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宮中的血魔發(fā)病時一摸一樣?!被ㄐ⌒≌f道
夜思晨和歡伯對望一眼。
將倒地的屠夫扶起來,用繩子綁在椅子上。
歡伯掐著腰嘆了口氣,然后頓了一下,
緩緩抬頭瞥見夜思晨后背上發(fā)黑的傷口。
“。。。。。?!倍嗽俅坞p目對望
“你要干什么?”夜思晨警惕的看著歡伯。
“得罪了”歡伯鞠了一躬,然后對著花小小的使了一個顏色。
花小小心領神會,二人一頓操作之后,歡伯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小小,你干嘛啊,他可能會也會變成血魔的,咱們綁起來他是為了他好,你綁我做什么?我又不害他,只是讓他冷靜冷靜。小小你這是色令智昏啊?!?p> “若是這個小廝放棄瘋來,豈是這繩子能控制的住的,到時候,你把司晨捆住了,我們逃跑,可就不易了?!?p> “但是司晨他也受傷了啊?!?p> “司晨他異于旁人,不會有事,他有我的真氣在體內,可護他百毒不侵?!被ㄐ⌒≌f道。
“這么好吶,那小小,你給我也整點唄?!睔g伯瞇起蛇一樣的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那可不行”
花小小搖頭拒絕
“雖是我活的這樣長久,但是這樣的真氣需得百年一次,我只能給予一人?!?p> “你拿走,我不要?!币顾境科^頭。
“你不要,我要!小小,給我”歡伯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花小小愣在原地
“為什么?這是神的恩賜。我一百年只能給一個人?!?p> “神的恩賜……”夜司晨低著頭,重復這句話。
“恩賜么?”
夜司晨回頭看著花小小,眼中不無失望。
“你遇見我,愛上我,都是神的恩賜么?”
花小小看著夜司晨的眼睛,心中竟有說不出的痛。
“我夜司晨何德何能,讓你恩賜于我?”
“呃……”歡伯看著眼前氣氛不對,但是又不敢言語,只得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我……”花小小不知道自己觸碰到了夜司晨的哪根神經(jīng),有些迷惑的看著他。
“你怎么了?你是瞧不起神么?我活了這么久,瞧不起我的你是第一個!”
“回答我,你遇見我,愛上我,直到嫁給我,都是你安排好多對不對?你愛的根本不是我,我根本不愛吃鴨脖,我愛吃酥肉,可是你每次,每次都會做出一份鴨脖擺在那里,你醉夢中呢喃多事他人,你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喊也是他人,我想知道,白沐陽?。?!”
夜司晨狠狠將白沐陽三個字聲音放大。
“他究竟是誰?是不是跟我長的極為相似,我只是個替身吧。”
“不是的……”
花小小退后一步弱弱的辯解道
夜司晨看著后腿一步的她,有些驚慌失措。
他強烈的控制住自己想要抱住她安慰她的心情。
他要問出白沐陽是誰?他不要她的恩賜,若她愛的本不是他,那這場本就令他有些自卑的感情也該有個了結。
花小小無法否認,她們的相遇,是她故意為之,而她愛的也不是眼前的夜司晨,她愛的是白沐陽。
她將夜司晨無條件的代入白沐陽。
每每與之對比
這場愛,本就不公平。
罷了。
消失了,就是消失了。
跨過時間,跨過叢林沙漠
不是,終究不是。
花小小深深嘆了一口氣,微微向上抬起頭,看著夜司晨
“我愛上你,不是因為你驍勇善戰(zhàn),不是因為你身份尊貴,不是因為你英俊瀟灑,而是我恩賜于你,即使你面容丑陋如豬,即使你身份卑微如丐,即使你性格懦弱無能,我還是會愛你,因為我是一個神,神愛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