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簡的死,溪竹的死,都和我有關(guān)么?”
“一生連累這么多人??墒撬麄?yōu)槭裁匆獮槲宜滥???p> 顏思靈陷入了沉思。
顏思靈就想不通了,自己的口舌,到底能害死多少人。
與此同時(shí),胡姮正在抱著被子號啕大哭。兩人在回來的路上,幾乎沒有說話。
穆漓看到這一幕,也有幾分呆傻。兩人不知怎的,回來的時(shí)候誰都不理誰。
一個(gè)在惱火,一個(gè)在沉思。
就連店小二看到,也覺得十分稀罕。
“咚咚咚?!?p> “客官,客官?”店小二敲了敲門。
“……”
房內(nèi)安靜的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
店小二又去敲胡姮房間的門。
“姑娘……”
店小二只聽里面一陣哭聲,便不敢再去驚擾。
店小二敲了敲穆漓的門。還沒等店小二說話,穆漓就把門打開了。
“找我何事?”
“那位姓顏的客官和姓胡的小姐怎么回來就不互相搭茬兒了?”店小二問道。
“我也不知?!蹦吕煺f道。
顏思靈從來沒有想過,溪竹如此剛烈。顏思靈從心底,傳來一陣欽佩。
顏思靈磨了磨墨,隨手寫了兩頁紙。又想了片刻,在紙后面寫到“溪竹”二字。
顏思靈仔細(xì)“欣賞”了一下他的作品,把嘴輕輕一翹,隨口作詩道:“王司徒巧用美人著,顏思靈信使連環(huán)計(jì)。”
不知顏思靈再上面寫了些什么字,便將紙疊起來。想叫人帶去北匈奴。沒想到一出門,便見到穆漓。
“你在這里干么?”
穆漓悄聲說道:“剛才胡姮那個(gè)小丫頭出來了,我說:‘你要不去給顏少俠道聲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瘺]想到他卻說……”
“說什么?”
“她說:‘除非讓顏思靈給我道歉,我才會原諒他?!?p> 顏思靈嘆了一口氣,又對穆漓說道:“認(rèn)識北匈奴的門道嗎?”
“顏少俠要交于何物?”
穆漓知道顏思靈是從北匈奴來的,自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才會想道向家里稟報(bào)。
“你把這封信送給北匈奴趙貴妃,說是溪竹送來的信。交給貴妃之后務(wù)必趕緊回來。我還要用你?!?p> 穆漓接過信,說道:“是?!?p> 穆漓連忙出了客棧。顏思靈敲了敲胡姮的門,說道:“姮兒,姮兒?”
胡姮把門打開了。
“八——皇——子?!焙鷬L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找我有何事?”
“姮兒,是我的不是?!鳖佀检`說道,“是我沒有阻攔溪竹姊姊去……”
顏思靈有生之年,頭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厚著臉皮求自己的下人,給自己的下人道歉。
“八皇子?!焙鷬讲诺臍鈶嵄灰幌M,說道:“方才讓穆漓去傳的信是何物?”
顏思靈說道:“是個(gè)重中之重,連環(huán)計(jì)。我現(xiàn)在還不告訴你,等日后會北匈奴咱們再看好戲。”
“看好戲?”胡姮說道,“那八皇子是要給姮兒一個(gè)驚喜,所以,才不告訴姮兒的?”
“還是姮兒聰明?!鳖佀检`說道,“現(xiàn)在仿佛是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你了?!?