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岑意識到這個嚴(yán)重的問題,胖胖就來勁兒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身上的貓毛都染上了哀怨的氣息。
“行了,別叫喚,頭疼。”
君岑懶得搭理這戲精,況且這貓現(xiàn)在腦子也不正常。
“我記得早上走的時候,雖然沒喂你,但好歹在茶幾上放了貓糧吧?!?p> 茶桌對于胖胖不算高,跳上去很輕松,所以他不擔(dān)心胖胖吃不到。
君岑在茶幾上掃視了一圈,上面的貓餐盒里……干凈得晃眼睛!
君岑默了默,指尖在膝蓋上點了點,他反復(fù)的翻了下記憶,早上出門確實往里面倒了貓糧,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p> 所以……
漂亮的眸子瞇了瞇,扭頭睨著某只傻貓,他聲音沉了沉,“都吃光了?”
胖胖心虛的縮縮腦袋。
“呵,早上叫你起床,你不起,自己賴床也就算了,行,誰讓我養(yǎng)你呢。貓糧給你準(zhǔn)備了,”
君岑提溜起胖胖,湊近餐盤,“自己瞧瞧,這餐盆...比你臉都要干凈。”
湛藍(lán)色帶著貓咪印畫的餐盆,瓷白瓷白的盆底,干凈得能反光。胖胖兩眼飄飄,再也不敢理直氣壯了。
“回來還惡貓先告狀……”
他音色淡淡,徐徐說著,“你怎么不上天呢,嗯?”
胖胖這次耳朵也吧嗒一聲慫下去。
“我看你不是餓了,是想找點刺激才對?!?p> 最后,胖胖尾巴也蔫了。
它虛虛喚了幾聲,似是認(rèn)錯,兩只耳朵動了動,乖得不行。
不敢了,鏟屎的,喵不敢了。
喵就是想舔一口小魚干,真的沒有別的壞心思了!
胖胖本來是不餓的,君岑準(zhǔn)備的貓糧讓他吃飽,錯錯有余,只是它想著昨晚還剩下點兒小魚干,放在冰箱里。
心里癢得厲害,趁著君岑不再,就想著去偷偷舔兩口,也沒打算真吃,就、就嘗嘗味兒而已。
誰知道,那冰柜太高了,它打不開!
“醫(yī)生都說要控制你飲食了,自己照照鏡子行不行,我沒記錯的話,昨晚你可是吃了好幾條,你咋就這么饞呢?隔壁的狗都沒你吃的多!”
君岑心累極了。
按耐住想要換貓的沖動,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對于胖胖他已經(jīng)不想過多要求了,只希望這家伙能體諒體諒他這主人,畢竟養(yǎng)貓的都不想最后揣只豬出去。
腦海一陣陣的刺痛,讓君岑不適的往沙發(fā)背上倚了倚,身上又發(fā)起了熱,悶悶的又很燥。
幾秒后,他直起身,拉開桌子抽屜,在里面找著什么。
他記得里面放得有備用藥。
喝完藥后,君岑抄起胖胖,用手摸了摸它的肚子。
“還是飽的,我先躺會兒,自己去玩。”
身體傳來的不適,讓君岑現(xiàn)在沒有精力去干別的事,上午在訓(xùn)練場狀態(tài)還算可以,一回來就又不行了。
放下胖胖,君岑索性就直接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了。
睡意來得洶涌,又加上剛喝完藥,不到一會兒,客廳內(nèi)便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喵?”
胖胖小聲喚了下,隨后,從茶桌跳到另一邊沙發(fā)上,叼起白色的小毛毯,蓋在君岑身上。
也是知道它家鏟屎的估計是生病了,胖胖也不鬧騰了,聽話的自己玩了兩下玩具區(qū)的毛球球。
最后又回到沙發(fā),挨著君岑旁邊沉沉睡去。
淡淡的光暈灑落在客廳,四周沉浸在午后的安寧,一人一貓,相互貼靠,祥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