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碰我的圍巾了?
可傅司南根本就沒有按著慕邪說的那樣去做。
他竟然還是堅持的要將慕邪給直接從這里帶走。
慕邪剛才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在察覺到傅司南真的要將自己帶走之后才是收斂了有些吊兒郎當?shù)臓顟B(tài)。
“傅司南,你給我放開,如果不放開,那我們就絕交,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否則我也不會理你的,你聽到?jīng)]有?”
這一席話說得不溫不火,似乎只是為了撒氣,但是兩人都知道這話一定是真的,因為慕邪就是這么一個能夠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的人。
可傅司南攥著慕邪手腕上的手卻在這時更加加大了力氣,好像就算慕邪討厭自己,那也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
至于目的是為了什么,好像就是因為不想讓慕邪在這里一直傻乎乎的淋雨,而且現(xiàn)在天氣已然很冷,在這雨里淋上幾分鐘說不定都會直接生病,別說一直在這雨里站著不走了。
“慕邪,你跟我走好不好?”
“我憑什么要跟你走?”
“你會生病的。”
“剛才不是說了?死了才好,死了才輕松,所以你在這里多管什么閑事?給我滾??!滾!滾的越遠越好!”
但從來不會拒絕慕邪要求的傅司南今天卻并沒有再按照慕邪剛才說的話做事。
拉著慕邪的胳膊一直將她往下帶,直到將她拉進了離得最近的這家咖啡廳才將她松開。
兩人這個動作不算太大,但因為樣子都很狼狽,所以也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慕邪看著傅司南的眼神泛著冷意,似乎要將他給直接弄死才愿意罷休。
可不知是因為現(xiàn)在的人有些多,還是因為剛才淋過雨了有些清醒,所以現(xiàn)在的慕邪也沒有像剛才那樣惡言相向,不過對傅司南卻做出了無視的舉動。
服務(wù)員很快上來問他們需要些什么,也問他們要不要去衛(wèi)生間里整理一下衣服。
慕邪已經(jīng)往衛(wèi)生間里去了,把這下面的攤子全都扔給了傅司南。
傅司南看著慕邪離開的身影,也跟著一起。
慕邪能聽得到在自己身后的那串腳步聲,竟然莫名的覺得很熟悉,好像這串腳步聲已經(jīng)刻在了腦海中一樣。
可慕邪卻只是緊緊地攥著這因為浸了水,所以變成深紅色的圍巾。
還帶著一股有些難聞的毛線味,這也是因為浸水之后激發(fā)出來的味道。
慕邪沒將圍巾拆下來,而是緊緊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也能看到在鏡子里映出來的圍巾。
忍不住的緊攥,雨水往下滴落。
傅司南一言不發(fā)的安靜跟著,抬手想要將慕邪這若是繼續(xù)戴下去一定會惹得生病的圍巾摘下。
可就在手已經(jīng)碰到圍巾的那第一瞬間。
慕邪竟然伸手將他推開,力氣很大。
“誰讓你碰我的圍巾了?誰讓你碰我的圍巾了!誰允許的?!”
氣急敗壞,又帶著對自己的責(zé)怪。
慕邪不停的搖頭。
往后退去。
最終直到抵在了洗手臺無路可走之后才總算是暫時停下。
“你們都不能碰的……全都不能碰的……會把它給弄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