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海拉明,暈機(jī)藥,那天在機(jī)場,童經(jīng)理臉色特別差,我問童經(jīng)理,要不要吃一片,童經(jīng)理接過去了?!?p> 臉色特別差?
也是,又是空姐制服,又是絲襪、手銬,玩得那么哈皮,不疲乏才怪了。
童菲菲晚上拖著行李箱,到底千里幽會了誰?
高架橋上的740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你說有一個大學(xué)校友是奚元良的三秘,你給他打電話,問奚元良平時開什么車?”
“不用打電話,一輛古斯特,有司機(jī)。”謝軒肯定道。
“古斯特……”
沒錯,奚元良是豪商,坐著古斯特,送一個30萬的包不算什么。而謝軒開一輛740,送30萬的包有些勉強(qiáng)。
“就一輛車?”
謝軒明白意思,拿起電話,打開免提。
“老同學(xué),今天這么閑給我打電話,有什么吩咐,盡我所能?!彪娫捘穷^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謝軒擠出一聲難聽的笑聲。
“是這樣的,我想問問,你們奚總,平時自己開車么,開什么車?”
“干嘛問這個呀,奚總平時很少自己開車,不過偶爾也開,低調(diào),他開一輛寶馬。”
我和謝軒互看一眼。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呃,我能問問,是開哪種款式的么?”
“瞧你說的,見外了,這有什么不能問的,開一輛740。”
我狠狠錘砸一下桌子,迅速拿起手機(jī),在便簽里輸入一行字,遞到謝軒面前。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
隨后問道:“再打聽一下,奚總穿多大鞋?。俊?p> “哈哈,這是什么問題老同學(xué)。42.5吧,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p> 我咬緊牙關(guān)。
再輸入一行字。
“奚總在5月10號,去沒去過海濱?”
“當(dāng)然在,那能不在么,5月10號,海濱國際葡萄酒博覽會,奚總當(dāng)然得去。”
繼續(xù)輸入。
謝軒繼續(xù)問:“奚總抽煙么?”
“抽呀,抽雪茄,奚總說了,酒可以不喝,錢可以少賺,這個雪茄要是少抽一根,可是真的要命了?!?p> “我從來都沒見奚總抽過煙?!敝x軒打著哈哈。
“有所不知呀老同學(xué),那是奚總自律,不在公眾場合抽煙,私底下,放松時,才小抽一會兒。”
水落石出了。
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大概率,奚元良=X=雪茄男。
原本槍口全部對準(zhǔn)了謝軒,今天,謝軒身上的疑點(diǎn)全部摘扯干凈。
槍口全部掉轉(zhuǎn)過來,指向了一個未知的奚元良!
手機(jī)在震。
來電顯示是老婆。
這個女人可能去派出所接我,接不著了,才接二連三的打電話。
我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溫柔甜美。
“喂,老公,你出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