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從朱竹云口中得知的情報更是讓戴維斯不安。
“我的那個二弟現(xiàn)在竟然找了魂圣做靠山?
真的是越來越難纏了啊........”
此時的凌冬正站在一旁,看著戴維斯為此事煩惱。
他的心中搖搖頭。
這個戴維斯的心里素質(zhì)真的不怎么樣,各方面都差的可以。
二十多歲的四十一級魂宗,天賦還算過得去,只是戰(zhàn)斗意識在同階魂師里可能只算一般。
至少在凌冬看來只算一般。
但除了這些,戴維斯可以說是沒有了任何優(yōu)點。
心機(jī)一般,頂多與同輩那些人玩玩,跟老一輩的老奸巨猾沒有可比性,更不要說凌冬這個老陰逼。
脾性不說,就這人品問題也不是很過關(guān),視平民如螻蟻,缺少君王的胸懷和眼光。
不難想象此人登上皇位會怎么樣。
雖然現(xiàn)任皇帝也是這個樣,但他好歹也懂得裝裝樣子來得人心?。?p> 而戴維斯就是真的毫不掩飾的那種。
前一會兒進(jìn)那家餐館吃飯,還一直嫌棄那里的環(huán)境,吃著霸王餐,還對老板冷眼相對。
接下來就是心里素質(zhì)了。
這戴維斯的贏面是非常大的,起碼現(xiàn)階段是如此,但就是這樣,他還被一個小小的競爭對手弄得如此不淡定。
這是一個帝王該有的心里素質(zhì)?
這個廢物未來會掌管一個帝國?
凌冬心里感嘆,好在這個戴維斯也活不久了,當(dāng)不上帝王,算是自己給星羅這些人的一個小禮物吧。
希望那個戴沐白不要更差吧.........
此時戴維斯使勁搖搖頭,把這些雜念甩了出去,開始冥想修煉了。
反正想不出什么對策,那就先不想吧。
戴維斯在修煉上還是很用功的,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年紀(jì)就修煉到了四環(huán)。
此時因為星羅皇家學(xué)院在放假的原因,戴維斯現(xiàn)在不是呆在皇宮里修煉,就是去星羅城里亂逛。
“戴維斯這個熊孩子就是因為沒有作業(yè),才閑的想要搞事情?!绷瓒睦镟止?。
不過戴維斯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那就沒有時間來管凌冬了,他可以隨意的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
他離開了這個房間,找到了戴維斯的一個親信。
那名親信見到他,趕忙鞠躬,道:
“申老,您來啦?!?p> “嗯?!绷瓒幕亓司?,以冷漠的眼神看著這人。
這是申士奇的平常表現(xiàn),別看他對那些長老和戴維斯和善,這家伙對下人從來都沒有什么好臉色。
凌冬取出一封信,道:
“這是殿下的信,你去把這封信送一下。
切記,不可被任何人得知?!?p> 這名親信就是戴維斯的傳話筒,專門用來跑腿的。
親信聞言,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道:
“是,申老。
在下必然圓滿完成任務(wù)。
那在下便先告辭了?!?p> 凌冬一聲不響的轉(zhuǎn)身走了,沒有多看這家伙一眼。
那名親信也是拿著信,前去了朱家府。
半路上,那名親信還在嘀咕:
“不就是一個魂圣嗎........有什么好拽的?!?p> 當(dāng)然,這句話他也就在無人的地方說說。
........
星羅皇宮。
“戴維斯那小子送信來了?”
寬闊的房間內(nèi),一人拿著一封信,如此說道。
若是只看著他的面孔,所有人只怕是會認(rèn)為這是一名普通的青年男子。
但前提是,能夠忽略那恐怖的威壓。
此時送信的親信跪在了此人的身前,被年輕男子的氣息嚇得瑟瑟發(fā)抖。
這就是封號斗羅!
親信的腦袋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僅僅是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能讓他如此,要是真的釋放出威壓會怎么樣?
要是真的戰(zhàn)斗起來會是什么樣的場面?
封號斗羅打開了信,開始閱讀那上面的內(nèi)容。
“哦?
戴維斯這小家伙想讓我?guī)退〕瞿菈K幽靈貓妖的魂骨,這家伙莫非是想要那塊魂骨?
那可是朱家的東西。”
封號斗羅面帶疑惑,但還是繼續(xù)看了下去。
“嗯........原來是給朱家那個小女娃的。
呵呵,這兩個家伙怕是做了什么交易吧?!彼闹邢氲?。
封號斗羅開始思索,到底要不要幫戴維斯這一手。
戴維斯當(dāng)上星羅皇帝的概率還是很大的,自己賣一個人情也是不錯的投資。
問題是值不值得。
嗯.......雖說魂骨要在二十五歲才會給朱家的那小女娃,但反正早已內(nèi)定,就算自己給了那些長老也不會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吸收了難道還能再取出來?
等朱竹云二十五了再給她吸收回去?
封號斗羅心中有了決定。
他取出紙筆,用魂力將紙幣掌握在半空中,并控制住筆寫起了信。
他寫完信,就要將紙張折疊起來,放進(jìn)信封。
只是他想了想,再一次的取出了紙張,重新的書寫起來。
“嗯.......雖然不大可能,但還是要防住戴維斯這么一手。
有時候那小子蠢的很?!?p> 封號斗羅書寫完畢,將信放入了信封,丟給了在一旁顫抖的送信人。
送信人嘗試接過那封信,只是因為手的抖動,將信掉在了地上。
“嗯?”
封號斗羅給了送信人一個冷淡的眼神。
送信人直冒冷汗,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要死了,要死了!”
在封號斗羅的注視下,送信人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信,趕忙道:
“在下這就去為您回信?!?p> 說完,送信人就站了起來,前往房間的出口。
送信人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還是一步一步的走開,不敢對這名年輕男子有著絲毫的不敬。
來到房間外,這名跑腿的親信趕忙撒腿就跑,不想在此處多待哪怕一分鐘。
封號斗羅簡直恐怖如斯。
房間內(nèi),那名封號斗羅感受到了送信人的舉動,但卻沒有任何惱怒。
螻蟻罷了,管他何事。
.........
很快,封號斗羅的信來到了凌冬的手中。
看著送信人那快要死的表情,凌冬心里感到了莫名的好笑和憐憫。
送信人的擔(dān)憂其實很合理,剛剛那名封號斗羅若是看送信人不爽,就可以隨便斃了他,沒有誰會說什么,戴維斯也一樣。
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
如果能讓封號斗羅的心情高興一些,戴維斯甚至還會去親手給送信人鞭尸。
“真是殘酷啊。”凌冬心里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