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步說完,除了陳諾各個學(xué)員依次走向與玉牌數(shù)字相符的武斗臺。
郝磊對戰(zhàn)的是一個長相清瘦的少年,那少年叫蔣圍長相普通,之前還嘲諷過陳諾。
一上臺蔣圍對著郝磊說道,“郝兄,我早就聽聞過你的威名,但我并不認(rèn)為我不如你,所以郝兄得罪了,只有打敗你世人才知我蔣圍?!?p> 這蔣圍說話十分囂張,完全沒有將郝磊放在眼里,自以為是的就想要踏郝磊之名成全自己。
“哦,蔣圍?沒聽說過,你要戰(zhàn)便來吧,到時候別輸不起就行?!焙吕谘栽~犀利一句話將蔣圍之前的囂張氣焰壓了下去。
蔣圍被郝磊一句話給激怒,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抽出一柄彎月形的長刀大喝一聲“斬月”。
郝磊看到蔣圍沖殺過來,不慌不忙,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這讓外人看來十分的囂張。
這蔣圍上來語氣就很囂張,他郝磊自然也要囂張給他看,本來郝磊上來還想裝裝樣子跟他過幾招,但現(xiàn)在完全沒必要了,蔣圍要囂張,那他郝磊就比他還囂張,讓他知道沒有實(shí)力的囂張就是愚蠢。
蔣圍刀式已經(jīng)逼近郝磊的面門,眼看著就要劈中郝磊的腦袋,可就在這時蔣圍的刀在郝磊的面前停住,無法再向前寸許。
眾人凝神一看皆都嘩然,郝磊在蔣圍的刀劈過來時居然伸出了兩根手指將刀夾住了,然后就在蔣圍吃驚時,郝磊另一只手呈拳狀,一拳轟出,蔣圍直接被轟飛出去砸在空間界壁上,暈死過去。
臺下又是一片嘩然,同是低階初期的高手,差距居然這么大,郝磊只用了一招就擊敗了蔣圍,那蔣圍之前說還想踏郝磊之名成全他自己,結(jié)果直接被一招打得昏死過去,果然做人不能太囂張,會遭報應(yīng)。隨后眾人轉(zhuǎn)頭看向陳諾。
陳諾也在看著郝磊的比斗,本來他也不爽那蔣圍,看到郝磊將那蔣圍一招打敗,還聽高興的,然后就感覺有很多異樣的目光向他投來,隨后陳諾轉(zhuǎn)頭看向目光投來的地方。
他看到好多人看他的目光和看那蔣圍的眼光一樣,這讓陳諾十分惱火,“你們這什么眼神呢,看我干嘛,一邊玩去,居然把我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和他比,你們是腦子壞掉了吧?!?p> “陳諾,你不要囂張你跟那蔣圍一樣只會呈口舌之快,待會就有人收拾你,到時候就知道什么叫做沒有實(shí)力的囂張叫愚蠢?!庇腥苏酒饋沓爸S陳諾,引得周圍人叫好。
“你一個玄級螻蟻,還敢這么囂張,要不要來一場,我翻手就可將你鎮(zhèn)壓。”陳諾氣急直接挑釁道。
“你,”那人臉色憋的通紅,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不敢接受陳諾的挑戰(zhàn)。笑話,接受了找虐嗎,他才是一個玄級中期,陳諾已經(jīng)地級初期了,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你什么你,不敢就直說,囂張什么啊囂張,實(shí)力低屁話多,小爺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招惹小爺,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标愔Z斜睨著嘲諷他的黃級武者,眼中露出不屑。
有了這玄級武者的下場,也沒人敢招惹陳諾,這位可是不要臉,只要招惹了他,他就要挑戰(zhàn),完全沒有一個地級高手的覺悟。
郝磊打敗蔣圍后,走下武斗臺,向陳諾的方向走去,隨后就看到陳諾叫囂玄級武者的經(jīng)過,他感覺哭笑不得,這陳諾也太有趣與無恥了,真是個奇葩。
“郝兄,快來,你簡直太讓我解氣了,要不是教訓(xùn)他會有損我的威名,我早就教訓(xùn)他一頓了?!标愔Z拉過郝磊坐下。
郝磊此時聽到陳諾的話嘴角一抽,果然不能和陳諾走得太近,不然總有一天會被陳諾帶歪的。
郝磊戰(zhàn)斗結(jié)束時,炎羅雨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和炎羅雨對戰(zhàn)的那個少年,一上臺就直接認(rèn)輸,讓下方觀戰(zhàn)的人感到十分的不恥,連交手的勇氣都沒有直接認(rèn)輸,將來想來也難成大器。
此時和南宮婉對戰(zhàn)的是晴雨夭夭,兩個國色天香的少女,自然有很多人觀戰(zhàn),以前眾人只知清越宗南宮婉風(fēng)華絕代,現(xiàn)在居然又出現(xiàn)一個可以和南宮婉媲美的人。
南宮婉和晴雨夭夭的對戰(zhàn)也算是這里的一道風(fēng)景線,大部分的視線都集中在兩女身上,兩女雖然漂亮的程度不相上下,但大家都看得出這憑空冒出的晴雨夭夭一直占據(jù)著上風(fēng),沒有用出全部實(shí)力,好像一直在戲耍南宮婉。
南宮婉也感覺很惱火,她是清越宗天之驕女,同級對決中都是她碾壓戲耍別人,今天她居然被一個和她相同境界的地級初期給戲耍。要是這一站傳出去,那她南宮婉就是一個笑話,晴雨夭夭將會名氣大漲,她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
“晴雨夭夭,你敢戲耍我,我要讓你好看?!蹦蠈m婉被氣瘋了,越打越抓狂。
“就憑你,也以前聽聞你的名字以為你多厲害呢,沒想到也不過爾耳?!鼻缬曦藏财降牡?。
“好了,不跟你玩了,原本還以為你是個對手,沒想到這么無趣?!彪S后晴雨夭夭速度爆增,手中的長鞭像一條哺食的毒蛇,在南宮婉驚恐的目光下,直接將她抽飛出去。
南宮婉撞在武斗臺的防御陣法上,跌落在地,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看向晴雨夭夭,她不甘心她在清越宗可是高高在上受人仰望,沒想到來這東洲學(xué)府卻被人戲耍以及摧枯拉朽般擊敗,讓她從高處跌落,猶如喪家之犬。
晴雨夭夭擊敗南宮婉后,看向陳諾的方向微笑了一下,隨后走下臺去。
陳諾看到晴雨夭夭看了她一眼對郝磊說道,“咦,郝兄她剛才是不是看了我一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我?!?p> 還沒等郝磊說話便自戀道,“唉,我真是魅力太大了,擋也擋不住,要是以后在東洲學(xué)府,這些師姐師妹都對我有意思她們會不會打起來啊。”
郝磊再一次對陳諾無恥刷新了三觀,這要是學(xué)府內(nèi)的師姐聽到,陳諾會不會被打死,郝磊想想都頭皮發(fā)麻。
“陳兄,你小聲點(diǎn),我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會被你連累?!焙吕谑钦婧ε铝耍愔Z一起遲早有一天會被打死,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去哭。
“叫啥陳兄啊,直接叫我名字,總是陳兄郝兄地叫,我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好,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好?!焙吕谝舱f道。
然而陳諾剛才自戀一般的話被在觀戰(zhàn)臺上的夢瑤聽到了于是夢瑤很溫柔地對陳諾傳音道,“陳諾你過來一下,我有點(diǎn)東西要給你?!?p> “什么東西,好我馬上來。”陳諾回道。
“郝磊,跟我來我介紹你認(rèn)識一個師姐,就是她帶我來的東洲學(xué)府?!?p> “哦,那好,我也跟著你去見識見識,是怎樣的師姐,可以將你引薦到東洲學(xué)府來?!?p> “好,走吧,”
隨后,兩人離開選手休息區(qū),往觀戰(zhàn)臺那邊走去,夢瑤已經(jīng)在觀戰(zhàn)臺外等著陳諾了,她臉帶笑容,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樣子看著陳諾過來。
陳諾一看心中一突,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向夢瑤,郝磊沒有注意到陳諾的異樣,跟著陳諾一路走到夢瑤面前。
“夢瑤,這位是我今天在東洲學(xué)府認(rèn)識的朋友,郝磊”,陳諾對夢瑤介紹著郝磊。
郝磊一臉呆滯,連忙問道“是天榜第三的夢瑤師姐嗎?”
郝磊有些激動,導(dǎo)致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使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向著邊看來。
夢瑤本來蒙著面紗,遮擋容貌,不想讓人知道她在這里看新生考核,可郝磊這一嗓子,使觀戰(zhàn)臺的人都注意到她。
“那是夢師姐,她居然也來看新生考核?!庇腥苏f道。
“夢師姐身邊的人居然是那不要臉的陳諾,他居然在勾搭夢師姐?!庇腥瞬粦嵉卣f道。
陳諾聽到不樂意了,“什么叫做勾搭,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聊天,你們懂個屁?!?p> 夢瑤本來被發(fā)現(xiàn)了就想走,陳諾還這樣大放厥詞,夢瑤立刻用元?dú)夤£愔Z帶著他離開了。
周圍有幾個老學(xué)員看到夢瑤直接將陳諾帶走,交流起來,“哎你們說郭濤師兄知道夢瑤師姐跟這陳諾走得近,這陳諾會不會被郭濤師兄教訓(xùn)啊?!?p> “教訓(xùn)是一定的,大半年前夢瑤師姐在坊市跟一個男子說了一句話,被郭濤師兄知道后,將那男子打了一頓還把驅(qū)逐出了坊市。”有人說道
“接下來有好戲看咯,”眾人似乎對陳諾被收拾有些期待起來。
夢瑤將陳諾帶走,留下郝磊一個人在原地發(fā)呆,然后他聽到這些老生的話,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次可真要被陳諾連累了?!?p> 陳諾不知道天榜,可他知道啊,郭濤是東洲學(xué)府府主的孫子,未列天榜第二,傳聞郭濤對夢瑤可是愛慕已久,只要一看到男子與夢瑤走得較近,都會去狠狠修理一頓,郭濤可謂是對夢瑤入魔了。
郝磊心中苦澀,一邊嘆氣一邊走回休息區(qū)。
此時夢瑤將陳諾帶離武斗臺,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哎,你干嘛啊,我還要參加排名賽呢,快把我送回去?!标愔Z以排名賽的事想開溜。
“別急呀,你不是說有很多師姐師妹看上你了嗎,我也看上你了,讓我來好好,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眽衄幮χ鴮﹃愔Z說道。
陳諾看到夢瑤打笑毛骨悚然,雖然夢瑤長相極美,但陳諾現(xiàn)在看到這極美面孔上的笑容,心中有些發(fā)怵,想開溜,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剛才看到夢瑤有些不好的感覺了。
“別,我很好,不用關(guān)心?!标愔Z說完,轉(zhuǎn)頭就跑,可是在一個天級高手面前,怎么跑得掉呢,何況夢瑤還不是簡單的天級高手,她可是未列天榜第三的絕世天才。
夢瑤一揮手,周圍的源氣變得凝滯起來,陳諾的速度驟然變慢,陳諾感覺背了一座小山在前行,夢瑤隨后一個閃身便來到陳諾的面前。
笑嘻嘻地看著陳諾,讓后揚(yáng)起她那如玉雕般白皙的拳頭向陳諾臉上招呼去,頓時這地方是哀嚎不斷,十分的凄慘,良久夢瑤提起如豬頭般的陳諾飛向排名賽的武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