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連空姐都佩服了,道:“這位先生,你要是在飛機上工作,那坐飛機的客人就舒服了?!?p> “你的意思是,我快遞哥不當了,當空哥?”朱鳴楚把腦袋搖得象撥浪鼓:“那不行那不行,快遞哥多高檔啊,起碼三個字是不是,空哥才兩個字,多劃不來啊,我不干?!?p> 這話惹得一機哄笑,空姐也咯咯嬌笑,甚至給他拋了個媚眼。
有人喜歡白凈的,但真正有經驗的才知道,這種曬得黑黑的強壯有力的男人,才實惠啊。
“可以啊?!?p> 朱鳴楚回座位,吳萍對他笑道:“有空姐加你微信沒有?”
“肯定有啊?!敝禅Q楚得意:“不過我不想加她們,都是些妖精,貧僧要去西天取經的,哪怕女兒國國王跪下來求我,我也是不會留下的?!?p> “臭美吧你?!眳瞧伎┛┬?。
一路無事,直到飛機落地,珍珠女也再沒嘔吐的跡象,前面扎過針的婦女也一樣。
眼看飛機停穩(wěn),珍珠女老公對眼鏡中年道:“怎么樣,愿賭服輸吧?!?p> 眼鏡中年怎么可能愿賭服輸,勃然作色:“你們是一伙的,就是一群騙子,我警告你們啊,少糾纏我,否則我立馬報警?!?p> 他要耍賴,珍珠女老公也沒有多少辦法,吳萍其實也一樣。
如果是在龍城,她自有手段讓眼鏡中年服服帖帖,但現(xiàn)在是在飛機上,又到了外國,她的能量也有限,只是鄙夷的哼了一聲:“垃圾?!?p> 她美艷高貴,氣勢迫人,眼鏡中年不敢與她爭,拿了行包往前擠。
他前面是一個白人婦女,腰粗,屁股大,穿著黑絲短裙的腿,就跟大象腿一樣。
這個不錯,朱鳴楚暗一念咒,眼鏡中年身子驀地一震,眼晴一紅,身子往前一撲,雙手死死抱著白人婦女的大象腿,張開嘴,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卑兹藡D女發(fā)出一聲駭人的尖叫,回頭看清是眼鏡中年,拿著手中的包又拍又打:“上帝,放開我,法克……”
眼鏡中年卻死抱著不放,嘴也咬得死死的不肯放開,眼中放光,口中嗚嗚,那情形,形如瘋犬。
“他瘋了?!?p> “狂犬病吧?!?p> “會不會是末日到來了,僵尸病毒啊?!?p> 這想象力驚人,然后很多人還都信了,機艙里頓時雞飛狗跳,狼奔矢突。
最終的結果,眼鏡中年給警察帶走,白人婦女上了救護車,后續(xù)的情節(jié),朱鳴楚就不管了。
這種垃圾,多看一眼都算輸。
他跟吳萍到酒店,過半個小時,吳萍到了他的房間,吳萍洗了臉,換了身衣服,道:“休息一會兒,呆會下去吃飯?!?p> 說著,疑惑的看著朱鳴楚:“先前那個眼鏡,是不是你搞的鬼???”
“為什么這么說?”
“還有前面那個胖子?!眳瞧家Σ恍Φ目粗骸皠e說不是你弄的,否則太奇怪了?!?p> 朱鳴楚一直不敢小看吳萍,這女人,出身富貴,日常有些咄咄逼人,但卻并不是那種胸大無腦只會仗勢壓人的二代,反而極其聰明精明,腰段也非常靈活。
她看不上的,眼皮子都不夾你一下,看得上的,撒嬌放嗲,全掛子的本事。
但他沒想到,吳萍會如此敏銳。
他因此心中感慨:“難怪神婆要我小心,最好少用咒或者不用咒,否則哪怕再隱密,也會給有心人看出來,還真的是呢。”
“這種小咒,以后還是要少用?!?p> 他暗暗提醒自己。
聊了一會兒天,吳萍接了個電話,對朱鳴楚道:“昆少知道我過來了,要請我吃飯,呆會一起去吧。”
昆少全名昆義,做翡翠珠寶生意的,去國內時,吳萍招待過他,吳萍來這邊,他當然也要招待吳萍。
昆義很快就上來了,三十多歲年紀,中等個頭,穿著奢華,眉眼飛揚。
他對吳萍非常熱情,對朱鳴楚卻只瞟了一眼,朱鳴楚賣像不好,曬得紅脖子黑胳膊,穿得也普通,別人一看,不是農民工,也就是司機保鏢,昆義這種成功商人,當然不會多搭理。
朱鳴楚也不在意。
到一家很豪華的酒樓,吃了飯,又去一家舞廳玩。
昆義邀吳萍跳了一支舞,中場休息,吳萍問朱鳴楚:“你怎么不跳舞,那邊美女很多啊,邀一個嘛。”
昆義跳得高興了,也插嘴:“對,大膽的去邀,不要怕,也不要擔心惹事,來了我這邊,一切有我擔著?!?p> 大哥大的架勢啊,朱鳴楚笑笑,不說話。
休息了一會兒,舞曲再又響起,昆義再又邀吳萍下場,吳萍道:“我先跟小朱跳一曲吧。”
說著站起來:“小朱,來,我請你跳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