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740,在每天晚上8點之前開到小區(qū)大門兩側的臨時停車位上,車牌號,KF666。
車上下來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POLO衫,休閑褲,閑庭信步的走進小區(qū)大門。
我把視頻定格在他的臉上。
將視頻畫面慢慢放大。
捕捉到了一張模糊,但還能依稀分別出五官的臉。
短頭,濃密略帶自來卷。
劍眉,鼻梁挺直,下巴蓄著淡淡的胡須。
拿手機拍下視頻畫面,微信傳給謝軒:“這是奚元良?”
微信秒回:“是他……”
反反復復看了無數遍,我沒有看到老婆跟奚元良一起回來。
他總是獨自一人,下車,直接步入小區(qū)。
童菲菲也是在這個時間點前后回來。
有時候打車,有時候走一走。
不過,情緒看上去有些低落,不知在想什么。
甚至,昨天,恍恍惚惚的撞倒一個外賣小哥的摩托,隨后,進入小區(qū),迷迷糊糊走的是車道,繼而被升降桿拍了一下,委屈巴巴的在那兒捂著腦袋。
一貫的神經大條。
都不用看臉,就知道這是我老婆。
這個女人整日失魂落魄的,是愧疚感在作祟么。
有一點我感到奇怪,不解。
奚元良為何不帶童菲菲一起回來。
是在避人耳目?
腦中仔細想象著,奚元良皮鞋來不及穿,從我家奪路而逃,順著樓梯一路狂奔的狼狽樣子。
怎么想,怎么覺得,他是在怕我撞破奸情。而老婆也在和我虛情假意的表演,不也是同樣怕我撞破奸情么。
嘶~我有什么可怕的,捉摸不透。
我在他面前,無足輕重、毫無價值。
我,無錢無勢無背景。
他,高高在上,社交又多,擁有崇高的社會地位。
盯著監(jiān)控抽了兩支香煙。
在百思不解中。
忽然想到一個奇怪之處,謝軒的大學校友是奚元良的商務助理秘書,三秘,是個男人。
那么問題來了。
這種沒有道德廉恥、荒淫無度、生活糜爛,看到童菲菲這種漂亮女人,就往起居室?guī)У淖儜B(tài)BOSS,身邊秘書不說個頂個都是漂亮的隱秘情人、小三,再不濟也不能是個男人吧,這有點缺少邏輯支撐。
微信,問謝軒,“奚元良其余兩個秘書都是男人么?!?p> 回復很肯定,“大秘,辦公室秘書是男人。二秘,生活秘書是男人。”
身邊都是男人。
而且明明有古斯特,有司機,還要不辭辛苦自己開車。
還要慎重的和童菲菲一前一后進入小區(qū)。
尤其,童菲菲刪除視頻,更顯兩人小心謹慎。
我一拍手,恍然大悟!
這些男秘書可能非他所愿呀。
找謝軒,讓他幫忙跟三秘要奚元良老婆的所有資料。
我一直在踱步,雙手捏在一起,在柜臺里走來走去。
我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一舉摧毀兩人的重要線索。
奚元良他這不是怕我。
他這是怕老婆!
沒想到,這招釜底抽薪,沒用在謝軒身上,反而用在奚元良身上了。
可我還有個疑問,他既然妻管嚴,連女秘書都不敢用,為何還敢時不時的開帶有顏色的趴體。
當資料傳給我的時候。
打開一看。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