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集團養(yǎng)一個律師團確實是有用的,短短幾天顏麗貪圖遺產(chǎn),拋棄柴鈺的證據(jù)就完全掌握。
開庭近在眼前,柴鈺作為被爭奪的當事人自然不會缺席,這場官司關(guān)系著她的生死。
柴影帝贏了,皆大歡喜。腎還在!
顏麗贏了,他們歡喜。腎要丟····
開庭當日,柴鈺跟柴影帝一起出席,她孤零零坐在第一排。
哪怕心里再有底,坐在這里她依舊犯怵,不是怕腎丟,而是怕失去柴影帝。
柴鈺咬著唇肉不敢哭泣,柴影帝于她而言是父親一般的存在。不是她不能失去柴影帝,而是柴影帝不能失去她。
不論哪個世界,她都有一個陪著她的秦哲。
而柴影帝只有她一個親人,他父母去世,姐姐去世,在他沒有足夠力量飛翔的時候,就被迫背起了一個包袱。
包袱就是他的外甥女,從他學飛到翱翔包袱都牢牢捆在他身上,這么多年包袱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部分,讓他現(xiàn)在取下包袱就等同于宛掉他的一塊肉。
不僅痛徹心扉,他還有可能不再習慣飛翔。
沒有包袱拽著,他的飛翔還有什么意義。
身邊坐下一個身影,柴鈺轉(zhuǎn)頭望去,一個可以容納她所有委屈的男人正心疼看著她。
所有的膽怯委屈都有了哭訴的地方,柴鈺不顧形象趴在他肩膀上小聲抽泣。
秦哲面上不動如山,似乎身心都在關(guān)注著法庭上的辯駁,實際上恨不得把人擁進懷里好好安慰。
可他不敢,沒看到柴影帝正時不時轉(zhuǎn)過頭冷冷盯著他。
岳父般的存在,他得罪不起。
法庭上顏麗正拿出證據(jù),證明柴影帝虐待。
其中大部分照片都是綜藝節(jié)目中的片段,比如柴影帝拿著雞毛撣子追柴鈺,比如柴影帝用拖鞋砸柴鈺····
有幾張是家門口的照片,柴鈺被柴影帝趕出家門,柴鈺戲精趴在地上哀求。
如果早知道這些照片會成為自己被虐待的證據(jù),柴鈺絕對不會試圖跟柴影帝飆演技。
這幾張照片拍的很巧妙,看不出兩個人正在鬧,反而很凄苦。
柴鈺凄苦,柴影帝惡毒。
綜藝節(jié)目的片段律師團早就弄來,那些照片形不成威脅。
最難得是家門口的照片,只靠兩張嘴解釋并不能獲得法官的承認。
只要顏麗方律師咬死這就是虐待的照片,柴影帝就沒辦法推翻。
正在流淚的柴鈺悄悄舉起手,將手機遞交給法官。
怕腎丟,她還在門口的花盆上安了倆針孔攝像機,視頻內(nèi)容連接的就是她手機。
調(diào)出當天視頻查看,能明顯看到柴鈺趴在地上哀求是在演戲。
既暴力后,柴鈺又將戲精的本質(zhì)展現(xiàn)給了秦哲。
本來止住的哭,忽然覺得還能再哭會兒。
柴鈺接著哭,柴影帝的眼刀一刀刀飛向秦哲。
秦哲既怕得罪岳父,又舍不得肩膀上的人,他有點難啊!
顏麗控告柴影帝的虐待不成立,柴影帝方當場提交顏麗謀奪遺產(chǎn)的證據(jù)。
鐵證如山,由不得顏麗不承認,她拋棄年幼的柴鈺,并且霸占全部遺產(chǎn)成立。
最終法院判決,顏麗歸還柴鈺應得遺產(chǎn)三千九百萬整,并且一次性付清柴鈺一百三十萬撫養(yǎng)費,柴鈺撫養(yǎng)權(quán)依舊歸柴影帝所有。
官司結(jié)束,律師團以顏麗破壞公眾人物形象,誹謗為由向法院提起訴訟。
法院受理,并在一星期后開庭。
不吃餅干呀
法庭純屬虛構(gòu),看看就好,不要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