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太難的柴鈺陪著小男友看完收徒大典,親自將他送回住處才離開。
林清玄帶著幾位長老正在妄曲峰等柴鈺,送完秦小哲的柴鈺正好瞬移在他們正對面。
他們被突然出現(xiàn)的柴鈺嚇一跳,柴鈺同樣被他們嚇得一激靈,要不是時刻謹(jǐn)記自己天下無敵,柴鈺一句我遭就要出來了。
左境門有三位長老,大長老負(fù)責(zé)授業(yè),二長老負(fù)責(zé)后勤,三長老負(fù)責(zé)律罰。
“柴鈺,你可知罪?”三長老率先發(fā)難,伸手直指柴鈺。
柴鈺簡直要被林清玄的天真氣笑,說他天真卻又心機深沉,說他心機深沉卻又天真的叫來三位長老為自己出氣!
難不成指望三位長老靠輩分壓制?
徑自坐下為自己倒杯茶,柴鈺漫不經(jīng)心問他,“不妨說說我有何罪?”
不知三長老是天生的嫉惡如仇還是對林清玄忠心耿耿,短粗的手指恨不得戳到柴鈺臉上去。
“你罔顧掌門命令!竟敢擅自做決定!你可知左境門的名聲都被你毀掉了!”
茶水變成冰水澆上三長老的面部,驚的他面部一抖。
“可清醒了?”柴鈺扯出一抹冷笑。
姑奶奶天下無敵?。磕阌檬种肝??好好說話也就罷了!你指我?
“你……”收回手指抖著嘴唇,年邁的三長老一句話硬說不完整。
總不能把老頭氣的當(dāng)場西去,柴鈺慢慢悠悠再為自己倒杯茶,緩緩闡述事件的真面目。
“毀了左境門聲譽的是做錯事的林清玄,不是我!”
“他讓我殺光所有掌門!且不說我為何要為他的錯誤出手。就說如若有一人傳信出去,明日左境門就會變成所有門派圍剿的對象。”
“若是諸位長老做好準(zhǔn)備,柴鈺也不是不可今夜殺掉所有掌門!”
想通利害關(guān)系的大長老和二長老甩袖離去,走之前恨恨瞪林清玄一眼。
三長老被其他兩位拽出房間。
林清玄依舊口不能言,他掩去怨毒面露頹廢之色,無力指指嘴巴。
柴鈺伸手解去他的禁言之術(shù),若他把耍心機的功夫用到修煉上,怎么可能解不開一個小小的禁言之術(shù)。
林清玄走到柴鈺對面坐下,無力苦笑“師妹,我不怪你!”
柴鈺但笑不語。
你不怪我?你怪得著我嗎?你做錯的!你想殺人!我不幫你!你不怪我?
這邏輯原諒柴鈺理解不來。
“師妹,這些年我一直以為你對我的心意如同我對你的一樣…”拿起柴鈺倒好的茶水一飲而盡,林清玄喝出了飲酒的氣勢“如今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柴鈺依舊不語。
“師兄,你怎能如此想!”雪妮在腦海里跟林清玄隔空尬戲,說著話還不忘抹著眼淚“你可知師妹…一直…一直…”
“希望你喊我‘爸爸’!”
圓鼓鼓的身體躺在地上艱難動彈,嘴里慢慢說出幾個字,最后吐出一大片雪花。
雪妮的戲成功殺青,林清玄的戲還在繼續(xù)。
林清玄狠狠心一把抓住柴鈺放在桌面上的玉手“師妹!我不甘心就這樣錯過你!”
“滾你大爺!”
一個人形物體以完美的拋物線從妄曲峰飛出。
每天在山上柴鈺真是坐立難安,要不是雪妮弄來一個照鏡子,能每天偷偷看一會兒秦小哲修煉的樣子,她絕對會瘋。
由于這次收徒左境門顆粒無收,秦小哲依舊還是掌門唯一的徒弟,在教導(dǎo)他這方面二長老格外用心。
格外用心也就代表著小正太沒什么空閑的時間,柴鈺想來個巧遇都有點難。
思來想去柴鈺盯上了小狐貍的口糧,如果小狐貍沒有羊奶喝,秦小哲會不會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