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五月初五,宮廷都會舉辦端陽盛宴,屆時會邀請朝廷官員及其家眷去赴宴。
前世的這一年的端陽盛宴,蕭瑜便懇請皇上為我和他賜婚。這一世,得早早做一個萬全的準(zhǔn)備。
樓筱默默地咬了咬牙。
——
京城城門口。
“公子。我們這樣進(jìn)去,真的沒有事嗎?”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侍衛(wèi)打扮的人小心翼翼的對身側(cè)衣著藍(lán)色衣袍的男子說。
那個藍(lán)色衣著的男子,臉色蒼白,嘴唇泛白,黑眼圈極其重。只是聲音特別有磁性,病弱中帶著些許剛硬。
“無妨。我們現(xiàn)在唯有相信太子殿下?!?p> 走了兩步,負(fù)責(zé)搜查的官兵兇神惡煞的攔住藍(lán)衣公子的路:“你!還有你!抬起頭來??!”
藍(lán)衣公子和白衣侍衛(wèi)依言抬起頭。
那官兵拿起手邊的畫像仔細(xì)對比了一下,大手一揮,喝到:“走!”
藍(lán)衣公子不動聲色的拽著白衣侍衛(wèi)進(jìn)了城門。
“公子,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真的要去投靠太子殿下嗎?”白衣侍衛(wèi)一臉憂心。
“還能怎么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是不會反悔的?!彼{(lán)衣公子說完,狠狠咳嗽起來。
他連忙拿出隨身帶的手帕捂在嘴上,取下手帕?xí)r,只見雪白的帕子中央的紅色液體一點點滲進(jìn)手帕,顯得極為觸目驚心。
白衣侍衛(wèi)連忙扶住藍(lán)衣公子,悲聲喚道:“公子??!”
“無妨?!彼{(lán)衣公子擺擺手,拒絕了侍衛(wèi)的攙扶,“我不會讓自己那么快就死的?!?p> “公子,太子殿下野心勃勃,為他辦事,無異于為虎謀皮啊?!卑滓率绦l(wèi)不死心的勸著自家公子。
“陌玉??!”藍(lán)衣公子加重語氣警告道,“以后這些話不要再說了!”隨即軟了語氣,嘆道:“為虎謀皮又如何?只要太子履行他的諾言,為我白家平反,我白翌澈這條命又算得了什么?”
——
太傅府。
樓筱躺在床上冥思苦想了一會兒。
黑玉是絕對不能敬獻(xiàn)給皇上的,它是祖父留給父親唯一關(guān)于黎朝的舊物了,雖然它可能會幫自己求得皇上不嫁蕭瑜的恩典,但是,也不能拿父親的逆鱗去換。
那該怎么辦?找太史鸝幫忙?怎么可能??!樓筱狠狠嘲笑了自己一番。
對了,蕭樾瑯?。求阊矍耙涣粒?dāng)朝太子殿下可是蕭瑜的死敵,自己何不從他那里入手?!
況且,自己手里還有足夠的籌碼。
樓筱取出焰凰里的那張發(fā)黃的紙,緊緊握在手中……
蕭瑜,我要斷了你的帝王夢!想要雙鸞佩?我倒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還有太史鸝……想到太史鸝,樓筱心里驀然一晃,倒不是因為改變了對太史鸝的看法,而是……不敢動她??!想到那把緋紅色的手槍,樓筱莫名一陣膽寒。
說起當(dāng)今太子蕭樾瑯,當(dāng)年那叫一個英俊瀟灑。京城有多少無知少女為求他回眸一瞥費盡心思。
前世里,自己似乎也曾因他一笑臉紅許久。
記憶里,蕭樾瑯是一個極其溫潤的一個人,全身的彌漫著拔俗的文人氣質(zhì)和冷酷的鐵血氣概。
他的確是個好太子,只是,自從失了雙腿,蕭樾瑯的脾氣變得暴躁易怒,而且陰晴不定,東宮里多少下人無緣無故就被虐殺了。
皇上心里對這個嫡長子有愧,便也由著他胡鬧,只是,慢慢的對他失了寵愛,近幾年,也編著各種理由收回了東宮的兵權(quán)和部分政權(quán)。
我就不信,他蕭樾瑯心里沒有一絲絲的不甘?
樓筱不由得露出一個奸如狐貍的微笑來。
“晚歌!”樓筱扯著嗓子喊。
“小姐??!”晚歌答應(yīng)著,連忙跑進(jìn)來,“小姐,有何吩咐?!?p> 樓筱折起剛才寫好的紙條,放在焰凰里,才站起來說,“晚歌,你去找兩套男裝來,要樸素一些的。我們出去辦點事?!?p> 晚歌一愣,“小姐,這不好吧,老爺知道,會生氣嗎?”
“沒事,爹那么寵我,絕對不會怪我的?!睒求懵唤?jīng)心的說。這倒是實話,樓啟坤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幾乎給寵上天去。
前世就算樓筱已被蕭瑜迷了心智,做了很多喪心病狂的事,樓啟坤依舊拼了整個樓家去守護(hù)她。
這才被蕭瑜……
樓筱不自然的收縮了一下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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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羨
蕭樾瑯應(yīng)該算是我這部小說了,最喜歡的一個角色,雖然他很壞,但是,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