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剪水雙眸里的清澈秋波,蕩起漣漪,蔓延綿綿柔情,足以讓人淹沒。
老婆含情脈脈的直視我的雙眼,鼻梁,直至我的嘴唇。
臉頰微紅,羞澀合眼,輕輕低頭。
腦袋暈暈乎乎,幾乎沉醉于溫柔鄉(xiāng)中。
我想起和老婆第一次接吻,在學(xué)校的宿舍樓下,象征性的輕輕觸碰一小下下,讓她臉紅了很久,也讓我興奮了很久。
想起畢業(yè)后我們租了一個小窩,行李收拾妥當(dāng)后,那場吻,甜蜜柔長。
想起我們婚禮當(dāng)天,漫天氣球和彩帶下充滿幸福的一吻。
我想起了很多屬于我們溫馨的時刻,最后停格在那輛白色的740里,和六天半的孤苦無依、舉目無親中。
心間狠狠顫悠了一下。
我瞬間驚醒過來,迅速睜開雙眼。
我在做什么?這點小小的誘惑都抵抗不住么。
這是一個骯臟的女人呀,曾用柔軟的雙唇……
我聯(lián)想不下去了,頓覺心生惡心,反胃。
猛然一把推開了老婆。
“咣”的一聲。
老婆柔軟的身子,重重撞到背后的推拉門上。
靚麗的臉上,迷離、驚詫,摻雜一起,不一而足。
委屈的看著我。
以前,我總是不知疲倦極其喜愛的索取、索要。
她的一個眼神,一個神態(tài),便能讓我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此刻反而被我一把推開。
內(nèi)心應(yīng)該很抑郁,很不可思議吧。
老婆喘息,“你……”
我黯淡的看著她。
“血糖低,煩躁,先吃飯吧?!?p> 氣氛一直很尷尬。
良久無語。
我們在一個餐桌吃飯。
表面,云淡風(fēng)輕。
底下卻是暗潮洶涌,拔刃張弩,各懷心思。
沒過5分鐘。
我率先開口,旁敲側(cè)擊道:“這幾天你過的怎么樣?”
老婆輕咬嘴唇,“就那樣,不太開心?!?p> “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不怕么,沒有找蘇斐,或者是其他女孩子來陪陪你?”
我再接再厲。
老婆臉上不起一絲波瀾,搖了搖頭?!皼]有,我自己還可以?!?p> 我點頭。
無話。
盡在預(yù)料之中,指望老婆交代實情,比登天還難。
老婆往我碗里搛了一筷子菜后。
問道:“老公,我出差那天,你在家么?”
我嚼了兩口米飯,停頓。
沒頭沒腦,什么意思?
我不在家,我在哪兒。要不是該死的雷暴天氣阻攔,及時趕到海濱的話,說不定能夠親眼看見你拖著那些骯臟的東西去找奚元良,在那天就能把你們的丑惡粗鄙之事昭告天下,還至于拖到現(xiàn)在么。
“在家,怎么了?”我淡淡回道,隱隱間夾雜一絲不悅。
“哦,沒什么。”老婆微笑。
“我從海濱回來那天晚上,你和我大吵一架離家而去,晚上再沒回來過,我給你打了無數(shù)遍電話都沒回我,那天晚上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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