇斯底里、沒有自制力的家伙,你最好讓他滾蛋,因為在99%的情況下,這個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的家伙就會壞事。
所以說,有個好隊友,事情往往會事半功倍。
當(dāng)然也有例外。
比如,你的對手很蠢。
在我的營地里,自然都是搭配默契值得信賴的隊友。
跟他們搭檔我自然很放心。
我們已經(jīng)形成一個習(xí)慣了,把任務(wù)往營地頻道里一發(fā),誰有空誰就來。
綁架撕票的活我們接,解救人質(zhì)我們也接。
坑蒙拐騙的活我們干,主持公道我們也干。
在這個末日的世界中,總得生存吧。
今天是個好日子。
我把方舟的懸賞任務(wù)往營地頻道一發(fā),很快隊伍就齊了。
我,墨語,青春大叔,還有我的同居郎宇。
墨語是個武者,精通各種格斗技巧,擅長使用各種冷兵器。
青春大叔呢,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士兵,總愛跟我們插科打諢,偵察、反偵察能力不用說,總之發(fā)生什么緊急情況,跟著他準(zhǔn)沒錯。
而我的同居郎宇呢,最近迷上了建筑,整天憋在家里研究各種空間結(jié)構(gòu),今天終于有空陪我出來做任務(wù),而他擅長的領(lǐng)域跟發(fā)ate差不多,只不過他偏向于輔助,發(fā)ate更善于進攻。
我們準(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便向森林出發(fā)了。
臨走前,艾麗卡西還將他研發(fā)的終極版AN94交到了青春中,藍色的噴漆涂裝,又外加了榴彈發(fā)射器。
“哼,我再信你一回?!鼻啻翰[著眼對艾麗卡西說道。
“放心,放心?!卑惪ㄎ餍χ系馈?p> ...............
話說這森林,曾經(jīng)可是周末休閑勝地,成片的楓葉林,是不是還能看到小松鼠,兔子之類的小動物。然而感染爆發(fā)后,森林便陷入了沉寂,人們只敢在白天活動,收集需要的材料。即使在白天也不敢前往森林深處,因為那里是生命的禁地,終日被陰影籠罩著,沒有人知道那里還隱藏著什么樣的怪物。
待飛機停穩(wěn)后,喻馨四人便從飛機上下來,開始徒步前進。
隨著探索越來越深入,周圍的動物也消失了蹤跡,鳥鳴聲也不知什么時候停止了。
周圍死一般的沉寂。
伴隨著他們的只有自己的腳步聲。
天漸漸的黑了。
雖然沒有濃霧升起,但吸入口鼻的空氣依舊感覺很渾濁,眼前也似乎有薄霧遮擋住視線,讓人很難看清遠處的景象。
一切都是那么的詭異,那種奇怪的氛圍,壓抑著人們喘不上氣。
也不知是否出現(xiàn)了幻覺。喻馨似乎聽到周圍一些窸窸碎碎的聲音,野獸的呼吸聲,甚至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笑聲。
無論哪一種聲音,似乎都能聽得見,但仔細去聽,卻又聽不清。
走在前面的墨語突然停下了腳步,并將背在身后的長刀拿了出來,“有麻煩的東西來了?!?p> 青春幾乎和墨于同時看到了不遠處有兩道影子一閃而過。由于天色昏暗,誰也沒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然而,他們也不需要看清楚了。
“一、二、三、四、五、六,嗯,我們已經(jīng)被他們包圍了啊?!鼻啻嚎粗饾u逼近的怪物,將手中的槍上了膛。
怪物皆是四腳爬行,有著長長的舌頭,頭部和舌頭散發(fā)著幽幽的藍光
離墨語最近的怪物首先發(fā)動了攻擊,撲向了墨語。
由于怪物身高原因,想要攻擊到墨語就必然會跳起來。既然跳起來,就會有滯空時間,也就意味著在空中它們無法躲避。
墨語手握長刀奮力斬向了怪物。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西瓜朝你的臉飛來,而你手握長刀將其一劈兩半,然而那個西瓜里裝滿了濃稠的不明液體,粘粘的半凝固物體,因慣性潑向了你。
事實上墨語遇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粘稠的漿液沾滿了全身,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黑暗且神秘的氣息。
“啊啊啊啊啊,我要瘋啦,臭死啦!”墨語崩潰的喊道。
其它兩只怪物也紛紛發(fā)動了攻擊,青春舉槍便射,槍槍爆頭,瞬間便解決掉了。
剩下的三只怪物似乎感到不妙,突然逃竄出去,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我這一身臭怎么辦啊。”墨語喪氣的說道。
“嘿嘿,我來吧。”郎宇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堆試劑和一個水瓶。“加入一點酒精、碳酸氫鈉,再用清水稀釋一下?!崩捎顚⑴渲煤玫囊后w搖勻,又在瓶口扎了幾個洞,噴在了墨語身上。
不一會,粘稠的液體便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嘿嘿,可以哇?!蹦Z滿心歡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臟東西被清理干凈。
“ok,繼續(xù)前進吧?!庇鬈罢f道。
周圍已經(jīng)被黑暗徹底吞噬,就連月光也被陰云遮住了。
之前聽到的那些奇怪的聲音,在此刻又出現(xiàn)了,一切都變得清晰無比。
就在這時,四人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段欄桿。
翻過欄桿,是一小段公路。
“這曾經(jīng)是哪一條公路線啊,看樣子荒廢了很久啊,后面的公路已經(jīng)被炸毀,被巨石堵住了。”青春勘探了四周,回來說道。
“沿著公路往前走吧?!庇鬈罢f道。
大概走了20分鐘,喻馨他們在公路附近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荒廢的臨時駐扎地。這個駐扎地駐扎在公路的崖邊,只有幾個鐵皮被支撐起來當(dāng)作邊界。
喻馨一伙人決定進去瞧一瞧,看一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線索。
不瞧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們走進去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昏倒在地的人。
郎宇給昏迷者打了一針,掐了一下人中。沒多久,昏迷者便逐漸蘇醒過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喻馨問道。
“我叫,我叫拉扎懦夫?!被杳缘娜寺朴频幕卮鸬?。
突然,拉扎懦夫似乎緩過神來,“不好!我得去古堡,我的妻子被他們抓住了。你們一定要幫我?!崩撤蛲蝗患悠饋?。
“冷靜,冷靜,懦夫。你剛剛蘇醒,別激動。你慢慢說?!崩捎钫f道。
正當(dāng)拉扎懦夫要講訴事情的來由的的時候,一聲吼叫,打斷了大家。
又是一個巨大的突變體。
“嚯,伽剛特爾?“青春看著突變體的外形吐槽道。
那只大型突變體,手持電線桿,身體內(nèi)鑲嵌著一個紅綠燈,還在不停的閃爍。不知道突變體是怎么與之結(jié)合的。
“嗷嗚”,突變體沖向了青春。
一撲、一閃。
青春靈活的躲過了突變體的沖擊。
然而,突變體就沒這么靈敏了。
巨大的身體雖然給突變體帶來了不少身高優(yōu)勢,雖然在生物學(xué)中這怪物突破了自己,但它依舊突破不了宇宙法則——慣性。
就這樣,突變體沒能及時的剎住,沖破了鐵皮圍欄,跌下了山崖。
站在被沖破的缺口處,青春向下望去,淡淡的吐出二字:“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