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擺擺手:“不必,那邊自有三哥去說?!?p> 二哥既然將消息透露出來,就必定會想辦法讓夜瀾瑾知道,而她只需要做好準(zhǔn)備便好。
小邪子嘴角抽抽,是了,主子三哥秋楠的姐姐是夜瀾瑾的嫂子。聽聞秋楠最近正在跟著首輔兩兄弟學(xué)習(xí),他在心里默默的替秋楠點(diǎn)了根蠟。
……
“消息可準(zhǔn)確?”夜瀾瑾抬起眼皮看向秋楠。
夜家書房內(nèi),夜老爺子、夜瀾瑾兩兄弟還有禮部尚書左清秋都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但眼神卻犀利的掃向現(xiàn)在中間的秋楠。
“準(zhǔn)、準(zhǔn)確。我二哥都說了,那些流民多的都快將他的破院撐破了?!鼻镩c(diǎn)頭,無比確定道。
自家二哥誠不欺他,二哥說的都對!只是他沒想到,書房里有這么多人。管家說首輔在書房,他便急匆匆的沖過來。話都卡嗓子眼兒了,還能怎么辦。只能在這幾位的要挾下,將事情說的一清二楚。
“豈有此理,越來越猖狂了!”夜墨一掌拍向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了起來,茶蓋更是跳了跳。
嚇得秋楠一個彈跳,抱著自己退后了好幾步。其他三人雖然習(xí)以為常,但眼皮子還是不約而同的跳了幾下。家里的老頭子是武將,但他們?nèi)水吘苟际俏某及 ?p> “父親息怒,您還不習(xí)慣嗎?這么些年,那些人的做派都是如此,只是沒想到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夜瀾清重新給自家父親續(xù)了杯茶,溫聲勸道。
“哼,息怒,怎么息怒,那些狗娘養(yǎng)的,弄出這么大的事兒為禍蒼生,老子只想提槍將他們的狗頭剁碎!”夜墨臉上依舊氣呼呼的。
“父親,您說文親王是狗娘養(yǎng)的,豈不是說先太后是狗?此乃大不敬,日后可莫要再說?!币篂戣欀?,糾正道。
夜墨一噎,瞪了小兒子一眼:“不是狗娘養(yǎng)的也是狗東西!”自己的種,不生氣不生氣!
自家小兒子簡直迂腐,磨磨唧唧的??伤麉s沒想過,夜瀾瑾這顆歪脖子樹長成這樣,有他一半的功勞。
“大舅子你怎么看?”夜墨將話轉(zhuǎn)到左清秋這邊。今日本是來談夜瀾瑾要禁小陛下足的事兒,這一打岔,幾人都將這事兒拋到了腦后。
“此事關(guān)系重大,萬不能任由那些狗、那些人繼續(xù)下去,否則我安樂國危已。”左清秋撫著胡須,被帶到狗東西的時候,差點(diǎn)將胡須都扯了下來。
都是不靠譜的妹夫給帶的,他一個文縐縐的文臣,怎能說那些粗鄙的話,不成體統(tǒng)!
“父親和舅舅的意思是,這次我夜家和左家會插手?”夜瀾清神色凝重。
他們夜家和左家?guī)兹耍揪凸倬右?,虧的父親這老將軍解甲歸田,才得以順了君心保全夜家。畢竟幾個文臣也翻不起太大的風(fēng)浪,但加上兵權(quán)就完全不一樣了。
夜瀾瑾神色幽幽道:“此局,我夜家和左家是不得不入!先帝駕崩,我夜家忠于朝廷忠于陛下,早已是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光他自己是帝師這一點(diǎn),就足夠讓那些人將夜家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