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凡微微一笑,手起刀落就把徐亮的鼻子割了下來,順手丟給了小虎子。
“不要吃啊,臟!”
顧一凡輕輕一句話,小虎子竟然叼著鼻子就跑,一溜煙去了那個紅豆打水的積水坑,毫不猶豫就給丟了下去!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
徐亮慘叫著,想要爬起來追,卻又痛得死去活來,連方向感都沒有了!
“這只是第一步!”
顧一凡說完,又是一刀,徐亮的半張臉皮頓時被掀翻,露出里面紅的白的肌肉!
“接著來!”
再一刀,另一半邊臉也被連皮帶肉刮了下來,徐亮的臉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臉了。
“媽呀!”
剛剛醒過來的矮個子男人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倒頭又暈了過去。
“傷害一個小孩子,還要剝開她的衣服是吧?”
顧一凡絲毫都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又給徐亮做了個除去抬頭紋的手術(shù),額頭上的皮膚被剝落,連著幾縷頭發(fā)飄到了地上。
徐亮,當場被痛暈。
女人整個人都被嚇傻了,站在那里瑟瑟發(fā)抖,雙腿間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不斷流下來,彌漫著一股臊腥的氣息。
小虎子依偎著紅豆和老婆婆,乖巧的用頭頂去頂著她們,似乎在安慰,在關(guān)心。
這種時候,狗比人要通人性多了!
徐亮,竟然還是老婆婆的親孫子啊,可是在小虎子面前,真的是枉為人子孫!
“叔叔,叔叔你快走!”
紅豆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緊張又恐懼的推著顧一凡:“帶著小虎子快點離開這里!”
“是啊,年輕人,你快走吧,我們是得罪不起那個什么方公子的!我哪有什么玉佩,都是徐亮跟人吹牛,這才引來了禍端!可憐我的紅豆,小小年紀就被欺負成這樣!”
老婆婆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心疼的抱著紅豆,兩祖孫緊緊靠在一起的樣子實在是很悲慘。
“你,你不許走!”
這時候,女人似乎反應過來,一邊摸摸索索的在包里翻找著,一邊后退,又害怕又震驚又氣急敗壞。
“我沒說要走?!?p> 顧一凡輕輕的一笑,從兜里摸出一顆丸藥,手指一捻,丸藥化成了細膩的粉末,分布在他的手掌心中。
“紅豆,讓叔叔看看你臉上的傷?!?p> 顧一凡的話輕柔和緩,紅豆心中一抖,乖乖的靠了過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叔叔是值得信賴的。
紅豆的小臉上又是眼淚鼻涕又是傷痕,顧一凡笑了:“你是個女孩子呢,要漂漂亮亮的,知道嗎?”
“嗯!”
紅豆狠狠的點了點頭,若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這樣邋邋遢遢,不修邊幅?
當然了,她可不覺得顧一凡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因為那真誠的眼神和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慈愛。
顧一凡把手放在紅豆的臉上,沒有做什么,那些粉末就自動滲透到了她的皮膚里。
一股股清涼從臉上傳來,紅豆的眼淚又滴落下來,除了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奶奶,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她這么愛護過。
“還疼么?”
顧一凡放開手,手心干干凈凈,藥粉盡數(shù)到了紅豆的肌理,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得到了修復。
“不疼了!”
紅豆搖搖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正在打電話的女人,神情一下就變了,慌慌張張的催促著:“叔叔,我都好了,你帶著小虎子跑!”
“小虎子,我們要跑嗎?”
顧一凡揉了揉小虎子毛絨絨的腦袋。
狗子搖著尾巴,一動不動。
“看,小虎子說它還想陪陪你呢!”
顧一凡笑著對紅豆說道。
這時候,女人已經(jīng)掛了電話,一臉囂張的看著顧一凡:“有種就真的別走!告訴你,方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這里的事情,你這次麻煩大了,就算你跑也跑不掉的!”
“是嗎?”
顧一凡站起來,一步步朝著你女人走去,嚇得她一腳沒踩穩(wěn),直接摔進了泥坑之中,狼狽不堪的掙扎著尖叫起來。
“你,你毀了我的容!我,我一定要讓方公子將你碎尸萬段!你給我等著!”
徐亮終于醒了過來,指著顧一凡的鼻子大罵。
方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物,好像在徐亮的眼中就是神,一提到他就變得無比囂張跋扈!
行吧,所謂公子,想必也是有些背景的,卻要跟一個可憐巴巴的老婆婆過不去,還對小女孩下手,這種人就算他不來,顧一凡也準備去見見!
懶得再理會這幾個不要臉的無恥小人,顧一凡將紅豆和老婆婆扶起來,讓她們都進去屋子里坐著,自己牽著小虎子就站在門口,看起來依然是那么瀟灑淡定。
徐亮和矮個子男人,還有那個女人一邊等著方公子,一邊不斷的威脅著顧一凡。
不過顧一凡卻什么都沒有說,臉上那淡淡的笑容越發(fā)刺激得他們抓狂。
就在紅豆和老婆婆焦慮不安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陣汽車引擎轟鳴的聲音。
“糟糕,真的來了,真的來了呀!”
“叔叔你為什么不走??!”
祖孫二人大驚失色,可這個時候再走,還來得及嗎?
顧一凡看著道路的盡頭,一會兒的功夫,一輛悍馬領頭,后面跟著一水兒的豪華SUV,就到了跟前。
悍馬的后門打開,一個妖嬈的美女繞到另一邊打開了門,嘴里高呼著:“方公子,請下車!”
來了!
方公子真的來了!
徐亮大喜,捂著血肉模糊的臉就跑了上去。
開車門的美女看到他這個鬼樣子,嚇得花容失色,一頭扎進那方公子的懷里。
一身嘻哈裝扮,脖子上戴著好幾根碩大金鏈子的方公子也看到了徐亮,不過他卻沒有害怕,還好奇的笑了起來。
“你干嘛,想要玩v字仇殺隊的游戲?”
徐亮都要哭出來了,可是眼淚一流,那臉上的傷口就痛得他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
“叫個屁,怎么著,誰對你動的手?居然還要讓你老婆給我打電話求助,不知道我正在跟山魈哥喝茶嗎?”
方公子一邊說,一邊曖昧的沖著徐亮的女人眨了眨眼,看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